• 如果一个人的人生一直是平平淡淡的,绝不会然生额外的欲望和冲动,他对生活的一切不愿意付出代价,甚至一点点的牺牲。可是,倘若幸福的蛋糕突然从天而落,而正巧又砸到你的头上,这时候,你瞬间会茫然所措,但醒过神来后,你会不顾一切地抓住他,并梦寐以求地想永远拥有它。

    人生的幸福有时候就像彩票,你买了

  • 文/青海

    “家里要浇地,你爸爸自己忙不过来,我得回去。你回去吗?”“哦,回去吧,我回不去,不放假。”“哦,行,工作忙就不回去了。”

    一年中,母亲和我之间总有很多次要重复这样的对话,母亲的眼睛里里透漏出不容置疑的答案。于是,母亲像云一样,每年固定的几个时节,都飘向北方的一个小村庄。当然,还有他

  • 文/青海

    亲爱的,认识你这么久了,却也不曾写篇东西给你。不是不想写,只是每次写的时候,却又踌躇起来,心中纠结,到底从哪里开始写起呢?又该怎样写,才能把你无与伦比的温柔、美丽、大方和一点点的俏皮揉碎在我的心里,然后再变成黑白分明的文字。我想,你虽然不说,但你心里一定会小小的怨言的,每次看见你,我总

  • 文/青海

    曾经看过林清玄先生的一篇文章《假乞丐》,觉得很有意思。他说他曾遇到一个坡脚的乞丐,一看就是个穷困潦倒,以致生活难以为继的人。看到有人在他面前经过,就把头磕得砰砰响,脸上一副悲苦、无奈、可怜的表情。他那副哀伤的脸庞引得无数人为之慷慨布施。然而,过了几天,林先生又在街上看见他吃着便当,而且

  • 文/青海

    关于的幸福的真正含义,我真的有点拿捏不准,也不晓得,我现在的光景到底算不算幸福。这究竟算什么呢?要说我是幸福的,成家立业,父母健在,妻儿安好,还能祈求别的什么呢?可是,我还有很多的遗憾,它在我的人生里,像蛰伏在某个难以企及深处的幼蝉,每年的那个时候便冒了出来,但对于它来说,也许它永远不

  • 文/青海

    前几日,朋友送给我一套钓鱼竿,心里颇是感激,不仅仅是感激他送给我的钓鱼工具,教给我垂钓的方法,更多的是感激他赠与我了一种调节心情,享受愉悦之乐的生活方式。

    对于钓鱼,我是很陌生的。记得我很小的时候钓过鱼,大概也就七八岁的光景,那时候只是单纯地出于好奇,或者喜欢鱼,便自制了一套渔具。

  • 文/青海

    秋意终于渐渐地浓了起来,清晨或傍晚冷风夹杂着刺骨的透心凉席卷而来,穿过你还不曾来得及换装的薄薄的外衣,然后悄悄地在你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一层细密的小疙瘩。北方的季节,总是像个毛毛躁躁的小伙子,是个急性子,不愿意在季节的站台上过多地停留,哪怕是一分钟。

    仿佛一夜之间,两旁的树木、花草,不

  • 小时候,村里有个光棍汉,身壮如牛,性如烈火,脾气倔强,人称老牛。至于大号(全名),我从没听说过。反正,他一直没娶过媳妇,更不用说有孩子了。

    我曾经暗自纳闷,这个人就是脾气躁点,人长得也算相貌堂堂,体格健壮,怎么没有人愿意嫁给他呢。或许因为穷?但比他穷的不少,也不曾像他这样孑然一身。我想,多少年前

  • 置身于钢筋水泥的城市,却让我回忆起从前的点点滴滴。一个村庄,一些人,一些事,让我常常不能自已,记忆的洪流穿过锈蚀的闸门,一遍遍地冲击着我的心房。人家说,年轻人爱畅想未来,老人总是喜欢缅怀过去,我常常怀疑我是不是老了。

    我出生在广袤的鲁西平原上的一个小村庄里,村庄不大,东西走向,南北狭长。80年代

  • 又是一年麦收的季节,远在老家的父亲打来电话说:“咱家的麦子熟了,让你妈过两天回来吧,我自己忙不过来。”我答应了声,并嘱咐父亲不要太过于劳累,毕竟岁数大了,身体没有以前硬朗了,而我又工作在身,实在没时间回家去帮他,实在不行就雇人去干活。我也劝过好多次,家里就剩下你自己,年纪又大了,身体不如从前,把地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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