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两天的雨声,今天终于听不见了。悠悠然的滴水声,在抱怨声中也停止了它的演绎生涯,悄悄地埋头于地底下,把这繁华世界抛了一地破碎。
我记得的最早一场雨,在我母亲的口中得知,我还是三岁左右。那时,白天就跟着父亲到镇上,到晚上又回来,如此反复了半年多。那时候的小镇是精彩的,可以蹲在台阶上一看就一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