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明江是四明乡的母亲河,发源自四明山的活狲洞。由活狲洞山涧的一股涓涓细流,一路下来,到山脚下大坑村的潺潺流水,在经过上屋村,上林村,大屋村和上江村后,流出四明乡,再经浦口镇屠家埠村,汇入以唐诗之路而盛名天下的嵊州市剡溪江。之后,入曹娥江,奔东海。从头到尾约三十公里。

    我的家乡就在活狲洞边的甘坑庵

  • 奶奶去世已经18年了,今年是奶奶100岁的阴寿,按老家风俗是必须操办一番的,据老人们说:做过100岁阴寿后,奶奶的灵魂就转世投胎去了,以后逢年过节就不用再给她烧香点烛了。

    爷爷离去时,奶奶刚40出头,奶奶一直守寡,直到82岁追随爷爷而去。

    奶奶是个瘦小的老太太,稀稀疏疏的白发拢到脑后,盘成一

  • 村里的道路要硬化,缺钱;县里搞十万颗大树进城,缺树。掮客牵线搭桥,双方一拍即合,老家村口那两颗需三四个成年人的手臂连起来才能合抱的大树-----柏树公公和冬青娘娘被连根拔起,砍去枝繁叶茂的树冠,光秃秃的躯干上被紧紧地捆上一圈圈草绳,根部带一个大大的泥球,就这样离开了生生息息了几百年的故乡。

    大树

  • 老家风俗,农历腊月廿三是小年,每家每户都要好菜好酒祭供灶师菩萨,拜托他老人家上天后在给玉皇大帝汇报过去一年工作时,多给天下子民说一些好话,以换得玉皇大帝龙颜大悦,来年的人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每当这个时节,母亲就成了家里的大忙人,杀鸡剖鱼,炒菜做饭,上香点烛

  • 在我出生前,母亲已生养过两个孩子,可惜,都先后夭折了。我的出生给灰心丧气的父母和整个家族带来的不仅仅是喜悦,还有因为之前两个小生命失去以后的恐惧和害怕。

    我出生次日一早,裹着小脚的奶奶就赶到大佛寺给菩萨烧了柱头香,然后念经抽签。万万没想到的是抽了根下下签,解签的

  • 儿时,家贫。小小年纪就体会到清贫之苦,父母之累;但穷不丧志,自小就学着砍柴,放牛,担水,做饭,实践着“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的古训。

    生活在农村,尤其是山区,只要四肢健全,勤劳肯吃苦,解决温饱不是什么难事。除了地里产出的,山上还有取之不尽的宝贝。

  • 自15年前,父亲去世,母亲随我来城里生活后,故乡便渐渐地淡出了我的视线。

    为完成母亲百年之后跟父亲在一起的临终遗愿,我重回故乡,逗留了几天。

    故乡变了,变得翻天覆地。楼房、别墅,鳞次栉比,将原本就巴掌大的一个小山坳挤得满满当当;

  • 五岁那年,我成了牧童。

    父亲从生产队给我领养了一头黄牛,那时,领养一头牛记3分工,成年人干一天农活记10分工,小孩子边玩边放牛,能够挣工分增收,两全其美。

    我们的村,大名甘坑庵,六十多户人家,散落在五个自然村里。我家所在的外厂,

  • 倒计时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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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当名古屋市的市长何村隆之信口雌黄,说“没有南京大屠杀这回事”的谎言传开后,我是彻底的愤怒了。本来,我只是将对日本军国主义的仇恨埋藏在心底,默默地铭记,现在,我是不能不说了。

    我家祖籍上海,祖父曾是上海南市区一家酱油作坊的小老板,小日子过得悠闲舒坦。“9。18”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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