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凌河埋在雾中。

    我停下自行车在东大桥的桥头,隔着浓雾俯身看脚下的大凌河,只闻滔滔水声,却不见一丝河影。不远处的栏杆亦埋在雾中,天地之间白白茫茫,连成一片,分不出人间天上,天上人间。十几步外,人便朦朦胧胧、车也朦朦胧胧、岸边的柳树也朦朦胧胧……整个风景宛如元代大画家倪瓒笔墨洗练的淡墨山水画。{p

  • 前两年,我省的著名评论家马石利老师回朝阳,我们扯来扯去,又谈到了散文的写作。他十分认真地说:“散文创作要有越轨之笔,你像鲍尔吉•原野的散文,就常常有越轨之笔。”

    马石利老师认为:原野无疑是九十年代最具个性的散文家之一。他从诗人队伍中投奔散文而来,散文创作生涯并不太长,在八十年代,甚至九十年代初,

  • 梨 花 雪

    几天前,痛痛快快地落过一场透雨。一夜东风,吹开了满山满岭的梨花。站在岭上望去,坡上飘雪了,岭上落雪了,山谷也涌动着雪的白色,就连远远的天上也开满了雪白雪白的梨花……那雪白雪白之中隐隐透出一种新绿,使雪白的梨花变得脆脆生生。

    又一阵风吹来,树海泛波,村里的平房瓦舍从梨花雪中显露出来

  • 当夜雾潮水般地退去,跌跌宕宕的山脊在晨曦中跃动着一条条金色的曲线。大山里辽梅的骨朵像晓雾中的朝阳,在薄薄的雾纱中逐渐露出一点点嫣红。

    远山一片片辽梅嫣红了一朵朵早霞。是早霞映红了辽梅,还是辽梅映红了早霞?

    山风吹来,云霞飘浮,朝阳初露,霞光灿灿……

    这时辽梅的芳容愈加娇艳

  • 过了芒种天陡地热了起来,连穿屋而走的过堂风也是黏乎乎地。

    天热人苦夏,一时间不知吃什么饭菜好。一天,妻子说:“我们还是吃高粱米水饭吧,前天我买了一种白头豇豆,可好烂了。”说着就抓了把白头豇豆给我看,果然那赭红色的豆上一头有着乳白色的斑点,在她的手上攒动着,活泼可

  • 那天下午放学时节,天刮得黄黄的,我决意要带着小孙女到大凌河边上去,孩子兴奋极了。我们穿过一条街,翻过凌河的大坝,豁然开朗,走在泥土上,这才是脚踏实地。泥土中春的地气蒸腾着、散发着、张扬着,这种切肤的感受不走进田野是感受不到的。人一天天的在远离泥土,远离自然,这不是一种悲哀吗?记得苏东坡曾说过:“

  • 狂风在呼啸

    大海在咆哮

    再见吧家乡父老

    虽然我不再年轻

    但是我的热血

    依然在沸腾

    依然在沸腾

  • 春打六九头,风吹来还有些干冷冷的。北方虽不到河边看柳的时候,这时站在河套边上,就会听见远远的河边柳树林子里,掠过一阵又一阵风的喧嚣。随着风过后,就会听见“咔吧、咔吧”的枯枝折断声,风折落了残冬,送来又一个春天。

    “细草穿沙雪半消”,向阳处冰雪将融未融,仔细撒目一

  • 刚刚看到你的帖子。你说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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