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许你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是个美丽的错误。

    你的父王萧岿希望富国图强,想得皇子的念头是如此强烈。你母后撕心裂肺的痛楚,在得知你是公主的刹那,欲哭无泪。那个可怕的传说,二月生的公主,不能由父母抚养,否则会招来不幸。于是小小的你,萧氏女被送往乡下抚养。

  • 一整天,耳边都被窗外军训的声音充斥着。除了自身经历过的外,这已是第二次聆听这个不知如何评价的声音。这似乎也在告诉我:今年,我大三了。

    一直觉得,大三是个尴尬的阶段,就像二十一二岁是个尴尬的年龄一样。这个阶段,已经对所处的大学没有了丝毫的新鲜感,穿梭于大一大二的小

  • 灯火通明的街,急速行驶的车,来来往往的人群,独自徘徊滞留的我与这一切又是那么的格格不入。停驻不前,停下的是脚步,挥不去的是梦,找不到的是翅膀。

    曾经做过这样的梦,在依山傍水的校园里捧一本自己喜欢的书籍,在落日余晖中品书,观日,纵情。如今,在校园里,捧一本书来读,

  • 多久没有触摸妈妈的手

    大手拉小手

    紧并肩头

    妈妈的手

    布满老茧的守候

    再次握紧妈妈的手

    颤抖

  • 那年我们高考,被保护的像国宝。来来往往的学弟学妹,崇拜的看着我们,窃窃私语,说那是高三。而现在我们大一,弱弱的叫着过往的师哥师姐。走在街上,能一眼被人看穿,说他们大一。那年我们高考,此时心里还不能完全放下,故作淡定的复习着只属于山东考生的基本能力。而现在,我在大学的校园里,上着选修课,听着魏老师

  • 是谁一缕香魂,葬了昨天,送了今天,没了明天。是谁一声长叹,别了过去,结了现在,可堪未来。风又想起,吹痛了记忆,门前的竹子在风中起舞,屋内空空如也。来到世间,陪你几载,还了眼泪,就该离去。也有不甘,也想长守,怎敌金玉良缘。

    大观园里,某个夜晚,俗人听到黛玉在哭,那

  • 怡红院里没了往日的喧嚣,娶了宝钗,不会在这里,经过潇湘馆不会有音乐和欢笑,因为有太多放不下,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她,他的林妹妹…即使痴痴呆呆,心里念的只有她…一句玩笑,他就要死要活,如今一心一意等着娶她,可是她给他的只有眼泪,一辈子的泪。新娘不是她,注定是悲剧,她在迷回间烧掉了手帕,焚了诗篇,悔了关

  • 皎洁的月光倾泻在平静的湖面上,没有了喧哗的校园里,独自行走的我成了过客。堆满了新叶的柳条柔柔的垂下。偶尔吹过的风,荡开了湖面,拨动了枝条。玉兰花簇拥枝头,借月光看去,没有颜色,只有成群的花朵傲立枝头。花开在上面,下面是突突的枝干,白天,总习惯抬头去望上面的花,忽视下面的枝干。然而在晚上,不用刻意

  • 1。她喜欢看煽情的影视作品,每次都哭得稀里哗啦。他每次都无奈的给她递上纸巾。

    这次,她又哭了。“喂,怎么还不给我递纸巾啊!”无人应答,再回头,原来的地方空空如也。她用手擦掉眼泪,笑了。

    (我已经习惯有你的日子。既然你不在,我怎么

  • 是谁撩开雾的迷乱,在天微亮时,骑白马路过江南。随风缓缓行进,嘴里还哼着当年的小曲。离开太久了,是该回来了,只是我住的地方还在吗?门前的琼花是否落满庭院,还能在秋千上数着满天繁星,细听流水潺潺吗?是谁掀起红帘,只道绿肥红瘦,弹起那首高山流水,听的人还在吗?路在脚下,行在心间,于是可以抛下一切走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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