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经在青涩的年代

    像追求爱情一样追求文学

    梦在纷纷扰扰的生活中支离破碎

    像杜十娘的眼泪和百宝箱

    淹死了一百个男人和一百个男人的传说

    曾经风华正茂浪迹文字的江湖

    像韦爵爷那样排练惊世名言

    在金庸的红尘中流芳百世

    施展九阴白骨爪和张三丰比试

    一行又一行的诗句灰飞烟灭{

  • 从沁源县城到灵空山,行走在一条峡谷中,两边的山体或高或低,或峭或缓,沁源境内的地形大都如此。这确实是打游击、搞伏击、偷袭、围困的好战场,当年著名的沁源围困战,几万鬼子杀气腾腾冲进沁源境内,沁源八万军民撤进大山,坚壁清野,不给鬼子留一粒米,不给鬼子留一口水,在山中与鬼子周旋,把鬼子搞的狼狈不堪,最终死

  • 1986年秋天,我师范毕业,被分配到太行山一个叫“古台”的小山村当小学教师。那个村子百十来户人家,散落在一面山坡上,村里的小学校建在山脚下的马路边,说是马路,其实就是一条窄的只能走过一辆拖拉机的小路,村子对面也是一座山,这条小路就被夹在两山中间,弯弯曲曲一直通往山外。这是村里人外出的唯一的一条路,我

  • 我永远也不能忘记1990年的夏天。

       那是我来到太原的第三年,结婚后的第二年。

       那年,我住在白龙庙街的一间不到10平米的平房里,房东是红沟村一位老实巴交的农民,他有一排共五间自建房,就靠收房租生活。他看我在这座城市无依无靠,特别照顾我,每月收别人50元房租,而只收我35元。我那时参

  • 我的童年、少年都和一条河有关,儿时那些甜蜜的回忆都被那条清粼粼的小河缠绕着、缠绕着······

       那条河当然就是南湾河。从我记事起,它就在生我养我的那个小山村——沁县松村的南面川流不息,滋润着两边的高梁、玉米、大豆、小麦,还有微风拂动的禾草,滋润着哞哞欢叫着的老牛、小羊,还有我快乐的童年。{

  • 半个月前,在广州中山大学学习了10多天,难得能有一段放纵自己的时光,所以那几天,除了装模作样听听中大的教授讲课外,就是让自己自由自在,随心所欲。多少年了,从来没有过那样悠闲,虽然身在烦扰的城市,心灵却得到了彻底的休息。回到太原十多天了,满脑子还盛开着紫荆花,流淌着珠江水,中大逸仙路两边笔直挺拨的椰树

  •  我曾经在心中不只一次“不怀好意”地想这样一个问题:假如张爱玲在遇见胡兰成之前遇见沈从文,或者说沈从文在张爱玲遇见胡兰成之前邂逅张爱玲,两人会不会因为共同的爱好,在感情上撞出火花?

       年龄不是问题。沈从文18岁的时候,张爱玲才出生,但张爱玲喜欢父亲式的男人,胡兰成比她大15岁,她依然义无反顾

  • 说到武侠小说大师,不得不说金庸,金先生是我最敬重的武侠小说大师,没有之一。从上个世纪80年代我读过他的《书剑恩仇录》起,我对先生的敬仰就如韦爵爷所说的那样“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鹿鼎记》)我读金先生的书,往往是“只觉全身脉络之中,有如一条条水银在到处流转,舒适无比。”(

  • 武侠小说大师中,我偏爱的是古龙。

       古大侠是1985年9月21日去世的,那年我在师范上学,在他去世前的一周内,我读完他的《剑毒梅香》和《飘香剑雨》,在他去世后的一个月内,我读完他的《欢乐英雄》、《名剑风流》、《萧十一郎》。那一学期,我的零花钱全买了古龙的小说,快放寒假时收到《安徽青年报》30

  • 星期日回老家去看父亲,陶醉于父亲的小院子。

    我是在这个小院子长大的。在我的记忆中,小院曾是父亲年轻时的打麦场,每到麦收季节,就会看到父亲收割回来的麦子堆积如山,稍作休息后,父亲就会把麦子铺满小院,先让阳光晒两天,然后就会看见父亲和母亲各拿一藤条编作的叫作“拉歌”的工具在麦子上打来打去,一般都要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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