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食品一条街中间一条不知名的小巷一直往里边转,就到了察院后。我在想,如果想找一个地方能代表老太原,就非这里莫属了。

        为什么叫察院后?据说是因为前面以前曾经是省检察院。察院后都是典型的一排排的小平房,每两排中间只有一条只能容两人并排走的小道,小道上是磨的光滑的石坂,两边驳落的墙,房沿下依稀

  • 因为工作变动、居住地迁移和生活中的其他什么原因,有不少朋友好久不见了,有些朋友因为好久不见,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岁月的变换,渐渐成为陌生人,不再联系,不再相见。但也有一些朋友,即使好久不见,即使一生不再相见,我也在心里念着他,永远不会成为陌生人,比如陈鸿兵,就是那个躲在北京、躲在中央电视台的大楼里,经

  • 我从1990年就住在太原市寇庄西路,20多年了,虽然换了套房子住,但还在这条路边。

    以前上班要么骑自行车,要么坐公交车,偶而步行。大概从2000年起打的士,前几年开始自己开车。我上班先要穿过寇庄西路,经双塔西街上新建南路,再从新建路口左转上迎泽大街,到迎泽桥东,单位就在那里。

    我走的这几段路

  • 已近10月,我居住的小区院子里那几棵白杨树一片一片的叶子开始飘落,在冷冷的秋风中,我突然觉得自己的人生就像那一片片飘零的树叶,风把我吹到那里,我就在那里腐烂。

    其实,我周围有太多的朋友的人生如我一样。

    我一直不能理解一件事:在每个人的回忆里,为什么爱情总是牢牢占据着最重要的位置?而爱情在一生

  • 昨天。

    回到家乡,已近傍晚。把车停在乡政府的院子里,在淡淡的夜色中沿着熟悉的小路慢步往家走。小路两边都是我熟悉的人家。骈大爷家门口那两棵高高的杏树不在了,据说骈大爷去世的那年,两棵杏树春天一朵花都没开,秋天就随着骈大爷去了,我童年时,经常在那两棵杏树下玩,夏天,杏熟时,骈大爷总会拿一长长的木棍把

  •   我没有见过沱江,也没有去过凤凰,但我的思想里经常有一只小船在烟雨濛濛中漂流在沱江上,二哥(沈从文)就坐在船尾,听着摇橹人的歌,肩上披件蓝袍,膝上铺张信纸,给他的三三(张兆和)写信。而远在北京的三三,每天读着远方来信,陪着她的二哥在梦里一起欣赏着水边的吊脚小楼,一起寻找石坂路上的翠翠。

      

  • 一觉醒来,外面下着小雨。本来想出去走走的,因为是星期六,还是想去南宫淘书。这讨厌的雨!

    坐在窗前,观外面的雨。雨不大,雨点象珠子一样飘落,击打在地面,也有不少雨点敲击着窗户的玻璃,碎成千姿百态,也洗去了玻璃上的污垢。对面邻居可能把屋里养的花草都挪在阳台上了,阳台成了一个小花园,迎接着小雨。我看见

  • 别人出门,大都喜欢买点什么礼物带回去,我是买一堆书,也不管有多重,反正要坚持背回去。刚开始,我买书的目的当然是用来读的,因为每次出门在外,我就会有时间读点书,途中,欣赏着周边的景色,读一些旅途感悟的文字;在居住的酒店,读一点我最喜欢的历史文化,我把读书当作休息或享受。

    后来,我发现自己买书,除了

  • 想起那有故事的童年,总有一些人和事难以忘怀。

    在我7岁那年,应该是1973年,夜里睡觉,经常被一阵惨叫声惊醒,那惨叫声穿插着打骂声,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凄凉。

    惨叫声就来自我家旁边的院子。有个白天,我上学路过那院子,周围没人,我就凑上去从门缝往里看,有一个人被绑在院里一棵白杨树上,头低着,看

  • 我忘不了涅河,就如你忘不了初恋的人儿。

    涅河在我出生的村庄东面,浩浩荡荡从北而来,在村东摆一个很酷的S型,然后恋恋不舍向南而去。我无数次扎进河两岸的禾草中,追逐惊飞的水鸭,寻找散落的鸭蛋,也无数次扎进河水中,和鱼儿一起游来游去。这一条缓缓流淌的河,陪我一天一天长大,又送我远远的离开,让我在远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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