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十岁离家求学至今,三十五年整了,小时候再熟悉不过的火塘早已被不断更新换代的取暖工具所取代,成为脑海里难以想起的记忆。直到父亲觉得取暖器烤火不热乎,要我和母亲把火塘屋收拾好,到火塘烧火烤火,才想起家里还有火塘存在。

    火塘,在老家也叫火坑。就是在屋里挖一个长约五尺、宽约三尺、深约一尺五的土坑,用石

  • 故乡的文字写了不少,但无论写多少,总是觉得无法完整写就心里的那份故乡情。特别是随着年岁的增长,对故乡的依恋就更加浓烈,总有说不完的话,道不完的情。

    读贾平凹先生《鹤梦不离云》:“商洛虽然是山区,站在这里,北京很偏远,上海很偏远。虽然比较贫穷,山和水以及阳光空气却纯净充裕。”更增添了对故乡这个话题

  • 翻看过往所拍照片,那张晚秋的照片让我停下了。一条并不算宽的林荫道两旁,整齐地排列着高大的水杉树,稀稀落落的金黄的水杉叶子点缀在树梢,在深蓝的天空下,在温柔的秋阳里。几片金黄的叶子飘飞在轻轻的风里,飘飞在疾驰的红色轿车的上空。一层不算厚也不算薄的金黄水杉叶被红色轿车带动下与飘在空中的那几片树叶一起上下

  • 曾经对坐飞机总是没啥感觉,要么和邻座聊聊天侃侃大山,或是两眼一闭睡到目的地。而此次从恩施直飞北京却有了不同的感受,上飞机前养精蓄锐睡足了,所以上了飞机便再无倦意,双眼义无反顾地盯着窗外,云端的风景却令我大吃一惊,震撼着我有些冰凉的心灵。

    飞机刚刚穿过云层,刺眼的阳光便不讲理地刺入我的眼际。云层外

  • 常说人到中年多感慨,其实是有原因的。工作累,责任大任务重琐事多,对自己的要求也越来越严格,既要对上又要对下,总是小心翼翼,身心具累;生活累,上有父母需要照顾,下有儿女需要操心,人情世故疲于应付,每月的工资犹如抽刀断水,更年期的夫妻吵闹赌气在所难免,常常身心俱疲……

    “挥挥手向前走,谁也不回头。朋

  • 人到中年,喜欢清静。特别是在燥热难耐的夏日,或者是心情欠佳的当口,于清静特别偏嗜。对于清静的选择不会是单项选择,诸如遁入山野,会有难得的宁静与恬淡;或是探洞历险,自然是幽静与新奇……在我的字典中,最喜欢的清净莫过于从书架上拿一本自己喜欢的书,独自嚼味,徜徉在文字当中,世事喧嚣皆抛于脑后,那种宁静才是

  • 沧海桑田,王朝更迭。岁月在时光的荏苒中悄无声息地改变着世界,历史的年轮也悄无声息地向前。没有战争的硝烟,也无山崩海啸的摧残,土司帝制在沿袭了三四百年后,在满人统治的中国历史达到极盛之时,分崩离析,慢慢地淡出了历史舞台。咸丰唐崖土司也没幸存。

    之前曾多次造访唐崖土司,希翼在不断的了解之中探究曾经辉

  • 春天的花蕾含苞待放、花团锦簇,夏天的世界碧波万顷、佳丽争宠,秋天的群山五彩斑斓、硕果累累,冬天的北国白雪皑皑、千里冰封,把人带进四季美的意境和无限风光。

    春天,犹如少男少女的初恋,羞涩而甜蜜。落叶枝头,渐渐生长出细小的叶蕾,随着春意渐浓,逐步展开,慢慢吐露出叶芽,直至全身被绿叶包裹,万里江山由淡

  • 冬天对于我来说,一直比较敬畏,因为我从小的时候就怕冷,母亲说估计是出生在夏天的缘故。而今年的冬天,却让我有了些许的改变,自然的冬天既不算冷也不算暖,而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事却总是让我心里暖暖的。

    母亲病了,不得不把她从老家接来住进医院,病情比我想象的重了许多。而父亲因为行动不便,很不愿意随母亲一同到

  • 风景:咸丰这边独好

    黄金洞内,成群结队的游人尽情地欣赏着奇异景观,啧啧称奇的赞叹不绝于耳;麻柳溪风雨桥下,彩色的橡皮艇不时穿过,漂流的人们惊呼声此起彼伏;麻柳溪羌寨农家乐,游性盎然的客人一批接着一批,笑声、打闹声绵延不绝;坪坝营树上宾馆,远道而来的四方游客惬意享受休闲之乐,盛夏的酷暑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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