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醉心笔墨,偶尔也不惮讥笑信笔涂鸦送给朋友,只缘朋友不会计较作品的造诣,只要是我写的就好。让朋友诧异的是在我斗室里却看不到自己的一点墨迹,只是因为我从来没有写出得意之作。如果一定要自己的窝里看到一点字迹,那么只能是——“行至水穷处,坐看云起时”。苏东坡曾盛赞王维之诗、画“诗中有画,画中有诗
可是我们已经回不到开始的地方,暮雨潇潇;
是谁唱着凄婉的骊歌;
在阴霾的天空下渐行渐远;
是为着追寻他最初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