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碾盘前,高音符号顺着黏稠的沟槽流下刺耳的聒噪,脱栓的炸弹眼看着就要将这一片不堪轰出一条通天大道,炸了,血溅满了左臂,也染光了最后一张乐谱,讪笑声此起彼伏,在藏满尸骨的牧场里,伏流的微光中,血丝充斥着瞳孔,废墟的景色统统被铺满殷红,流下的血滴清晰了滑稽的面具,以后的每一天,都是同一副景色,左臂伸展

  • 最不易的是藏匿,

    将所有情绪蔓延在掉落的墙皮中,

    石板路间的缝隙,

    不舍的与树胶相连,

    停留或行走在奔跑的轨道中,

    随后,不断找寻,

    就是那些藏匿过的身影,

  • 先与那些未曾与我打过招呼就匆匆回归渐行渐远在索求本真道路上的故人问声,好请不要为我砍伐路上的荆棘,也请不要为我在路标上填充音符,我只想飘飘荡荡没有方向,我只愿亲身经历自谱乐章。

    喜欢庄周胜过孔孟,正是因为无法脱胎换骨、无法抛弃肉身、无法空灵、无法不痴缠在湍流不息的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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