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谁,转动了夜的手柄,蓦然间,听见鸟儿的晨曲,觉得今儿的歌唱早了很多,而且嘹亮;觉得不是昨日幽幽的单曲,像是深情的对唱,更像是欢快的合唱团;连扑打羽翅的声音也都那么的鲜明,“嘎嘎”的叫唤声高亢似流行乐阵阵乘风,潜入半梦半醒的床。我推开一扇窗,满满的一窗阳光冲进我的身体。一跃而起,拉开一扇门,暖

  • 喧嚣隐去,忧烦走了,心平如湖水,身轻似浮云,飘洒在山间地头,缱绻在月钩星怀。

    喧嚣与忧烦像一墙的爬山虎的印记斑斑驳驳地布满、包裹着早已泛黄的心叶,溢出心坎。我已不是我,像车轮般疾驰,像陀螺般回旋。

    真想一个箭步,融入深秋啾啾的草

  • 一直有个深藏于心的念头,如影随行般,像蛇一样,钻进我的脑海,盘绕着,伸展着。关于蛇的记忆,是那么的分明深邃,如露骨的枯木,却又如杂草丛,零散不堪。

    总想将脑海中关于蛇的那些斑驳浅影用简单的文字敲击出来一样,勾绘一幅画,奏响一支曲,流泻一抹彩,留下蛇的文。就在前两

  • 昏睡到九点多,肚子空城过久,闹得慌,咕叫着。

    阳台外,不知谁贮满了一池的冬阳,哗啦啦的,在妻打开房门的瞬间,倾泻一地,黄亮亮,亮黄黄的;暖洋洋,洋暖暖的。慵懒的我猛地翻身跳下床,让全身浸泡在金黄的冬阳里,冰冷的胃也被烘得不再那么的冰冷。

  • 这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放假了,学生们和我说再见,而后教室顿时空荡,如夕阳隐去夜色迷蒙的芦苇荡一般,我就像坐在湖边看日落的人一样的沉静。想到有五天的长假,忙碌的身形,疲惫的心灵,可以得到休息放松回原,不由地惬意。

    回到房间,重重沉沉的睡在床上,抓住周公的手,让他

  • 下午两点四十分,睡醒的我拿着单车的钥匙,告诉妻,去骑一圈。今天都还没出去过,宅男够了,去吹吹风。呵呵呵,天,灰白,厚厚沉沉的,抬头旋望,头顶的天挺像一个大钢罩,严严实实,这感觉不好,立马想起瓦蓝瓦蓝的天空来,渴望!幸好今天的风挺好,吹拂得人神清气爽。溜出校门,滑向校门后的立马电动车厂,不想往街上

  • 前些日子,妻与儿曾回了老家一趟,说通往老家的路烂得很。

    前些日子,和老领导老同事通了回电话,说通往老家的新水泥路已经铺就了一段,预计很快就会全线告通。

    烂的无法走,回去走一遭,肯定满头满脸满身的灰;一定颠得你晕头转向,头破血流,

  • 一棵是枇杷树,在老屋前左侧。

    一棵是柚子树,在老屋前右侧。

    这两棵树可有来历了,是从更老的老屋,迁移过来的。不记得是八几年了,爷爷留下来的厢房很是黒矮破败,其中有扇侧门连门都没有,我分明记得是一大捆的柴木竖着当门。父亲是赚工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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