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一座城市思慕已久,常常会出现一种幻觉,仿佛已置身那座城市之中,莫名地被那些既熟悉又陌生的事物萦绕着,感动着。恨不能化作一缕清风,一滴清露,亲吻她的肌肤,溶入她的肌体。她,就是意大利文艺复兴运动的发源地——翡冷翠。

    初识翡冷翠,缘于朱自清的游记《佛罗伦司》(现通

  • 生活中,我常常被一些看似平常的细节所打动,譬如一个柔柔的眼神,一个妩媚的笑容,一片打着旋儿飘落水中的花瓣,抑或是有一只手轻轻地为我拣去掉在肩头的断发……就在昨天夜里,一位朋友发表在博客中的一句心情文字,又让我的心湖荡起了一圈又一圈涟漪,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恰到好处地点染着心事,思绪像溢出秋池的水

  • 1989年初春的一天,正逢故乡集日。娘听说我已验上兵且两天后就要出发的消息,脸上的表情刹时变得凝重起来,下颌微微痉挛着。我心里感到很不安,我知道,娘是不愿意了。娘虽然生了我兄弟三个,我走后,还有两个弟弟在她跟前。但娘经常说,哪个孩子都是她的心头肉,再多也不舍得。“儿行千里母担忧”,这一走,

  • 我一度很惊讶,一个生长在南国的年轻女子居然酷爱线装书。二十四史,四库全书,唐诗宋词,这些让人一听就头大的皇皇古籍,被她像吹泡泡糖一样漫不经心地吐纳自如。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子?然而,当得知她是历史专业的高材生,心下释然了。

    她叫夕魅,网名。还叫秋夜、逸尘、

  • 做文的看不起经商的,这大概是中国文人的一个通病。记不清是哪一年了,我曾在某报上读过一篇短文。该文的大意是:一帮文人与一伙经商的老板共进午宴。席间,某文人突发酸气,问老板甲:先生知道莎士比亚否?老板甲道:哦,莎士比亚?知道,知道,我还喝过呢!不过不及XO过瘾。众文人一愣,接着纷纷捧腹,酒肴乱喷。老

  • 我想我首先得感谢网络。这些年,常听人说起婺源,但我心里一直很模糊。甚至认为,她大概不是在福建就是在湖南的某个地方,由此可见我的浅陋。

    我最早认识婺源,是从百度图片开始的。因为我在一篇文章中写到油菜花时,突然感到下笔无词。这些

  • 我说的西园,不是绍兴的西园。绍兴的西园,是五代时期吴越国王钱镠建造的专供后宫游乐的园林,我四年前去过,那是一个千古名胜之地。而我现在说的西园,是我老家的一片菜园。老家人都喜欢以方向命地名,如庄后的湾叫后湾,庄东的果园叫东园。菜园在庄西,就叫它西园。

    西园是承载了

  • 我当兵临走的那天晚上,伯父特意从二十里外赶来我家吃“送行酒”。席间,亲朋好友都向我说了不少“希望”、“祝愿”之类的话,独有伯父一声不吭。酒过三巡,伯父突然干咳了几声,冷不丁甩出一句硬梆梆的话:就你这样的,放哪儿哪儿都不行,当了兵也不会有多大长进。我敢打赌,你能混个班副、入个党回来,算你伯父这五十

  • 独坐窗前,凝视窗外,如雾细雨勾起我对往事的回忆,挥之不去的竟是“已故”多年的墨兰。

    那是15年前的一天下午,细雨微风。我奉命到中越边境一线的罗家坪大山执行任务,驻守在山上的一位老乡送给我一包东西(用报纸裹着),打开一看,原来是一株嫩绿的墨兰。我一向不大喜欢养花种

  • 得知常江先生要来高密,我心中很是激动,与先生初识的那些点点滴滴再次浮现眼前。

    那是去年冬天,我千里迢迢到江南无锡参加“太湖杯-大地诗心第二届全国乡土诗歌大赛”的颁奖典礼。常先生端坐在主席台上,满头银丝,脸庞红润,气度从容,讲起话来出口成章,很有大家风范。我那次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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