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布布是小时候父母给他取的名字。长大之后,他写诗,就给自己取了响亮的艺名:阿布。

    青春年少时的阿布,身材颀长,神态端庄,眼神忧郁而豪放,那一股不一样的别样气质毒烟一样毒害了美女玉玉,让她死心踏地地追随阿布,不计任何物质条件地迈过婚姻大门,牵手走进共同生活。而她的姐姐美美则义无返顾地嫁给了当地有名的

  • 那碗是祖上留下来的。梅家一直用来装咸菜的。要不是梅老师的学生果三来吃饭,梅老师怎么也不会想到,他还有这样一只非同寻常的碗。

    那碗的瓷不好看,粗拉拉的,梅家一直没拿当回事,就用它装咸菜,放在碗柜的深处。很难把它摆放在尊贵的明面上。从前梅家日子过得不好的时候,它还总是被端上饭桌,这些年,梅家日子好过

  • 她的名字叫月亮,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放在心里最高位置了。她本来就该拥有这样位置 ,妖娆的身材,一头乌黑的长发,恰到好处地披过肩膀,自然而柔软,五官端正的一张脸,喜也好悲也好哪怕怒目而视也行,怪就怪在她面无表情,高冷得让他不敢面对。本来想放学跟她一起走,可是没等走到她面前,就感觉气也短了腿也软了。

  • 磊磊腊月初九的生日。过了生日她就走过三十五岁了。这对于一个未婚的女子来说,是个挺不想让人说起的年龄。同屋的小马每天下午都会把自己手上的活交到她的面前,姐,替我把这个做完交给科长,没办法,我得去接孩子了,去晚了幼儿园阿姨不愿意。

    小马才二十三岁,丰姿绰约的,将近一米八的大高个儿,一头乌黑铮亮的长头

  • 老孟一辈子也没改了干净利索的好习惯。退休之后,她的全部事业好像从工作的重点变成了专业家务了。

    人家的衣服可以用洗衣机洗,她的不行,要用手反复揉搓,找出那些重点诸如衣领袖头等处再做重复处理。人家的地面可以用拖把擦,她的不行,她要用小抹布蹲在地上甚至跪在地上一点点擦,重点区域还用小刀片削用小刷子刷。

  • 明天穿靴子

    太阳快落山了,老赵两口子还没回家,街上逛呢。老伴秀霞看好了一双靴子,在柜台边转悠半天了。买呢还是不买呢,她拿不定主意。问老赵,老赵说,你自己看呗,钱是你自己的,你想买就买,不想买咱就赶快回家。

    秀霞从小就爱美,她小的时候化妆品是稀罕物,她常对着镜子把火柴燃着之后,用烧过的火柴棒给

  • 老拐看着自己的米袋子,眼睛有些发直。快见底了,粮食要闹饥荒了。他轻轻叹口气,拿起靠在墙边的拐杖,夹在左腋下,一踮一踮地走出门去。

    秋天的天空又高又兰,远不可测。阳光也跟成熟的籽粒一样,变得金黄而粘稠,落在田野里待收的庄稼上,看上去显得沉甸甸的,好像抓一把都都能粘在手上。他一手拄着拐,一手拎着家里

  • 我的未来都是病

    我终于当上记者了,还是在我们的首都北京。

    且不说这消息让我多么扬眉吐气了,老妈就笑逐颜开了,乡亲们更是欢呼雀跃。有这层锦被我衣返故里,那样的场面可想而知。

    在我回乡下的当天晚上,家里就被挤破了门,乡亲们奔走相告,李家老闺儿在北京当了记者回来了!

    二姥姥一进门就把我的手

  • 今年的雪太勤了,这些年就没见过这么勤的雪,隔几天一下,下一场都不小。老李头老两口就没干别的,净扫雪了。

    他们把雪堆在院子里,堆成一个个雪堆,等天好了,不下雪了,再用独轮车把雪一点点堆到外面的农田里。

    他们住的地方离村庄远。这里环境好,矮小的山峦,像一道道臂弯一样围着他们的家,房子后面的山峦替

  • 百家姓上说张王李赵遍地刘,可是在我们这个小村子里,遍地是姓李的,所以,一睁眼看到的都是他们李家的故事。

    那李二哥,姓当然是改不了的,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他的大号是什么早就被人们忘掉了,在乡邻们嘴里,二哥成了他的统称,八十岁的爷爷和他的孙子一样,都叫他二哥,这在老亲古邻聚居的乡下是绝不多见的。

  • 上一页 12345 最后一页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