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守候一条河流的方向

    ——随王昌龄自西域走进清水江而亮水河

    欧阳克俭

    出敦煌,入新疆,追随中国与波斯、印度、叙利亚、罗马等诸国商人的远古驼队,我行走在黄沙滚滚的丝绸之路,守候一条河流的方向。

    大漠寂寂,黄风千里。寻找不见流水汤汤的孔雀河及两岸星罗棋布的渔村,风景如画的胡杨林飘散

  • 大地鬼魂飞翔的节日之神

    欧阳克俭

    入秋后,天气正沉溺于暑热最为疯癫的“中伏”期。久晴不雨,燠热难耐。持续高温,气温直往上飙升,几近四十度。野郊几处田里的荷叶也枯萎了,坡上的桔园、茶园枝叶蜷曲萎缩,就连小区花园里的树子也居然“落木萧萧”。挂满山城里水泥高墙的空调,差点儿没有进气只有出气

  • 从《诗经》中出走的草木

    ——多近草木少识人

    欧阳克俭

    节气惊蛰。虽说大地回暖,万物复苏,蛰伏于地下冬眠的生物开始出土活动,但是,天气仍旧乍暖还寒。

    忽又一日,适逢周末,碰巧又遇着个大好的晴天,日暖风薰暖,身子便觉伸展开来,不再畏畏缩缩,心情也觉舒朗起来。

    便决计好好读一卷

  • 耆翁老妪,乡村乡事亲情儿女心

    欧阳克俭

    开篇话

    乙未年五月十四日,时间刚过一月零十天,再次回到老家,是因为吃侄孙女效仪的出阁喜酒。

    人啦,日子荒疏久了,就容易怀旧。酒席散去,星儿镀亮了月光,静夜天蓝如水,仿佛人世间一切事物也都如水流过境,杳然无息。

    长夜漫漫,黎明之后,又是一个挂

  • 歌声从生命的河川流过

    ——歌声满是岳母心间的痛与乐

    欧阳克俭

    红尘渺渺天地长,万古长存日月光。

    江边鱼鸟水中亡,园内蝴蝶花下丧。

    涸辙之鲋盼大水,灯蛾扑火为亮光。

    蜜蜂采蜜树下死,鸟儿为食枪上丧。

    漏屋要避连夜雨,破船莫迎打头浪。

    功名利禄如油灯,荣华富贵似瓦

  • 山川大地,耳聪目明

    ——置身其母腹我的灵魂只配匍匐躬行

    欧阳克俭

    关于山川的文章,已经写过不少了。可是,每当想起再写点什么的时候却还是难以绕开这个命题。并非偶然,或许这正是每个怀有土地情节特别是遗传基因里潜藏着乡村记忆密码的书写者的宿命。这并非偶然。

    其实,“这个世界不存在偶

  • 穿越时空的酒香

    欧阳克俭

    1975年夏末,我从敦寨中学首届高中班毕业。

    毕业聚餐时,班上杀了二头肥猪,喝了一场“大酒”,很多同学都醉得不知所归。

    猪是学生自己喂的,酒是用“勤工俭学”得来的“班费”凭证明到供销社买的。也算“自食其力”,丰衣足食,难免吃喝得有些任性。

    那个年

  • 大树脚下安详的魂灵

    ——魂魄栖息飞翔于叶脉间与林冠上

    欧阳克俭

    当时间的大脚,驻足于国人传统乙未羊年初冬大门的时候,我所居住的山城,锣鼓喧天,笙舞飞扬,“中国传统村落峰会”的大幕徐徐拉开,峰会《黔东南宣言》首创先河,率先启动了自治州苗、侗传统村落项目“申遗”划时代的闸门。

  • 味蕾之于食物的记忆

    欧阳克俭

    任何社会,任何时代,“吃”,从来都是头等的大事。吃什么?“食物”自然是为了满足“味蕾”的需求,是所有“吃”的基础和前提。

    在民间,关于“吃”的语汇恐怕是最为丰富,也最具诱惑力的了。你看,据说本家太祖十年寒窗一朝出名,科举廪食,虽非“钟鸣鼎食”,却也是

  • 大地鬼魂飞翔的节日之神

    欧阳克俭

    入秋后,天气正沉溺于暑热最为疯癫的“中伏”期。久晴不雨,燠热难耐。持续高温,气温直往上飙升,几近四十度。野郊几处田里的荷叶也枯萎了,坡上的桔园、茶园枝叶蜷曲萎缩,就连小区花园里的树子也居然“落木萧萧”。挂满山城里水泥高墙的空调,差点儿没有进气只有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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