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初相识从谈雪的那一刻开始。

    那时远在合肥的你为新工作忙碌着,而我也回到故乡守在爷爷的病榻前。

    你问我为何盼着下雪?我说雪精灵是福气的象征,能给人间带来祥和,能实现心底的夙愿,——你可以顺利通过考试,而爷爷也能从病榻前站起来。

    然而这场雪还是来得迟了,一个月后你辞去工作回了故乡,爷爷也长眠

  • 我是个乡下人,身上流淌着庄稼人的血,继承了祖辈的老传统,对土地的热爱不言而喻。可母亲却说我没有地,家里的一亩三分地全都分给了两位哥哥,如果书读不好,将来只能选择出外谋生。然而父亲大病了一场,家里的地也不怎么种了,全部租了出去;一年的收成也极为有限,又要买化肥买农药买除草剂,甚至回不了本钱,可以说种地

  • 在遥远的乡村有一条细长的河流,河畔栽种着排排的柳树,柳树上寒颤凄切的歌声已经歇了。在这片绿杨荫里,其实都是一些庄稼地,春秋时分扛着锄头的庄稼汉便在这里出现。庄稼地里满是西瓜秧、花生秧、红薯秧等物种,而田垅间也都站立着青绿色的玉米和穗子鲜红的高粱。至于农家孩童多喜欢玩火,逢衰草枯杨的萧瑟之秋,他们走过

  • (一)

    “你这大懒虫啊,还不赶快爬起来,太阳可都晒到屁股喽!”我揉了揉眼睛,只见堂妹穿着一件绣着蝴蝶的花衣裳,瘦弱的肩膀上背着个漂亮的书包,骨碌着又大又圆的眼珠子,赫然出现在我的眼前。

    “你怎么背着书包,难道你也想去学堂?那里可不好玩的,我养了几只蛐蛐,要不然咱们到河边逮蚂蚱去吧!”母亲可没

  • 单车,折叠式的脚踏车,小巧玲珑,金黄色的漆身仿佛家乡六月的麦田,有一种淡淡的成熟的味道。堂兄到苏州这边工作,搬家过来的时候,顺便带了过来。如今,一年的时光悄然过去,大姐的同事借着骑了大半年,中秋过后又归还了过来,每晚下了班,在过道上又可以看得到它,像一位久别的老朋友,一阵阵欢喜,又一阵阵感伤。

  • 归返的车站拥堵不堪,候车室里坐满了漂泊在外的游子,行李包裹各处堆放着。在进站口身穿制服的阿姨检着票,忽然说道:“请您出示身份证!”那人将票攥在手里,便在身上摸来摸去,跟着陪笑道:“阿姨,我有票!可能身份证落家里头了,您就通融通融吧,我可想早些回家过个年!”阿姨便说道:“春运嘛这是规矩,就怕鱼目混珠!

  • 放眼望去,辽阔的华北平原种植着一望无际的麦田。在家乡有一种味道很是特别的美食,并非什么当地特产,自然也就不是那驰名中外的贡菜。而贡菜在古时候可是专门献给皇帝陛下品尝的,寻常人家也只能望梅止渴。至于我所说的这种美食,则比较大众化,普通百姓随便掏两个钱,就可以在街边吃到。那是一种面食,北方人喜欢吃面食。

  • 老屋静静地伫立在那里,像一位孤独的长者守望着流年,曾经该是什么模样,仍然凝结在饱满的记忆中。老屋在属于它的晚上,静砌在转瓦缝里,滴答着的雨水难以渗入,守护着这个家的温暖与安宁。在故乡这片土地上,那些渐老去的影像,始终都不曾消散,时时浮现在游子的脑海中。即便日后远行,仍然在心里的某处角落静静地流淌着。

  • 在老县城最繁华的一条街道上,那座数丈高的不知何年何月竖起来的“老子牛”铜像,成了家乡最重要的地理标志,可以说涡淮人家无一不晓。在神话传说里,老子李耳就骑在青牛背上绝尘而去。他扶摇直上九万里,到达三十三天外的离恨天,建起了一座富丽堂皇的兜率宫,并重新做起了炼制仙丹的太上老君,甚是逍遥快活。就连两三岁的

  • 我独自站在家乡的渡口,薄薄的雾气没有散尽,暖暖的日头微弱地喘息着,黎明时分,夜也是将退未退。我不知是身在此岸还是心在彼岸,究竟是久违的乡土味浓重一些,还是眼前的烟火味更浓重一些?不管背后是望之不尽的旷秋原野,还是疲于奔命的市井人家,此刻,我大可不必理会,这本身就是幻梦一场。

    大声地呼唤着船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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