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某夜,睡在病床上,老公和衣躺旁边的陪床上,正香香地做着美梦。突然我恍惚中一声惊叫,老公不知究里“呼”地一下坐起来,双手抓着我问“你怎么啦?”,我朦胧里被他吓醒,又是一声尖叫,他摸着我的头,轻言细语道:“怎么啦?做噩梦了?没事的,有我在你身边。”然后重新躺倒,很快又听到他重重的呼吸声。那段时间为了照顾

  • 手机铃声响起,一个幸福温馨的号码显示,珞儿心里暖暖的。

    第一声告知:“只要看到是您的号码,我的嘴角就忍不住上扬,笑声不自觉爽朗。”

    “原来真的是个宝妹子,蠢到至今!”

    每次电话里,即使没有什么实质内容聊,但总能聊上好久,都舍不得挂线。

    “打你单位门口过,看看你在干什么!”

    “确实

  • 她很自卑,因为她天生是个“左利手”,但只有非常亲近她的人才知道。小时候,吃饭用左手,写字用左手,做任何事情都是用左手。因为是左手,做出来的活就肯定没有别人右手来得自然,让别人看着觉得难受,也做得强差人意,所以常常引来嘲讽,她就渐渐自卑起来。于是暗下决心,一定要改掉这个“左撇子”的毛病。

    她总爱端

  • 我的父亲已经八十好几了,但他依然矍铄、硬朗,历经沧桑的脸上总洋溢着幸福,和颜悦色的话语也透露着知足。

    他出生在上世纪二十年代,都说那是万恶的旧社会,但他的家庭却衣食无忧。我的爷爷是远近闻名的口腔科医生,家境殷实,但爷爷忠厚老实,除了有一技之长外,却无圆滑混世之道

  • (1)

    在一个酷暑难当的夏天,迎儿投井自杀了,在自己的娘家。

    迎儿高中毕业后就去了贵州大方教书。听说那个地方很穷,但她一去就是五、六年。她在大方那几年仅回家一次,毕竟路途遥远,在那次省亲后她就没有再回去了。她美丽的青春都绽放在那

  • 昨天终于达成所愿,将自己的身后事处理,专程到长沙市红十字会将器官及遗体捐献。这件事情需要溯源到台湾诗人赖仁淙先生的《大体解剖》:冬天怀着凄冷的心情在窗外窥望/一群白色实验衣的医学生/面对着一具失去了名姓的女尸/一刀一刀地剖解/对照着彩色的图谱/用力背诵福马林气味的名词十二对脑神经果然蜿蜒如教科书

  • 我又听到了那首歌,那首至今仍让我伤感的歌——BEYAND的《喜欢你》。你就是用沙哑的声音跑调地唱着这首略带忧郁的歌走进我的世界里,然后让我将少女的情怀缠绕成一个美丽的茧,在自己精心编织的梦中细细品尝爱情的苦涩。

    那年春季,雨特别多,淅淅沥沥地似乎没有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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