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经,我是一个多么爱热闹的人,这,所有人都知道。

    轻描淡写的带着绝望中的希望和希望中的绝望漂洋过海,搁浅在了地中海。这,只有一个人知道。

    初来时,恰逢橄榄成熟,椭圆的果实挂在道路两边,挂在田间乡野,小小的橄榄叶有时被风沙吹的凌乱,有时被阳光照的刺眼。我眯着眼看见,他们登上梯子,收获橄榄果,黄

  • 直至2013年元月一日,我已来阿尔及利亚五月有余,时间过的似快似慢,2012年拖着沉重的步伐不肯离开,就在她缓慢的行进中,我结束了我的学业,身份的转变,没有过度,没有彩排,没有预想,就拉开了帷幕,虽然措手不及,却也似自然过渡。这一年是特殊的,她,平缓,安静,精彩,丰富,她,也有波澜,也有低谷,也

  • 我们叫它一粒沙。但它不叫自己粒或沙。

    它就这样存在着,没有一个系统、特别、短暂、永久、不确或切合的名字。

    它不需要我们的顾盼,我们的触摸。

    它不感到自己被觉察和触摸。

  • 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给谁看。扶弱柳,捋云鬓,明月镜里不识君。谁道人销魂,吾空瘦,一船载不动许多愁。_

    枯灯灭,泪痕残。一别是许多年,欲划船,观花展,南国雨里挥画扇。宾客尽离散,君不还,一生徒等成虚幻。

  • 我躲藏

    你公开的挑衅

    那一行字

    朦胧了我的眼睛

    我的不在乎

    暗指退出

    成全的结果

  • 记得,高三国庆,坐火车从学校去承德市里,半途上来一位年过七旬的老爷爷,他着装朴素,但是干净整洁,手拿了一个大的尼龙袋子。坐在了我对面,说起话来,他是从北京上访才回来,已经是第七次上访了,因为自己家的地被法院的一个官员的亲戚占了,五年了,官司一直是胜诉,但是所有赔偿都未生效,无奈只有农忙后的闲暇时

  • 我穿梭于时间与空间之间

    无奈都化作轻烟被风吹散

    潮湿也要被阳光晒干

    某幅画面想见又难见

    怎能心痛却强忍装欢

    畏途巉岩又高不可攀

  • 有一个故事

    讲了三千年

    有一首歌

    唱了三千年

    你的眉梢垂到了长江底

    你的欢颜笑破了九重天

  • 成都的雨并非洋洋洒洒,偶尔会是淅淅沥沥。四月,该是下雨的时候了吧,花儿啊,草啊,可都等得焦急。没有打伞,走在熟悉了将近一年的石板小路上,看着并不陌生的芭蕉叶,闻着芳香四溢的石榴花的味道,偶尔会传来一阵欢笑,一阵歌声。喜欢一个人抱着书徜徉在窄窄的小路上。看着一年四季常绿的树叶,也会捡一两片夹在书中

  • 成都的雨并非洋洋洒洒,偶尔会是淅淅沥沥。四月,该是下雨的时候了吧,花儿啊,草啊,可都等得焦急。没有打伞,走在熟悉了将近一年的石板小路上,看着并不陌生的芭蕉叶,闻着芳香四溢的石榴花的味道,偶尔会传来一阵欢笑,一阵歌声。喜欢一个人抱着书徜徉在窄窄的小路上。看着一年四季常绿的树叶,也会捡一两片夹在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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