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不胜酒量的人,先生身上的酒气常常让我退避三舍,醉酒后的肆无忌惮更让我心生反感,随着次数的增多,我便恨起酒来。
当今对酒当歌的人越来越多,我想不出所以然来。偶尔好奇地对酒关注了一回,也真正体会到了醉酒的飘然。
那个
像往常一样,中午一下班,我便直奔娘家去,未进家门,便有香味扑鼻,进门一看,妈妈左手撑着方桌的边沿,右手费力地敲着自己有点拘娄的腰,她用右手敲了一会腰后又换成左手。桌上放着满满一盆肉圆和一盆黄亮亮的藕夹子、一盆红烧排骨。我站在妈妈身后,默默地注视着妈妈的背影,没有惊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