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虎子爸搬着自行车刚到楼下,买早点回来的张哥问:“怎么?兄弟,上班不开车了?”虎子爸微微一笑,算打了招呼,从自己那辆轿车旁经过,连看都没看一眼。

    张哥自言自语地说:“也是,上班高峰开车,还真不如骑自行车快呢。”

    大约过了半个月,虎子爸把自行车也扔在了家里。

    一大早,天刚蒙蒙亮,虎子爸背个双

  • 文/宋钢

    小区楼前的空地,严格说还不叫广场,不知何时有两车工程土倒在那里,晨练的大妈们嚷嚷起来:“缺德的,这是谁干的?”

    于是,大妈们躲开几米,照练不误。

    一场雨后,空地上因工程土的原因,泥泞不堪,大妈们没有晨练。

    可是,雨后的第二天,空地上又多出了很多装修后的垃圾。

    大妈们不干

  • 默罕默德站在废墟上,天空一群鸽子盘旋着,带着哨音悠扬地飘向远方。

    爷爷弯着腰,在废墟里找寻着什么。

    突然,鸽群变成了一群飞机,朝默罕默德这边飞来。

    “爷爷,他们又来了!”默罕默德大声喊着。

    爷爷似乎耳朵太背了,还在低头找寻着东西。

    默罕默德跑了过去,拉着爷爷往不远处的一个地洞跑去

  • (一)大熊

    大熊不是什么名犬,也不是多么耐看。比起青背、藏獒逊色多了,可那小牛般大小的样子,也着实够瘆人的。

    光棍张二养了一群羊,每天大熊跑前跑后,替光棍张二照看羊群,恪职尽守,毫不懈怠。

    吃过晚饭,光棍张二早早上床睡觉了,大熊就承担起警卫任务,听到丁点动静,它就会吼叫起来,沉闷的声音传

  • 提起燃放鞭炮,在天津介座有着近600年历史的城市,简直没法说。

    那个鞭炮放的,有时没黑没白。

    一大早放鞭炮,准是死了人的。

    那天,赶上一家出大殡的,好家伙,好几百人呢,走在前面的有扛着旗子的,有扛着“肃静”牌子的,还有抬“轿子”的——哦,感情那是抬棺材的,比过去皇上出巡列队都热闹。

  • 树上的蝉声嘶力竭,太平间里阴冷肃杀。冰棺里,柯明似乎睡得很沉。他着一身运动装,戴一顶运动球帽,仿佛有人喊他一声,随时都会跃起,和同事们一同前往羽毛球场拼杀。

    柯明很活跃,喜欢运动,厂里举办羽毛球比赛,常常名列前三名,一天到晚乐乐呵呵。

    柯明自从嫁进爱人家(北方叫倒插门,男方到女方家生活),下

  • 答台,仓嘟……切台,仓仓,台答。“导板头”击打完,长长的唱腔开始后,就看我这个司鼓忙活了。

    虽然演的是折子戏,对我而言也是开天辟地第一次上台演出。

    演员和伴奏都很投入,司鼓是整个戏的总指挥,当然我更投入。随着节奏的变化,我一板三眼地击打着,聚精会神不敢懈怠。

    仓……才……仓!“住头”打完

  • 老孟在修理行道中赫赫有名,一手绝活无人不晓。

    这几天老孟打蔫了,总是萎靡不振,仿佛心事重重。

    一位奥迪客户来厂修车,总感觉发动机不正常,修理工们围过来查看,谁也没有发现什么,有人喊:“孟师傅,您给听听。”老孟慢悠悠来到车前。

    一种不易觉察的异响,混杂在轰鸣的发动机声响中间。为了确定自己的

  • 大黄越来越像它妈,尖尖的下颌,长长的脸。

    在大黄5个月的时候,它的妈妈鬼使神差地丧命在一辆汽车毂辘下面。大黄已经长大了,没有了妈妈,自己也能保护自己了。

    大黄很不招人待见,尤其大黄两条细长的眼,像狐狸,又像黄鼠狼,所以,妈妈没有了以后,他就到处流浪。

    一天,它和几只一同流浪的伙伴袭击了一

  • 柱儿望着望着就和井里的鱼儿粘在了一起,还有青蛙,还有叫不上名的水虫。

    深幽幽、凉嗖嗖的水井,看得他着迷,坐在水井沿,两条腿还不停地上下摆动着。

    柱儿是追赶一只蝴蝶,突然发现这口井。

    柱儿的爸爸出门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听大人们说,他的爸爸很有力气,每天从山洞里掏煤,能换回好多钱,每年爸爸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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