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终于赶上了最后一班地铁

    朋友打来电话:来了吗?

    我回答:在路上!

    这个时候一般都不需要让座

    于是

    我选了一个靠近门口的座位

    深秋里的这个城市还是有

  • 走过这条街,

    一对年轻的情侣在街口忘情拥吻。男孩疼爱地抚去女孩眼角的泪滴,温柔地说:不就一瓶香奈尔吗?等家里给我寄钱马上给你买。女孩笑了,一头钻进了男孩怀里,像只幸福的小猫。

    迎面走来的是一对老夫妇。老头的脑袋歪在一边,右手抬起

  • 不知不觉,曾祖父已经去世七年。这么多年来,我反复想着的就是两件事:一是他如果再看到我能不能立即就认出我来,还有就是如果我再看到他能不能象现在一样忍住不在人前哇哇大哭。很少在人前主动提及他,只是在深夜想到他的时候便会泣不成声,是该为他写点什么时候了。但我知道这很难,因为一提笔,眼前已是一片模糊。看

  • 虽然莎士比亚说:弱者!你的名字叫女人!而我却要讲:强者!你的名字是母亲!(刘墉);;一直想为母亲写点什么,可每次一提笔,总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觉得能写的太多,又太少!

    总是把母亲的样子当作唯一能够象征英雄的神圣图腾,尽管母亲是爱哭的,理由

  • 走过这条街,

    一对年轻的情侣在街口忘情拥吻。男孩疼爱地抚去女孩眼角的泪滴,温柔地说:不就一瓶香奈尔吗?等家里给我寄钱马上给你买。女孩笑了,一头钻进了男孩怀里,像只幸福的小猫。

    迎面走来的是一对老夫妇。老头的脑袋歪在一边,右手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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