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逝

    如灯灭

    就像一只扑火的蛾

    黑洞

    就像一只瓶

    怦然破碎

  • 你不是我的曙光也不是我的月亮

    也许我的夜正黑

    也许黑夜的风正凉

    你不是我的梦想

    也不是我的希望

    也许我的土地正旱

  • 腿受伤了,干不了重活,医生说可能还要等三四个月才恢复得好,我就急着想去找份工厂里的轻松点的活干。天津有个朋友说他们厂里愿意要我,我立马跑过去了。谁知到了天津我又水土不服,刚到两天就上吐下泻的,那个工厂又要压五十天的工资,五六千块,我在太阳下干建筑要整整干一个月才挣得了那点钱,合同期未满那押金一分

  • 一个人的成功与否,以及他获得了多大程度的成功,完全取决于他自己对人生目标的设定。而我们认定某个人是否成功时,我们往往将对方假想成了自己。我活了这大半辈子的人了,就还没有碰到过一个敢于坦言自己的确很成功的人。不管是在爱情或是事业上,生活里无论哪方面的都没有人敢于这样坦言。当然那些沾沾自喜者,自以为

  • 不管是七O后,还是八O后,九O后的男生,大凡想成家者,都是需要房子和票子的,只是一代比一代所需要的标准在飞跃式的提升。七O后可能只需要一座漂亮的大瓦房,一两万块存款,八O后则需要几间平房,三四万存款,九O后就非楼房和八九万的存款不行了。当然我指的只是我们这些农村人的普遍情况。我这个七O后,

  • 曾多少次母亲的苍苍白发

    将我的银色思乡之夜 霜封冰冻

    父亲弯如苍穹的背影

    &nbs

  • 我已临不惑,却尚无立业,这绝对是人生最要命的悲哀。平素我对自己要求还算严格,但是我觉得我从来就没有摆脱掉被受命运的牵制,素来是“万事具备,只欠成功”的一种状态。认识我的人也许没有人会说我不思长进,庸碌无为,可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打电话给一久违的朋友问好,他说刚换了新工作,我说我也刚换,他叫我去他

  • 我俩是名符其实的闪婚。她从昆明来福州,我以为是直奔我而来的。

    千里姻缘一线牵,我们的那条线却是她的一个远房姨妈,是我三嫂娘家的外侄媳妇的大嫂,是她们娘家的人贩子,据说还坐过两年牢的。那时我的一份要死要活的爱情刚刚结束,我的深爱的女人因为不能为我生孩子而被我的家人

  • 刚进公司,业务没有进展,心里好急。今天从写字楼一家大型事业单位在前台就又碰鼻了。我转身正准备撤离,从经理室走出来一经理模样的人。看他方头大耳,就想他可能是个能主事的角儿。我一边往门外出去,一边攀上了他。“先生,有事出去?”我随便拣了个话茬(多么笨拙)。

    “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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