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按习俗,元宵节晚上,我该待在家里吃汤圆,看晚会,庆团圆,或者在城里闲逛,赏花灯,品年味。也许,看着,看着,品着,品着,就会酝酿出些许虎年的希冀和念想来,给躺平的日子平添一点动力。但牛年末一个“华丽”转身,让我不得不在今天下午赶到朱家村山上,待在了这间单人房间里。

    此刻,我坐在窗前,隔着窗玻璃看山

  • 人们常说,什么都可以有,但不可以有病。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人生无常,命运多舛,作为凡夫俗子,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是吉是凶,是福是祸,谁能预见呢?

    我们总盼望风轻云淡,闲庭信步,望云卷云舒,看花开花落。无奈造化弄人,猝不及防间,若自己或亲人遭遇一场意外,我们就会手足无措,就会痛苦,就会烦恼,

  • 昨天下午4点左右,牛老师接到学校办公室电话,也在学校qq和微信群里看到了有关借调教师再借出的通知:由于岗位编制已满,无法理顺借调教师工作关系,本学期城区部分小学因招生规模扩大教师紧缺,请借调进入我校的教师写出申请,借调到其他学校工作,以理顺关系,调剂和优化师资配置,望大家理解并积极申报。

    看到通

  • 以前经常听人说“人走茶凉”这句话,我一直都没在意,也从未细细品味这句话背后的人生况味。后来,我离开从教二十多年的那所学校到另一所学校学校任教,如同淮北的枳和淮南的橘一样,虽然我还是教书匠,但心境却有了一定的变化,对“人走茶凉”这句话也有了全新的体悟。

    很多人看来,人走茶凉是一种官场现象:某个人因

  • 抽烟这事,好像与我无关。从小到大,无论寂寞难耐、烦闷焦躁,还是成年写作时陷入语言痛苦,我都没有抽烟的习惯,当然不会抽烟。

    我不抽烟,不代表我家的家风好,也不能说明说我是个乖孩子,而是因为家境贫寒,幼年时我们连肚皮有时都很难填饱,哪有闲钱吃“六谷”。所以,抽烟只能是大人的事。

    幼时,我家抽烟的

  • 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

    今晚在书桌前漫不经心地滑动鼠标翻阅着微信客户端消息,忽然看到一微信好友写的一首诗,仔细品读,才发觉是他写给高中时教过我语文的廖老师三周年忌日抒情诗,这时我才发觉我已经错过了老师三周年忌日。没能去老师的牌位前焚香叩首祭拜,心头便又陡增不少愧疚和懊恼。

    就像不会忘记农历五月

  • 泥巴糊成的身躯里

    一张没有牙齿的黑漆漆的大嘴

    吞咽着

    秸秆树叶马粪

    枯草破布纸屑

    然后

    咀嚼反刍成火光

    传递和散发出热量

    烘干汗水

    温暖着山村的梦乡

    在鼾声起伏的梦里

    他们

    闻到了泥土的香味

    看到了成熟的希望

    喃喃呓语间

    留下的口水滴在炕上

  • 百草枯干的季节

    你也一样枯干

    但扎在砾石沙土里的根

    让你骨感的腰干

    愈加苍劲挺拔

    不俱冷风

    不怕严寒

    头顶上

    不离不弃的白绒球

    依然故我

    渲染出白色的素洁

    绽放着棉花的容颜

    只等春风一吹

    便去远方

    播种更多的温暖

  • 好久没有写东西了,因为写散文之类的文字,自然会提及一些人和一些事,总被一些无聊的看客对号入座平白无故地惹出一些闲言和怨忿来,就卷纸搁笔,三缄其口了。

    无奈年关将至,只要走到街上,看着满大街叫卖的春联、香、蜡、纸和鞭炮,听着摊贩们扯破嗓子的吆喝声,不论在白天还是夜里,总有一些有关年关的记忆在心海里

  • 知者乐水,仁者乐山。我非智者,亦非仁者,却一直以来喜欢走向远方,寄情山水,在自然的怀抱中觅得些许清静和纯真。近两年来,由于案牍所累琐事搅扰,不能遂愿,只好作罢。

    放寒假这几天,我有了几分“偷得浮生半日闲”兴致。妻提议说,要不就到翠峰寺去转转吧,听说那里河面上溜冰的人很多呢。

    听了妻的话,我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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