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窗帘放下,房间里暗的很,电脑里循环播放着SarahConnor的《ThatGirl》,每一次结束的时候,就觉得安静的要命。还是一个人呆着,心情谈不上什么好坏,面对着屏幕只是有些头晕,思绪也不是很清晰的样子,整个人没力气的很,可说不出是为了什么。每天的黄昏,我都是这样不知所措的彷徨着,因为

  • 坐在乱糟糟的网吧里,脑袋也是乱的很,来来往往、晃来晃去的陌生人经过身后总是令人感到些许的不爽。说不清什么感觉,就是觉得压抑的很,他们陌生的话语充斥耳边愈加令我不舒服的紧。带上耳麦,把音量调到足以掩盖那声音的大小,选了高进的《悲曲》,他的声音总能带给人预料不及的那份淡淡的悲。

  • 他是农村里很普通的一个男孩,由于家庭拮据,初中刚毕业的他就远走他乡打工。说不清多少个日夜,他一次次告诉自己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可天亮之后依然是老板呆硬严厉的斥责。日子就这样的过着,从南到北,从黑夜到白昼,从些些幼稚懵懂无知到麻木无奈忍受,他都在坚持着。

    2002

  • 2009年,她仍是不肯来我的身边,一次次推脱,理由不外乎家里离不开她。听着电话里她的辩解,心想她应该是还记着仇呢,也许还接受不了曾经与她针锋相对的我突然之间的转变。

    一个人坐在静静的房间里,就想起了我和她的一些过往,想起了那场让我和她到现在仍觉得难以启齿的&l

  • 不是不明白你的不理睬,

    只盼你的心能回还;

    不是不明白你已经离开,

    只是幻想你能回来;

    不是不明白往日不再,

    只望此情仍可待;

  • 快过年了,山窝窝里安寨子的家家户户也都忙碌起年货了。三顺家的一大早就准备好去乡里集市上买年货,挎篮里两只老母鸡还唧唧咋咋的叫唤着。

    三顺的小儿子—狗子还躺在院子里打滚,他为自己的新衣裳已经折腾一早上了,害得他妈也耷拉着满布皱纹的脸。狗子的嘴里还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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