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头再说我做过的事,与雪结婚后,雪憨厚实诚,对我管束极松,那时农村基层改革风生云起,大喊年轻化,知识化,打破旧格局,创造新面貌的好时候,我对一些落后陈腐枯朽的无所作为的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那种方式及其人本就深恶痛绝,再加上官民之间的似同水火之态,胸中常涌愤慨,故也敢于奋笔疾书,陈述利害,向县乡两

  • 到了上学以后,我的成绩一直是老师和父母的骄傲,他们认为必将有所出息的孩子,得到的却是无比的失望,我辜负了父母望子成龙的苦苦心愿。

    我从未否认,这是一生难以启齿的羞耻和失败,但我并没因此而颓丧而悲观而消沉,我努力地活着,是因为我没有忘记父母的养育恩;我活着是因为我

  • 又到一个年头,我心没有轻松与愉悦,有的只是沉重、失落,每年万家喜庆,举国欢腾的这个日子里,我却独独为心里的这份忧郁沉重而受着煎熬,我是俗人,一个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草民,不是我不去忧国忧民,我也曾经比身边和我一样以及比我更高尚尊贵的人,患有强烈的忧患意识,沸腾的热情,远大的志向,仗义直言的个性,不

  • 知遇是人生中的美丽,知遇是一生中的幸福。

    如果你的一生无人欣赏,谈何关注、问候等其他东西,没有人欣赏,给自己留下的只能是落寞,感伤与悲哀,欲取鸣琴弹,恨无知音赏。

    有了欣赏才会给自己同时也给欣赏你的人带

  • 假如有一天,我要见到你,这只是一个假设的美丽,好梦成真,还需要条件与前提。心情和时机,客观与实际,是否允许,当然最重要的一点,必须征得你的同意。因为是假如,还不知相见的日子多么遥遥无期。在此也仅作说说而已。但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见到了你那种境况算不算惊喜。

  • 邻家小妹嫁给了她弟弟的一个同学的远门哥哥,然而却接连遭遇不幸,结婚七年里,婆母得病去世,公公又因白内障双目失明,刚说家境稍有好转,突然从天而降的灾难差点让她崩溃。丈夫在一次出门卖地里产的西瓜时,因疲劳过度,车覆人亡。

    邻家小妹看着瞎眼的公公,两个正读初中的孩子,

  • 总是被无休无止,无边无尽的生活的繁琐、纷扰所纠缠着,牵累着,羁绊着,日出劳碌,日没歇息,一成不变的方式,一成不变的规律,机械地工作,麻木地吃饭,黯然地睡觉,人也变得呆板,僵硬,缺乏灵性与生机,宛如一台固定设置,日复一日运转的机器,满耳皆是嘈喳的人语喧哗,满眼尽是固定冰冷的格局。一种疲惫与倦困从身

  • 那时,我尚小,也就是七八岁,正读一年级的时候。家里人口多,仅靠父母挣些工分,故而很穷,常常是黑面窝头拌咸菜的苦挨苦度,即便如此,还要东借西凑,两块多钱的学费,有时还是母亲卖鸡蛋换来的呢!在我的记忆里,父亲在家的日子并不是很多,为了使家过得宽裕些,一年中要有好几个月在外奔波,父亲瘦弱,个头也不高,

  • 每天都能看到,一个母亲无声无息地来到那个儿子与她挥手道别的地方,这地方看的好远,从尽头一直到村子里,都要从这儿经过,飘流的风,以及柔和的阳光,在这里格外亲切,母亲就安然坐在一截布满了浓浓回忆的树桩上,间歇地遥望着路的尽头,那目光充满了热切的期待,有些浑浊更有些潮湿,以至母亲常常拿手来擦,一个人远

  • 人在路上行走,在世上活着,总免不了要和这样那样的人打交道,当然也会有许多的沟坎曲折,有的人能给你带来快乐和幸福,可有的人却只能让你悲痛伤心你是否知道,别人触动你心的时候,你也会走进别人的心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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