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日洗菜,不小心将其中一个最大最红的辣椒掉入污水桶。心想,掉了就掉了呗,不就一个小小的辣椒吗?于是,继续做饭。饭后,当我提着污水桶去倒时,却看到那个红红的辣椒漂在水面上,一晃一晃的,像要跳出来似的,它仿佛用乞求的目光看着我,期望我把它从污水中救出来。

    我顿生怜悯,仿

  • 一天,去市场委托一铁器店老板加工制作一样用品,因切割机出了点小问题,他便弯腰修了起来,为了不打扰他,我便走出店外随便转转。他的店铺是位于市场最内侧的一幢上宅下店式的二层楼内,前面便是用圆顶的铁皮搭建的市场,平时一些卖蔬菜、水果等农产品以及摆地摊卖杂货的商贩们都汇集在这里,小城还沿用了过去遇农历双

  • “今年又是一个丰收年,小麦产量可能超过以往任何一个年份,我种了六亩地,打了四千多斤麦子呢!”坐在村头大场中人堆里的老郑高兴地说。

    “费劲八劳的种麦子,辛辛苦苦一年,你把所收的麦子全部卖了,也不过就四千多元,你全家人忙活一年,还不如我出去打工一个月挣得钱多,人家现

  • “他是男人吗?”

    “不是。”

    “那他是女人吗?”

    “也不是。”

    “那他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

    “他是……他是男女人,噢,不对,

  • 当你翻开小学或者初中的同学录,透过那稚嫩的笔迹和故意学着坏坏的样子的签名,还有那稀奇古怪的梦想、俏皮灵动的符号、稚气纯真的祝福,你是否感到深深的眷恋、淡淡的忧伤、沉沉的落寞?

    时光易去,那曾经不在意的懵懵懂懂的日子,就那样绝尘而去,成了记忆的阁楼里一束纯洁的花。

  • 宏九零年前后曾是兰州某部武警战士。身材魁梧的他穿上那身绿军装,更加显得英姿飒爽,精神抖擞。

    在他退役的那年,认识了家居兰州市郊的云。从此,他们相亲相爱,最后终于步上了红地毯。

    他们结婚那年,宏的母亲已经过世,因他打算婚后和父

  • 都什么时代了,还有站着吃饭的人?你不相信么,但我的爸爸的确就是这么一个人。

    先还是从爸爸的职业说起吧。爸爸是一个小学教师,到二O一二年为止,在我们老家的村学里教了整整三十多年书,他平时大部分时间都在学校里,只有在吃饭时才回到家里,一进门,便匆匆忙忙地端起母亲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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