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记得小时候,农村没有机械或者机械很少,加上山地的道路崎岖窄陡,大部分人家的庄稼必须依靠牲畜来耕作。谁家里的母牛若下了小牛犊,待长满一两岁时,便给它套上耕头,拉到地里,挂上犁,由人牵着去练习耕地,俗称“调牛”。刚开始,它们往往表现出一幅桀骜不驯的姿态来,不是满地乱跑,就是乱踢人,有的甚至挣脱人的控制,

  • 人生就是一首歌

    有的高亢激昂,有的悲壮凄凉

    有的缠绵悱恻,有的曲意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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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不想自己的歌里没有忧伤

    谁不想自己的歌声婉转奔放

    谁不想把人生演绎得如戏剧般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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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人生总有太多的不幸与磨难

    折磨你,摧残你

    让你身心俱疲,意志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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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灿烂的,蒙上

  • 甩去昨天乱糟糟的心思

    站在虽然晴朗却冷酷的阳光里

    期盼着温暖的佳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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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说新的希望 孕育在荒芜中

    可往往因为沮丧

    熬不过黎明前的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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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不能动不动就把悲哀和忧伤

    潮水般恣意泼洒出来 漫向四周

    浸染别人原本无忧无虑的清静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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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 太多的身不

  • 久困于室,春之纤手早已悄悄的把山川拂出一簇簇新绿。然而我的步伐依旧慢着节拍,未能跟上春之节奏。从空间或博客里看到新绽放的玉兰花、桃花、梨花,便生出一种负春的罪恶感。如此清新的气息、嫩绿的叶芽、鲜艳的花都与我无缘,又一次错过了初春的美丽风景。今天终于偷得空闲,寻着鲜花盛开的方向而去,那怕是目睹一眼残花

  • 冬天的夜晚,漫天飞雪,寒风凛冽,大街上穿着羽绒服、厚毛昵的行人们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行色匆匆。

    “卖糖瓜哩--”一声洪亮而又悠长的叫卖声从一旁的小巷子里飘然而出,尤其那个“哩”字拉得很长,仿佛唱出来似的,响亮的声音盖过了周遭的嘈杂。

    “啥年代了,怎么还有卖糖瓜的?”妻子疑惑的问。

    在商

  • 每每洗衣服或者做饭时,放上一首首旋律优美的流行歌曲,听得久了,甚至能跟上哼唱出来,这时,单调而又枯燥的时间顿时就活跃了起来,时间便在跳跃的音符中不觉矣流淌而去,待到一曲又一曲终了,一件件洗干净的衣服便已透着淡淡的清香,在阳台上随风摆动,或者一盘盘做好的饭菜已稳稳的摆到了餐桌上。

    清晨,沿着红色的

  • 看到那个坐在落英缤纷的树丛中

    手托双腮

    用纯洁的眼睛

    天真的看着外面世界的孩子

    那表情真让人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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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一朵春风里刚绽放的嫩芽

    不知道将来会开出什么形状什么颜色的花来

    只知道快快乐乐的茁壮成长

    只知道风风火火的尽情绽放

    那管它地是否是贫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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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这

  • 那是盛夏的一个下午,我坐班车去出差,车行到加油站正在加油,一部分人下车乘凉去了。当时太阳从南面的车窗中斜射进来,把本来就闷热无比的车厢烤得火炉一般。坐在第二排的一个女人急忙拉过车窗上的第一片窗帘,遮住了自己位置的阳光。等了一会儿,人们都陆续上车了,坐在第一排的胖女人看到太阳照在自己的位置上,吱啦一下

  • 冬天的凌晨六点钟,天色还很黑。出得楼门,小区院子里的灯便亮了起来。一阵冷风袭来,让刚出屋子的人不免打几个冷颤。于是,便小跑起来,就像刚刚发动起来的机器般磨合着,在昏黄的灯光下拖着长长的影子。几个上学赶时间的孩子,飞快的从身边冲过,一溜烟钻进停靠在路边的公交车。那些匍匐着身子骑着自行车的孩子,远远望去

  • 我的家乡在甘肃省灵台县被称作“南部山区”的村子里,说是山区,其实也不确切,只是土地被分割成三条窄长的塬面。后来由于撤乡并镇合村,被另外一个村合并,因此,谁现在问起我的故乡村名,说起来觉得有些别扭,总感觉像在说假话。

    小时候,我们村子里的小学,便和村部一起,建在距离我们家南面一里之遥的地势较高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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