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家隔壁的登科伯,年轻时说话花里胡哨,颠三倒四,顶不靠谱,说出来的话模棱两可,没有准确的,到大儿子结婚,这个性格也没有改过来。大儿子结婚前,登科伯去跟亲家定日子。亲家说,“找人看过了,初七、初八都是好日子,亲家你看放在那天?”登科伯连忙客气着说:“初七初八都行,初七、八吧!”亲家听了,就点头同意

  • 一九九六年的正月十六,我骑着那辆吱呀做响的破自行车,顶着满头的风雪,从农村老家赶去县城上班。漫天漫地的雪光,白花花照得人眼睛刺疼。年前的那场大雪一直下了五、六天,田野里静静的,偶尔能听到零落的一两声的炮仗。迎面碰到一个中学的校友,他告诉我,常春林死了,就在他家院子后面的土坡上,在一棵小小的歪脖树

  • 一、

    明日要走,傍晚在学校门口市场里请王文小酌一顿,一瓶啤酒两盘凉菜,食毕均已面红耳赤,只是变的沉默了许多。

    早四时起,洗漱未毕,王文即在门外轻唤。开门时,寒霜逼人,毕竟已是腊月了。月在当空,照得院子亮堂,恍若白昼。一个帆布包,

  •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泪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常怀壮烈。

    三十年名和利

    八千里路钱与权

    莫等闲

    赔了自由身

  • 外婆坟上草青青,

    松伫柏凝显慈容。

    鸡鸣犬吠门前树,

    何人不起故园情?

  • 小时候我很任性,动辄发脾气,且不知道节制,慢慢成了积习,几乎改不掉。

    有一次母亲从舅舅家回来,带了些新鲜的桃子。母亲拿了些桃子,先给了坐在炕沿的姐姐一个,然后才给我,因为我坐在炕里边。我嫌她没有先给我,就有点撒起娇来,没有接。母亲哄着我,追着把桃子往我手里塞i,

  • 父母搬到城里跟我们一起住,已经有十多年了。

    早早晚晚跟父亲在一起,竟没有发现父亲最近突然消瘦了许多。等到有一天叔父打电话来,问我父亲为什么最近瘦得这样厉害,我才恍然大悟。

    父亲病了!

    我出发去市

  • 小时候在乡下,家家户户都养猪,少则一头,多则两三头。谁家主人会不会过日子,看看他家养的猪就知道了。会养猪的,把猪喂得滚圆光亮,毛色乌黑,猪也总是懒洋洋躺在太阳地里打瞌睡;不会养猪的,猪廋马架架,猪毛刺棱着,不停地在圈里撒欢,还不时用嘴来拱圈门,这样的猪主人最是讨厌,长不了膘,更卖不了好价钱,光让

  • 陈知道自己的初恋是谁,虽然陈已届不惑,鬓添了丝丝华发。

    陈的初恋是范。范是陈初中时的同班女生,但在陈的心里,范并不知道这件事。这一点陈一直是肯定的。因为那是一场很完整的暗恋,这场暗恋悄然而至,嘎然而止,甚至陈还没有来得及把她记到自己的日记里,这一切就风吹云散,花

  • 天气是异常的炎热了,在办公室喝茶的时候,接到父亲打来的电话,说我的小学老师郑乾锁7月8日下午6时多,在去乡村小学上班的路上,被一辆农用三轮车撞伤了。还说师母会到县上来找我,让我帮忙办理医疗保险的事情。我没有看到当时的场景,但从他被撞后两个小时内连续转了两个医院的情况知道,他被撞的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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