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年的足球世界杯赛,电视正在热播。我有时看,看绿茵场上燃烧的生命力和它创造的美,看精神,看心态,也看相关的评论。网上有国人评论道,效力于中国某足球俱乐部的某外援由于在本届世界杯赛中发挥异常出色,所以被多家欧洲球队看上。他虽不是中国球员,但还是挺给中超联赛“长脸”的。

    这样的“长脸”,让我不舒服:

  • 不病不残的男人让女人养活,俗谓“吃软饭”。相对“吃软饭”,那些打工养家的、与女人合力挣钱养家的男人,应当归于“吃硬饭”的。对不同的男人讲,饭有软、硬。

    如果比附,戏也有软、硬。生死战争戏、军警破案戏、铁腕反腐戏,都是硬戏。风花雪月戏、雨雾泪痕戏、“情感历程”戏,当属软戏。硬戏该由硬汉演员担纲,软

  • 锁,不知始于何时。应该是有了私人财物,怕偷,才有了锁的。我不知最早的锁什么样。

    锁,能保家财安全。门上一把锁,一示家里没人,又示外人莫入;“外人”多遵从。这是道德,也是一种规则和秩序。然而,它只锁君子,不锁小人:贼子缺德乱秩序,翻墙破窗或技术开锁,入户行窃。这创造各种锁以保安全和偷开各种锁以破安

  • 近几年,片段地浏览过一些抗日影视“喜剧”,总是看不进去,感觉像玩闹。应该说,这类题材的喜剧不好写。

    喜剧总要用巧妙的情节设计、人物夸张的言行引人发笑,嘲笑、唾弃假恶丑,肯定、高扬真善美。“喜剧将那无价值的撕破给人看。”然而这“撕破”,就是扯下那张“有价值”的假面,把“无价值”的真脸曝光于天下。东

  • 崔红洁和后邻的塑料厂女工李焕根的矛盾越来越大了。崔红洁和丈夫、孩子搬过来住之前,空伙房被李焕根家的杂物占着。现在要迁过来住,李焕根家只好腾清伙房。李焕根可是不痛快

    ;崔红洁却全然不觉。

    李、崔家西边有个砖砌的共用垃圾箱。因为这不痛快,李焕根近来总是走到垃圾箱近旁就把簸萁一倾,转身回家,一些垃

  • 十二月十三日,是中国人没世不忘的日子。头一次听说日军南京屠城,是解放后我上初中时听父亲讲的。我家住J市西马路。父亲有时也说起当年日军攻占J市后,他在市里和西马路的所见所闻。断断续续,父亲说过很多。现以他的口吻,概述于下——

    我在J市出生的前一年——1937年——日本兵就攻打J市了。市里的日本侨民

  • 我到市里工作多年了,但有时还是忆起当年在J县L镇生活的旧事。L镇其实是在一个乡村里。村子不很大,却有小学、初中、商店、理发店、照相馆,甚至还让我发现了“新大陆”——个两间门面、兼卖文具的新华书店。

    我头一回进店时,一个小青年放下书本,忙过来招呼。店里整洁,图书分类排架,种植、养殖的书多。架上贴着

  • 阵列呐呼海啸,战歌摧撼山崩。威武炮群昂首过,壮行车流滚雷鸣,长空飚怒风。

    弃斧吴刚身悚,翻尊天帝心惊。皓首金星惶奏报:“朱日和处大阅兵,‘巨浪’偕‘东风’。”

  • 汉字的今天

    汉字是表意文字:不同的组件、不同的组合造成不同的字,表示不同的意义,象风、凤、夙,人、入、八,亓、开、井,等等。写对、写清汉字的形,可识,才可表意,写得好坏倒在其次,因为好坏是相对的。

    把字写错,或写成别字,在具体的语言环境里,有可能被判断出其对应的正确字。这种错误表意,虽非故意

  • 听老人讲早先婚丧嫁娶的礼仪,那可真叫忧心劳形。我想,当时红白事的当事人,要身体健壮才好。体况欠佳的,只怕经不起那番连绵扯淡的折腾。即使经得起,也可能给搞得昏头昏脑

    ,一头撞上门板。比起来,从前的“端茶送客”似乎好得多,但要有条件:主人待客时,渴死也不能端碗喝茶,所以必先喝足了水才好。怎样“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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