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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说寻亲是一次放逐

    太多时候,我的散淡会莫名刺痛爱我的心

    现在,我,妻,及孩子各怀心思

    以双倍的价钱占据了下铺有利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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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来自楚国

    比我想象的热烈

    比一只游鱼的思想低沉

    它从尘世的头顶翻过去

    像翻开一页久远的历史

  • 午夜梦回,你想起谁?

    田野,春风

    坐南朝北,一生痴迷的飞檐

    天色尚早,爬山虎一遍遍

    偷窥的西窗

    天井里,青瓦偶尔错开

  • 多年前的那纸婚约写着

    那时,爱莲的人

    是一个无须的男子

    现在,他渐渐步入轻霜

    你可以把他当作是我

  • 若干年后醒来的那个夜晚

    与另一个夜晚,恍若孪生的姊妹

    我被流进窗棂的水融掉

    然后,变成一尊时间的雕像

    随意敲一块

    你都将看到月

  • 野地上,一蓬蓬从桃花深处走来的我

    山风中,和石头一样沉默的我

    凋零里,不改初衷的我

    面对凝视,毫不褪色的我

    层层叠叠,简单

  • 昨天的小雨歇下

    今日的中雨还未来临

    这是凌晨

    我和微风来回踱步

    等什么?

    苏仙岭与往事纠缠不清

    我不过福山还俗的弟子

  • 南来北往,当火车呼啸着经过这座城市,拉响震耳的汽笛缓缓靠拢或者徐徐离去,最复杂的感想往往来自由此上车下车的人,而这些人总是以一条河流当作一段心情的起点。我出走过,在年轻的时候为了外面世界的精彩;我回来了,带着满身的疲惫与无奈。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愿意漂泊,也不是所有的人都适合流浪,无论怎样,这条河流

  • 第一次看到老铁的手是他给我找钱的时候。

    如此瘦小的人竟有这么大的手,吓我一跳。黑乎乎的手,好像很多年没洗了,手指粗大而长,指节似乎是那种有病的鼓胀,我脑海中忽的冒出一株梅的印象。

    老铁是送煤的人,年纪应在五十开外。他拖着板车,一

  • 每个人的命运是不同的,每个人的生活也不一致,对于这点,我常常无言以对,但一个修车人的命运以及他平凡到微尘般若有若无的存在,让我想起很多。

    我注意他很久了。在这很久之前还有多长的时间,例如他的出现,却无法考证,毕竟我的目力有限且自顾不暇地生活,如同我某天突然出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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