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这陌生的夜晚无法入眠

    床头的黄灯与我相伴

    翻开书却是糊糊的一片

    哦,老花眼了,小小的字没法分辨

    岁月之痛啊,痛昏了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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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毛女嫁给李山坡近十个年头,头胎生了个儿子,小名叫筷子,第二胎生了个女儿,小名叫枝子,是超生的,罚了五千块钱。回想起来,这么多年来,自己真是稀里糊涂过来的,好像没有什么开心的日子。

    黄毛女娘家那村庄叫黄家坪,李山坡那村子叫李

  • “你妈的巴子,我们的城市,坏就坏在有你们这种人,尽捣乱,还不滚走哇,滚!”

    正在低头给人擦皮鞋的黄毛女猛听到这一声吼叫,立马就知道是城管来了;自己防备不周,犯了个极大的错误。其实,对城管她几乎每时每刻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性,就

  • 正在灌浆的禾苗蔫蔫地耷拉脑袋,田泥发了白,裂开了缝儿。种田人揪着心,望着天,满眼是对久旱能遇甘霖的渴盼。

    到了傍晚,老天终于要演变脸的大戏,乌云遮天蔽日,天空如一口倒扣的铁锅,令人窒息。“轰隆隆”,犹如一颗飞雷从地平线滚起,飞到高空,“啪—”,让人心惊胆战地爆炸

  • 据近日《生命时报》报道,张悟本被拉下了养生专家的“神坛”后,大大小小诸如张悟本之类的“伪专家”还在变幻花样,冠冕堂皇地以专家的身分,亮相于一些电台,在节目中忽悠百姓,不仅推销产品,还号称能治百病。

    “伪专家”们没有从事保健咨询或科普宣传合法身分,没有医药卫生保健

  • “方局长……”李月婆小心翼翼地走进方大良的办公室。春天里正午的阳光如水洗了一般明亮,温柔地照在方大良窄小的办公室,像半个月亮似地铺地面上。

    方大良从桌上抬起头,笑一笑问:“老李,还不下班回家啊,有事吗?”

    李月婆站住了,搓着双手

  • (二○一一年三月二十日星期天于南昌民间食府)

    各位亲朋好友、女士们、先生们:

    大家中午好!

    今天,我受新娘新郎的重托,担任曹静小姐和易立先生结婚的证婚人。在这神圣而又庄严的婚礼仪式上,我能为这对

  • 某些名人和媒体,请你们自律

    近日,到省电台做客,接听众热线电话。有两个听众打来电话反映,说现在市场上有一种叫“XX隆高级降压表”卖,广播、电视和报纸的广告上都说效果非常好,他们花几百块钱买了,用过却不见效,问这产品是不是真的?笔者也是深夜看本埠电视在广告中得知有

  • 我们天天在说话,但有多少是真话,多少是假话,多少是空话、套话?我们也每天都在听别人说话,有多少是真话,多少是假话,多少是空话、套话?倘若我们作出实事求是的分析和判断,就会发现,当下,说什么话在很多的时候都是个难题。

    难就难在说真话太不容易了。人们总希望听真话。真

  • 今年十月底的某一天早上,我走进某大学在职法律硕士考试的考场。这个时节的南昌城,不冷也不热,是一年四季中最舒服的日子。太阳从远山顶上冉冉升起,红红的如喝了一夜酒的醉汉的脸,笑呵呵地看着车水马龙的城市,也看着我这个另类考生在长长的队伍后面,等待监考工作人员查念身份,放进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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