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站在庭院中央,安静地抬头看着。阳台上的藤蔓植物们,将我和我所注视的隔开。而我越过藤蔓的目光,将更加温存。

    我想我是有了衰老的征兆了,热衷于回忆。

    我永远不知所愁的母亲,和我目前看来无所谓愁的弟弟,在藤蔓后嬉笑着。我不觉得,隔着

  • 我觉得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就被家里人过分地以为幼稚。

    很小很小的时候,如果不小心撞了磕了总会放声哭号。总是透过模糊的泪眼看大人们一边安慰我一边佯装生气拍打那个被我撞了的可怜的椅子或是桌子。当时的我总觉得大人们很好笑:你们以为我傻么?我当然知道究竟是谁的错。打桌子

  • 夜幕刚刚降临。薄雾那边的路灯,望不到尽头的浓绿。

    我扭头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那时长安城某个角落恰巧响起了一种成为庆典的声音。礼炮隆隆,长安城的喧嚣,繁华,车水马龙与我也仅有一墙之隔。

    这尘世,多

  • 在这样一个明朗的天里,我应当是快乐的。

    多年以后,我之湮灭,多年以后,文明之湮灭,一切的这些,不足以影响到我此刻的快乐。我有享有此刻的权利。什么是权利?没有权利。我,坐在这里,阳光,在这里。每个人,在这里或者不在这里,没什么关系。问题是,我在这里了。不知道处在怎

  • 近来大家压力都挺大,晚上睡不着觉也是常事。尤其最近宿舍里有个女生打呼噜越来越厉害,昨晚我翻来覆去被折腾地够惨,越折腾反而越睡不着,心里又急又气。想跟另外两个人交流又怕人家好不容易睡着了吵醒人家太缺德,就心里憋着气,抓起ipod听歌,声音开很大可还是不奏效,尤其在唱歌的人换句中间还会夹杂着呼噜声,

  • 端午回家。姥姥刚刚做了胆囊的切除手术,在我家住着比较方便。吃过晚饭我坐在沙发里看电视,不经意看到姥爷蹲在地上给姥姥洗脚。

    我的姥爷,高,胖,在170cm的我面前站起来仍是一堵墙。此刻蹲在瘦小的姥姥身前,低头认真洗着。姥姥的脸扭向一边,两个人都不说话。

  • 早上起来见阳光有迅猛发展的趋势,屁颠颠抱了被子去操场晒。挂上被子,象征性拍了拍,长吁一口气:老妈,你安排的事情我又完成了一件。明显感到今年暑假回家对妈妈的感情有所变化。她说的什么我都愿意做,迫不及待地做,满心喜悦地做,即便她不说的,也三步两步赶过去做。爸爸给老妈买了新手机,暴丑。我妈不会弄,今天

  • 一个老头,在打麻将,乐呵呵的。突然死掉了。一面桌子四个边。左右两边的人挥挥手,示意把尸体拖走。老头对面的老婆子却哭得很伤心。

    然而换上来了个年轻健康的,一屁股坐下来三天三夜不带闭眼的,连个瘘管都不长。于是老婆子高兴起来了。

    死了

  • 这周过得真是色彩斑斓,丰富多姿。首先,要对所有烦人心惹人怨的事情用四个字总结一下:去你娘的。对于开篇即爆粗这种事情我十分抱歉。

    忘记某个人要用多长时间?这我不知道。但是,要活过来,要想起自己的存在,同时马上回归热爱自己的本性需要多长时间?

  • 你我各自怀揣心事

    这漫天飞雪

    亦不再是爱的鼓励

    它使我们

    愈发疏离

    雪,请将我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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