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情已过去一段时间。现在一想起来心里就纠结那么一阵,脸红那么一阵。可我还是决计把它写出来挂在网上晒晒,一边呢,对别人提个醒:凡事不可粗心,粗心则有错;一边也对自己以儆效尤一下:曝光之处,安敢有二?

    那是和平常没有多大差别的一个下午下班后,喝口水稍事休息后,唤了我

  • (一)

    那年,乘着党政干部下海经商的浪潮,毫无经商经验的我却以破釜沉舟、义无反顾之势,朝着云谲波诡高深莫测的商海一个猛子扎了下去。

    时市场经济刚刚开始,从计划经济时代走来的人们在政治挂帅时代的惯性作用

  • 不知不觉,已来到了深秋。

    好像就是一场风一场雨的事。前不久还到处一片喊热之声,忽然就秋深凉意浓,草黄秋虫鸣了。那风柔柔的,全然不见了酷暑时的灼烫,滑过脸面酷似女儿家冰凉小手的抚摸;那雨绵绵的,尽失夏日的暴躁,稳当得不得了,有时比雾浓点,说雨又不是,表达尽了浅秋时

  • 打开电脑,码下这个标题,点着一支烟,痴呆于烟雾缭绕中。

    对我来说,这实在是个沉重的话题,是我轻易不愿触摸的痛。

    “臣本布衣”,语出诸葛亮前《出师表》。诸葛亮有此称,是指前身,后来不仅官拜宰相,而且备受刘备倚重,言听计从的程度简直就是实

  • 扭转身朝我来的那条路望去,眼中有潮湿、迷蒙的雾水漫上来,心被骤然袭上的凉意紧紧包裹。

    那是一条太行山中屡见不鲜的乡村山路,只比那些青山留痕的山径野道稍微宽了点,可走独牛独驾的牛车与平车。远远望去,取斜线由高向低的跌落下去,扭曲出或大或小或陡或缓的弯曲起伏花样来,

  • 山村古朴如厚厚藏书,让我痴迷。乡风淳厚似陈年老酒,令我沉醉。然而并非都是光明面的,也不乏一些摆不上台面亮不到人前的人与事,碍于乡亲情分,轻易不愿拿出来晒。但有些个事咀嚼一番竟也如嚼橄榄,不能释怀,故斗胆记之。

    串门,是乡野之地最常见的名词之一,但究其含义却有两个

  • 故事的主人公现在均已故去,安寝于山地的黄土陇下。故事发生的时间也已久远,足足超过了半个世纪。但由于它的奇异属凤毛麟角,也就像石碑的铭文一样镌刻于我的心头,并未随着时间的推移而磨损风化变得模糊。

    第一次听人讲起这个故事时,我心里犹如巨石击水,心澜大作,继而涟漪阵阵

  • 铁蛋果然是重的,一入水马上就沉下去,一命呜呼。毛蛋则大不相同,沾了爹妈给起的不甚风雅却大吉大利名字的光,同样入水却安然无恙地重返家园,继续做他的人。

    村人都这样说。

    哀怨痛绝的哭声是蓦然间腾起的,像一群野鸽子一般飞出村子,在四周

  • 女儿要到县城一趟,跟娘说一声无非是打个招呼,压根就不打算让娘说个准与不不准。

    现在的姑娘都这样。

    小山庄的姑娘也这样。

    做娘的也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应该。女儿大了,又有了上心的人(隐约觉得是那么回事

  • 事情已过去几十年了,可上岁数的人却总不能将它淡忘,每每说起,总是触心捅肺地感慨:“那人,嗨……”

    那件事发生在现在仍叫作“食堂”的土窑洞中。窑洞现在仍在,只是窑脸已经坍塌,门窗也已不在,大敞着的里外套间的两孔拱形洞体,酷似两只被挖去眼珠的大眼睛,正惊诧地打量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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