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为一个资深的吃货,对于新鲜的东西照例都要尝一尝,凭借着天不怕地不怕的盲目自信和一副吃死也不胖的好皮囊,最重要的是不挑食的嘴巴,能够随时随地吃遍天下美食真是荣幸备至。记得有一次课上,政治应当是很严肃的课程,“世界上总是无时无刻不存在着矛盾,请列举……”鄙人不幸被点,支支吾吾,座下一位幽幽吐露了一句:

  • 从很小时写作文开始,提笔写“亲爱的爸爸妈妈”,我总愿意写父亲,似乎那个沉默不语伟岸的男人,总是能给予我无尽的安全感,融化我那颗长满刺却敏感的心。而对于那个成天在我耳边叽喳叫,讨论今天菜价涨了几分,明天谁家又嫁了人,我无半点好感,甚至觉得这是个世俗可恨的女人,所以顶嘴,吵架,尖酸刻薄的话,大抵每天都有

  • 2013.8.24 暴风雨刚过 《撒哈拉的故事》

    看完三毛的散文集《撒哈拉的故事》,对于一个看似平凡,柔弱无依的女子,孤身前往撒哈拉沙漠的勇气。我除了钦佩与羡慕,我再也找不到任何的形容词来表达我内心的震撼。我慢慢的阅读关于她的点滴词语,开始想象她的长相。也许有剑一般锐利的眉,一出

  • 照例来看完书总是要写写读后感,发一通乱糟糟的言论,然后再去看下一本书。然而最近看的书多而杂,这本还没看完,就贪恋下一本书含着硫的清香,也不知道自己断断续续是否看完了。

    有心理书《少有人走的路》m。斯科特。派克。他的名字,让我想起了茨威格的《伟大的悲剧》,里面领队者也叫斯科特,最后在暴风雪里面死亡

  • 我悄悄地回到这里,还穿着许多年前相遇时那条深蓝色的裙,裙摆上绣着几朵浅微的云,可惜我已经长发及腰,我把它挽成一个发髻,像一枚清冷的月,像一只枯瘦的蝶。

    我穿过礼堂,那里本该有唱诗班,和我安宁的祈祷。

    我穿过短道,那里本该有盛大的香樟,和你的嬉闹。

    我穿过走廊,那里本该有你的画板和我的诗集

  • 遇到澈澈的时候,又是一个夏天,离别和相遇在澄中,在汕头,在夏天炙烤的北半球,在冬天里暖炉的南半球不断地持续。它躲在细碎的灌木丛后面,诺诺的发出几声叫声。也许是因为太饿了,也许只是为了等我的到来。

    我在想,缘分真是神奇的东西。我从来不经过那里,但却只有那天,奇异地经过那丛灌木,奇异的遇到它。它孱弱

  • 愿你能够稍微放下你的耳朵,坐在电脑前面,听我慢慢的说。

    我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没有任何思路的,无来由的。总觉得这个夏天来的多突兀啊,好像下了一场雨以后,它们就踩着雨的节拍过来的,几天没去序乐园,那里的百里香一瞬间就开放了,没有任何标志或者预兆,好像要把它们积蓄了那么多天,那么多年的香气都送出

  • 汕头的雨总是哗啦啦地下着宿舍里面也是抱怨不断,没有洗衣机的日子,我只好用手洗。往往一点点的小雨,就让我惊慌失措。常常上课的时候,语文老师在课上用锉起承下的语调,说着一个又一个凄婉的故事。而我却看着对面翻来飞起的白白的校服杉,想着,呆着,也不知道自己

  • 年来,我爱上了写文章,不过是写散漫的幻想和小女儿羞涩的情话。偶尔被一场梦惊醒,就有了想法。很多时候你记起就是一些片片与面面的想法,很不明了,却有让我产生一种记下的执着。我喜欢更多是一种年轻的爱。那是一种带着未成熟的年轻,你永远也写不出那些淡淡青涩的爱,因为从未经历过。

    心中的纠结是有的。因为回忆

  • “你有没有看到,你有没有看到……”蔚子摇着趴在桌子上的清明,指着窗外泛滥的蓝色的天,在那样不愠不火,富有琉璃质感的阳光里,和蔚子此刻微微泛红的脸互相映衬着,显得格外清新而美好。

    “怎么了?”清明抬起了头,揉了揉眼,在清明的眼里,蔚子是那种极其稳重的人,一直

  • 上一页 1234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