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亲今年70有余,喜欢给小孩讲故事。我呢从小就爱听父亲的故事,现在还爱听。他讲的故事不在于内容有多么的动听,而是在于他讲完故事以后的心情是多么的舒畅,我也是观其颜推测的。

    从前新营子有一个人,家里很有钱。 家有两个儿子,叫老九和老十。两个儿子从小 好吃懒做,长大以后也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出去饭

  • “ 老大”爬上车顶,黑黝黝的、大小不一的煤块儿就踩在脚下,开车快三十年了,他看这些煤块 ,就像看自己的孩子。它们什么性质,属于哪类,密度、热量多大,他一看就能分辨出,所以他每每见到煤块,不管在哪,都有种亲切感。这些煤块也有灵性,它们深埋大地千年万年,集天地之精华,得雨露之滋润,是地壳和日月的结晶体。

  • 汽车过了黄天棉图煤矿就下了公路,在凹凸不平的乡间土路上颠簸了许久。黄昏时分,在一处山坳里的几间平房前停了下来。深秋季节,昼短夜长,时间刚过6点,山坳中已是幽暗寂静、暮霭四合。只有那几个饭店还有人在值守,但很冷清。这马上到饭点了, 也没有车。 他们在这个远离市区的地方开饭馆就是看重来来往往的煤商、司机

  • 天渐渐亮了,“车队”穿过黄河大桥,行驶在沿黄路上。车内的录音机里放着《北大荒,我的家》——

    “、、、、、、

    黑土地上把根扎,把根扎。

    心相连,情相依,

    我们亲密多融洽。

    、、、、、、”

    不知为什么,他就爱听这样的歌曲。传达着一种沧桑、一种纠结,却如岩浆一样溶在爱之火中。当年北

  • 听见鸡叫,女人开灯起床。天还没有亮,女人穿好衣服,灯影下映出娇小的身体。她轻轻地走进厨房,为即将出车的丈夫准备早餐。为了让丈夫多睡一会儿,她蹑手蹑脚的,生怕弄出一点响声。丈夫连开了三天车,昨晚回来就很晚 ,刚睡了3个时辰,又得走!

    简单的早餐弄好了,她又轻轻地走进卧室,俯下身子,趴在男人的耳朵上

  • 可以说我有两个家乡。呵呵,就是。这是我的骄傲——因为,我的两个家乡都有一条小河。两条小河都留下我的足迹。

    我的家乡在什拉壕,村南有条小河。听老人讲:那是一条护村河。光绪年间,这里住了几户商人,经常出外跑脚,留下家人看家、护院。为了防止土匪 偷袭,这几户就集资 在村外筑了城墙,把村子围起来,又在村

  • 很小心地捧着记忆

    将所有的青橄榄串起来

    存放于心

    世纪风旋转而来

    一万六千多个日夜凝固成一座大山

    秋日

    你那不惑的叹息

    注满了我九曲十八弯的怨恨

    拖着疲惫的身躯

    钻进孤寂的港湾

    弥合的伤口已长出新的肌肉

    当垂老的神经唤起搏动的嫩芽

    网络的信息载满了我年

  • 今天的雨来的特猛,没来得及躲避就淋了个湿透。一道闪电夹杂着响雷划过天空,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打在路面上,打在建筑物上,打在铁棚顶上,像刚学会跑步的孩子,急着找妈妈,声音急促,杂乱无章。又一个身影手搭着头顶,湿淋淋地跑进拥挤的铁棚。人们静静地听着雨的发泄,偶尔有人抱怨着:“今年这鬼天气,说变就变!”{p

  • 当你的人生需要休息一会儿时

    你忽然发现记忆便成为真空

    在大街上逛了一圈

    竟然找不到一扇门

    想看看书打发一天的空虚

    报刊杂志也披上了美丽的纱罩

    诗歌玩皮地打着水漂

    不理你这行尸走肉般的灵魂

    世界真他妈的变了

    找个人去问问

    人的心都穿起了礼服

    彬彬有礼,面带微

  • 我们注定是一种深刻的关系

    割不断,理也乱

    在整个生命的季节里

    相扶而走,磕磕绊绊

    不是前世的造化

    不是命运的安排

    我们注定会在同一个屋檐下

    欢喜过,苦恼过

    在整个跋涉的旅途中

    风雨同舟,吵吵闹闹

    不是你我的心长满老茧

    不是彼此的血管注满泥浆

    我们注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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