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来想写成“那一群画眉”,却是过去时态,有些飘渺,就写现在吧,它们应该还“在”。

    和这一群画眉结识有几年了。总觉得画眉是关在笼子里,上串下跳,百啭千声,是种家鸟,供人赏玩,因之,兴趣淡淡,印象寥寥。一年的冬天,无意间发现了一个人在捉鸟,问捉何鸟,答曰画眉,才注意

  • (一)

    我住在山的脚下,山在我的视线中。

    (二)

    好些年前,爷爷的父亲吃烟败了家业,只剩下早年买的半面山坡,只得落家在此,成了山的子民,繁衍了四代人,我们的身影就嵌在了山的黄土中。今天,爷爷坟上

  • 树之死是很无奈的,人们看着它一天天发黄、干枯,却不知道是什么病,束手无策,不知道怎样去拯救它。

    树的死一般是在秋天或春夏。

    深秋的时候,叶子落去,只剩下深颜色的沉默的枝干,在天空勾勒了一个瘦瘦身影,渐渐进入了冬眠,人们无心关注它

  • 树荣树枯,树亦无知。君不闻新疆戈壁中的胡杨生一千年,死一千年,死而不倒一千年,它是荣还是枯?我们只能用一种叫做“人”的动物的眼,在一瞬的时间、一隅的空间、在脑海的一个个碎片中,去看,去思。

    树荣,树的花开,树的叶茂。梅树的花冬天(就南方而言)而开,以它的荣,暄妍

  • 花开惹人。清明前后,花开季节,你的眼变得贪婪而狂热,总在追逐,总醉痴于色彩:那远处山腰的大片神奇的白雪是杏花,近处白花铺地的是樱桃花,满树白星耀眼的是李子花,盈盈红润,欲绽还羞是桃花,你总是不断的追寻,一个树一个树,一片树一片树,徜徉于红白绿黄奇妙结合的花海中,“一日看尽长安花”,大概就是如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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