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
带着对妻儿的承诺
许多人的叹惜
没有作最后的告别
没有来得及
看一眼曾经热爱的土地
那年冬天
外公披着厚厚的老棉袄
在炕头上不住地咳嗽
那阴暗的小屋容不下三人
在缭绕的烟雾中
那双长满老茧的手不停地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