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事性的典型散文

发布时间:2017-02-13 21:50

现代叙事学发展的一个主要倾向,就是打破各种对故事文本的幻觉认同,对故事进行自主思考判断,保持一种置身事外的客观态度。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叙事性的典型散文,供大家欣赏。

叙事性的典型散文

叙事性的典型散文:繁忙的连队

俗话说“一场秋雨一场寒”,淅淅沥沥的秋雨过后,天气一天冷似一天,连部前边杨树的树叶一半黄一半绿渐渐地在脱落,树底下似铺了一地的黄金。周围林床里的苜蓿也由翠绿、青绿直至枯黄,门前两侧的10棵云杉树依旧透着深绿,树底下的三叶草依旧绿意葱葱,透着顽强的生命力,还有冠叶榆也保留着有点泛黄的树叶,在这清冷的秋风中,飒飒的舞动着。

季节的寒冷抵不住人们劳动的热情,看劳动的人们的装束:骑摩托车的人,男人们戴头盔,穿着棉大衣,大部分都是反穿的,女人们则丝巾、口罩、棉袄,头盔,还倒穿长棉袄护着自己的腿,把自己武装的严严实实地,“就这也感觉凉气把自己灌透了”宋老二媳妇桂英说。可是下地之后,不到半小时,就已经热腾腾的冒汗了。

收获的喧嚣声回荡在连队的各个斗渠,连队10月24日就已经完全机采完了,这时间的重点工作就是犁地、冬灌水了,棉花收完了,人们可以长松一口气了,从19斗到24斗斗渠,看哪:收滴管带的人,浑身上下布满了泥巴,先一根根扯起来,后用四轮挂上十几根,往一块拽,女同志们在地边用砍刀砍成一段段的,今天连队有6家在收滴管带。机车大户赵俊波,人喊赵老二的机车在搂膜,铲车装,两辆车在拉运,一辆机车在茎秆,还有一辆车在给需要冬灌的地块配套,还有一辆弗格森大马力在犁地,把他这个“后勤部长”转的晕乎乎的,要送油,要检查质量,要送返,还要看下一家的地怎么干,“脑子里都是车的嗡嗡声”,赵老二高声说。

22斗17号地,王长城正在拉运棉模,他的棉花是今年新出的CP690采棉机采的,采出来就是直接打包好的“圆蛋蛋模”,92亩地共打了21个圆蛋蛋模,“可以达到亩产350公斤左右”,长城信心满满的说。22斗26号地到28号地,连片的三块地正在灌水,连队组织的浇水班人员,穿着长胶筒,拿着铁锹,正在加固埂子,远看白茫茫的,明亮的太阳照耀下反射出来的光直晃眼。新群“咣咣咣”开着四轮拉着滴管带从23斗北头晃出来,往72公里处的滴灌带厂送,媳妇惠瑞立骑着摩托跟在后边押车,“新群性子急,不能让他开快,安全紧要”,小惠的口气不容置疑,新群听了咪咪笑。

“要像前几天那样,一天天的下雨,雨后还不能立即干活,愁死人了,现在的活儿,机车都联系好了,加班加点的干,也就几天的功夫了。”正在19斗7号地里看机车给自家搂膜的安亮乐呵的说到,安亮原来在轧花加工厂工作,有一手过硬的焊接技术,可是因为改制,妻子爱花被分流到了连队承包土地,一个人忙不过来,他也只好随着到了连队,“今年虽说受高温的影响,可是我的棉花依然亩产达到360公斤,采摘费降了,到时国家在给点补贴,知足了。搂膜、犁地、灌水后,我就到加工厂去干活儿,老板催了好几次了。”

机务副连长张新洪,兄弟四个排行老四,人都喊他“张老四”,开着他的红色的福特斯,一忽儿这个斗渠,一忽儿那个斗渠,看搂膜的车,膜搂的干不干净,才能在残膜回收质量验收单上签字;看茎秆的车,留茬高度是不是小于10厘米;看施肥的车,是否抛撒均匀,符合标准;看犁地的车,是否耕深达到30-32厘米,“机车越多,我越高兴”老四因熬夜略显疲惫的脸上,透着兴奋的红颜色,再有两天,地就犁完了,能不高兴吗?

深秋的天黑的早,一轮泛着青晕的月光直泻而下,笼罩着忙碌的连队、职工的小院,夜深的时候,除了远处、近处轰隆隆的机车声,偶尔传出几声爱管闲事的狗的犬吠声,忙碌的人们早已经进入了甜甜的梦乡中。

叙事性的典型散文:阳光下的藤椅

“吱咯,吱咯”,一阵熟悉的响声飘入耳鼓,我知道姥爷一定又躺在藤椅上欣赏那些花了。

八十出头的姥爷,身材枯瘦枯瘦的,腰板却还挺得直。头发已经花白了,山中老藤似的皱纹爬满了脸颊,姥爷常常感叹,“岁月不留人哪!”

我一直有点畏惧姥爷。记得很小的时候,我弄折了他的花,姥爷大发雷霆,竟然当着爸爸的面,拿扫帚打了我一顿。后来,姥爷提起这事儿,那时,他也是坐在藤椅上,眯着双眼,轻轻说道:“这些花可都是有感情的,它们陪我好多年了。现在我没事的时候,给它们浇点水,翻翻土,看它们有没有开花,我的心情就很好了。”姥爷似乎在自言自语,可他平静的口吻和阳光下安详的面容,着实让我愧疚了好一阵呢!

姥爷不是很爱说话,闲暇的时候,除了摆弄那些花,就是戴上那副老花镜,翻翻破旧的辞海。小时候,我有不知道的词呀、典故呀、人物呀,只要跟姥爷说一声,他就会戴上他的老花眼睛,翻开厚重的辞海,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那时,在我的眼里,姥爷仿佛就是一本厚厚的辞海,无所不知。

当然,尤其让我对姥爷心生敬畏的是姥爷的一身正气。姥爷以前是财务科的科长,这是多么令人眼红的位置啊,可是姥爷一直两袖清风,只管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他的傻,成为同事私下的笑料,连姥姥、小姨们也怨姥爷老实。可姥爷很坦然,“为人不做亏心事,不怕夜半鬼叫门。什么叫心底无私天地宽啦!就我这样的。”姥爷说完,还重重地拍拍胸脯。

我一天天地长大,姥爷却在一天天地老去。可我对姥爷那种畏惧依然存在。我想,这不是别的,正是被他内在的威严所折服,正气所感染的缘故吧!然而不管怎样,他终究是那个坐在藤椅上的慈祥老人,是疼爱我的姥爷。

午后的阳光温柔地洒在藤椅上,那些花儿在空气中摇曳,我看到姥爷脸上浮着满足的笑意。这个画面在我的记忆中定格。

叙事性的典型散文:爱,从来不卑微

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为生命的某些问题所困扰,譬如关于人生价值,关于人间真情,等等。心灵的空间里满是楼宇隔绝起来的如壁的冷漠,使我因为这个年龄而丰盈起来的心像一株水仙在沙漠里渐渐枯竭。

一个午后,校园里播放着一首不知名的美国歌曲,我和几个同学站在一栋楼房的角落里聊天,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为灾区孩子们募捐的纸箱。为了引起过往行人的注意,我们把一组放大的黑白照片贴在一块长幅的红布上,照片上的那些孩子坐在用帐篷搭起的教室里,纯真而渴求的目光齐齐地望着前方。

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学校西三食堂前的路旁,放着几只超负荷的垃圾箱,我每次拎着饭盒掩鼻而过时,总看到一个老头正专注地用铲子或手翻腾着什么。久而久之,便带着很强的不屑,眼熟了这个蓄着半撮白胡子的可怜的老头。

我没有在意这个拾垃圾老头的到来。他佝偻着身子吃力地背着脏兮兮的尼龙袋从我面前走过时,忽然停下来,在那幅红布面前站定,眯着眼仔细地瞧着那组照片,很久才从一张移向另一张。我不禁哑然失笑,一旁的伟子拽拽我:“小心点,别不留神让他把捐赠的衣服当垃圾收跑了!”

我笑笑,低头清理那些或大或小、或新或旧的捐款。突然感觉眼前有什么东西在晃动,我吃惊地抬起头,老头不知何时已来到了我的面前,一只枯黑得像老松树皮的手抖抖地递过来拾元钱。

我惊讶得不知怎么办才好,回过神时,他已把钱放到了桌上,摆摆手,像完成了一个伟大使命似的微昂着头离开了。

我仍呆呆地站着,望着他佝偻着远去的背影,一股莫名的敬意从心底缓缓流过。这个曾在我眼中渺小而卑微的生命,以它朴实的力量深深震撼了我。

在真情有些消瘦的年代里,这位或许因为贫穷而被人们淡忘了的老人,却用生命里那条流淌着朴实的爱的血脉,尽了许多人冷漠地认为是义务的一点责任。

心中种种命题忽然有了答案——在我们只知用华丽的文字呼喊爱渐迷失的时候,又有多少真正宝贵的东西被自己不屑地丢掉。老人弓腰拾起的,难道仅仅是我们丢弃的垃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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