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安妮宝贝且以永日经典语录

发布时间:2017-06-06 13:41

《且以永日》,安妮宝贝十五年散文精粹,完美呈现。以下是小编为你精心整理的作家安妮宝贝且以永日经典语录,希望你喜欢。

作家安妮宝贝且以永日经典语录

作家安妮宝贝且以永日经典语录

1) 若受不到珍重的对待,爱是何物。——安妮宝贝《且以永日》

2) 最美的初心在当下一刻完成所有始终。——安妮宝贝《且以永日》

3) 自己看自己,和他人看自己,终有不同。——安妮宝贝《且以永日》

4) 真实的感情是浑然天成的,单纯的,自然并且简单。——安妮宝贝《且以永日》

5) 善良的人就象花香,需要仔细体会,并且可以长久回味。——安妮宝贝《且以永日》

6) 时间最终会带来解脱。重要或者不重要的事物,在最后纷纷露出它们的本来面目。——安妮宝贝《且以永日》

7) 即使离开。也是要记挂着彼此的好。时时想念。这就是留给自己在动荡世间的,一簇小小温暖火焰。有情有意。心有留恋。——安妮宝贝《且以永日》

8) 男人在睡觉,受伤,吃饭,信任某个女人的时候,会像个孩子,有着天然的脆弱和纯真。而女人不同,女人会随着岁月变得坚硬实用。——安妮宝贝《且以永日》

9) 女人对一个男人的态度,要么如同隔岸观烟花,心里惊动,无关痛痒,满目照耀。要么就是冷暖自知,血肉纠缠,不依不饶。她没有中间状态。——安妮宝贝《且以永日》

10) 她离开这个城市的时候,拿着命运递给她的车票。是一张单程票。她后来一直在陌生的城市里停留,巨大空旷的城市,像洞穴一样没有童年,也没有回忆。——安妮宝贝《且以永日》

11) 在我们告别之后。我慢慢地,慢慢地,就会忘记你的脸。想不起来,忘记身边的这张脸。在暗中看过那么长时间的一张脸,以为会记得,却原来依旧在遗忘。——安妮宝贝《且以永日》

12) 每个女人,都会有对男人的好色之心。如同喝水般自然,漂亮的男子,如同空气中的花香,虽不是生活的基本原料,但与精神层面的自我暗示有关。它使一个女子对自己的身体和感情产生敏感。——安妮宝贝《且以永日》

13) 好的男人,能够帮助一个女人提升自己。带她摸索灵魂的另一个层面,替她打开一扇门,看到别处的天地。她因此而更喜欢那个新的被发掘的自己。被一双聪慧的手雕琢,有了高贵的线条。她获得改造。——安妮宝贝《且以永日》

14) 一定不能想要在对方身上获取你所缺失的东西,不管是物质还是情感。原谅对方也是脆弱的有缺失的人,又怎么能去奢求他的保护及成全。即使你需要一个偶像。但那一定不会是你的爱人。不要希望互相拯救。——安妮宝贝《且以永日》

15) 无论男女,我较喜欢那种心绪安静而说话准确的人。通常人语言拖沓、逻辑不清,是因为交流的背景中隐藏太多的借口、谎言、禁锢、虚荣。真正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以及要什么的人,可以简洁而坦白地应对外界。——安妮宝贝《且以永日》

16) 在路途上想起爱来,觉得最好的爱是两个人彼此做个伴。不要束缚,不要缠绕,不要占有,不要渴望从对方的身上挖掘到意义,那是注定要落空的东西。而应该是,我们两个人,并排站在一起,看看这个落寞的人间。——安妮宝贝《且以永日》

17) 世间的事物,一直都在变化。人们总是习惯随意想象和归类他人,冠上各式概念和标签,仿佛他人是没有生命的物体。人与人之间缺少安静、耐心,缺少聆听、阅读、感受、体会,缺少进入彼此心灵和思考的尝试,却觉得一切理所当然。——安妮宝贝《且以永日》

18) 不要轻易去挑战或考验人性。人性经不起这些。它需要的是保全,余地,推挡,遮盖。若你单刀戳入,必然破绽百出。不要尝试去击溃任何人。只有真正强大的心才经受的起真实和杀戮。若你有怜悯,应善待和接纳那些心灵的软弱和暗昧。——安妮宝贝《且以永日》

19) 成熟的感情都需要付出时间去等待它的果实,但是我们一直欠缺耐心。有谁会用十年的时间去等一个远行的人,有谁会在十年的远行之后,依然想回头找到那个人。有些爱情因为太急于要得到它的功利,无法被证明,于是也就得不到成立。——安妮宝贝《且以永日》

20) 作品被读者以各种方式各种层面去解读,是一种孤独。被剧烈地夸赞,剧烈地攻击,也是一种孤独。跟风的人很多,对他人口唇刻毒的人很多。写作者会被当做大众娱乐对象,当作大众心目中被幻化出来的偶像。但人们所夸赞的,不过是一个幻象。所攻击的,也不过是一个幻象。——安妮宝贝《且以永日》

21) 人内在的深切和细腻,需要对等的人才能承当。这内在若得到自在的化解,不至于成为负担。否则便是一种凝聚和停滞。但终究,每一个人的内在只能独享。人无法渴求被理解。他人的理解有时与己无关。被分享最多的内在,通常只是整体之中较为肤泛的一个层面。从这一点来看,我们的确是生而孤独的。即便有人给了我们感情,也仍是孤独的。因这感情有可能只是他出发于自我的幻觉和执念。——安妮宝贝《且以永日》

作家安妮宝贝且以永日编辑推荐

《且以永日》编辑推荐:安妮宝贝最好的散文,尽集于此。安妮宝贝、著名评论家郜元宝教授、知名设计师HANSEY,写作、评论、设计三界翘楚联手打造。十五年来,安妮宝贝的写作主题,不外乎男女情爱、人际邂逅、家人亲情、即景惜物、感慨生死、敬畏命运和反思写作。《且以永日》以“诗经”作为编选脉络,围绕七大主题,精心编选,完美呈现。“且以喜乐,且以永日”。安妮宝贝把当作聊以度日并从中取乐的方式。而作为读者,阅读安妮宝贝的作品,亦是一件消遣时光的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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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本如大海般厚重开阔的书。厚重是因为其中承装了一个人15年的心路历程。开阔是因为它打乱若干成书,以主题重新梳理,脉络清晰,轮廓明确,提供了另一个视角观察作者的视界。

写作是一种度。多年前她写下这句,执着地用文字度去自己的锋芒,青春的艰涩,抚去世事的不平和岁月披风吃雨的痕迹。她行文犹如一场没有尽头的旅行。意向与现实交织,迷藏与线索并行。至亲、友人、恋人在文字里与“我”邂逅、伴生、告别,每段旅程皆郑重其事又充满敬畏。

十五年。我们读过她的文字,以为时日多变,自是度去了少时的风霜坎坷,彼此已经告别再不想念。回头看才知,一切我们经历过的,都融化在她的字里行间。白日无新。且以喜乐,且以永日。以此纪念。

——艾丽萨

作家安妮宝贝且以永日经典序言

自序

[与作品]

我在一九九八年,兴之所至,以一个随意的笔名开始写作。从二〇〇〇年出版《告别薇安》起,至今出了十二本书,写作的生涯已行进到十五年。这些书题材纷杂,有短篇小说、长篇小说、散文、摄影图文、采访、与音乐摄影的合作集等等。比较集中的依旧是散文和长篇小说。

对读者来说,有些更偏爱我的小说,有些更偏爱散文,取向不一致。而我会一直把散文和小说交错着写下去,不会放弃任何一种其他形式。因小说与散文的属性完全不同。

小说对一个写作者来说,是重大的舞台,人物轮番上场,虚拟出一个悲欢离合的世界。散文是小花园,有茶席,有一炉香,花好月圆,有一个聆听的人。小说呈现写作者的价值感和思考,有探索个体和世间之秘密的动力。散文轻巧许多,但需要真性情。

我的散文,写得最多的,不过是自己的生活。旅行、家人、物品、阅读、情爱观、人生观、审美观……把这些文字写给自己,以此作为一种思省、记录、整理、清洗。而当它们印刷流动之后,我就忘了它们。我会继续开始写下一本书。我在生活中很少回忆往事,但若在某个时刻,有必要,则会丝毫不差地回忆起若干细节。它们是一些被打包起来的行李,搁置在某个角落。

一些读者在他人的散文里读到自己的经验,或感受到种种印证和确认,也很正常。文字需要真实的性情,阅读一样需要真实的性情。若其中任何一方不够诚意,这种联接无法成立。所以,人们选择自己阅读的书,书也一样在选择阅读它的人。

我的写作经验是慢慢积累和生长的,并非那些一出手就不凡的作者,所以,会更喜欢自己后期的新的作品,而对早期的一些作品产生挑剔的审视。虽然如此,早期作品里性情的痕迹压过了文字本身的技巧或表现力,无法跳过它们。它们是一路走过来的铺路石。

之前全部作品出版过一套作品集,没有出过选集。这是第一本散文精选集,由郜元宝教授选择篇目和做评注。这个尝试很有意思。看到别人如何从他的角度,来选择这些文字。如果由我自己选,那么篇目会有何区别?自己看自己,和他人看自己,终有不同。

[与郜元宝教授]

认识郜元宝教授是在二〇〇一年的上海。在出版公司组织的聚会上,他恰好坐我身边。我不擅长交际,人不热闹,那晚,他是我唯一一个说过话的人。我们讨论的一本书叫《耶稣的一生》。此后我一直未曾再出席过这样的场合,也甚少参加写作和评论圈子的活动,但他与我探讨一本书的因缘却断断续续留存下来。

至二〇〇六年,出版长篇小说《莲花》。当时《新京报》编辑想讨论这本书,便牵线我与郜元宝教授对谈。他说,“文字岂能抵达神性体验的万一?文字不必,也不配。但文字无法回避。神性感动忽然而至,文字只能不管不顾地迎上去。”此刻,好像又回到了在桌子边的第一次相识,众人喝酒喧哗,而我与他交谈着一本关于耶稣的书。

那次对谈之后,又再没有见过面。偶尔几次,他来北京,一起吃了饭,但也不曾说过什么。

二〇一一年我出版长篇小说《春宴》。这是我写作历程中很重要的一本书,我个人喜爱它的程度超过《莲花》。但它的写作方式任性,叙述密度大,有大量哲思,人物的行径复杂,未免让一些读者产生阅读障碍。那本小说,郜元宝教授又写了一次评论,在其中写道,“《春宴》颇考验读者的耐心和眼光。全书命意,渐次显明,非读至卷末不能明白作者用心。翻到一半便下判断,那就易生误解。”

其间,我们交流了一些电邮。如果我对他的某个观点不甚认同,便会写邮件给他,阐述自己写作时的想法和初衷。他亦说出他的旁观之想。他曾写来一信,告知在阅读中产生的,对《春宴》某些字词和修辞的意见,供我参考。认真而细致的探讨,对文字的尊重和讲究,是老派作风。仿佛回到不复再来的旧时代。

那个时代,文人应如此联接,沟通异同。而这个时代终究是速度过快了,发生和消失都很迅速。彼此给彼此下的结论太快。

记得一个冬天,在北京吃饭小聚,是旧四合院的餐厅,结束时走过庭院,他深吸一口气,说,北京的冬天冷得特别。他当时搓掌露出一种对寒冷的好奇和欣喜。只有心里敏感和对万物关注的人,才会有这种当下的体会。这即是一种真性情。

我素来游离在文坛的圈子之外,与学院派的评论家们生疏。大概是性情中某一脉相近的属性,使我与郜元宝教授之间的文字联接持续到今日,并最终一起合作了一本书。

这次出版散文的选集,由郜元宝教授选择篇目和进行评注,是因着这延续了十多年的清净而恬淡的因缘,他给予我的对镜映照。

[与写作]

所谓的对镜映照,是在别人剖析和观察我们的心迹时,自己也可以得到更清晰的观照,得到成长。因为里面有流动,有印证,也会有在写作时不曾想过的新的发生。作品需要被理解,而在被故意或偏执地曲解或攻击的时候,也可以保持孤立。作品是可以被无限地解读的。作品也是始终孤轮独照的。

世间的事物,一直都在变化。人们总是习惯随意想象和归类他人,冠上各式概念和标签,仿佛他人是没有生命的物体。人与人之间缺少安静、耐心,缺少聆听、阅读、感受、体会,缺少进入彼此心灵和思考的尝试,却觉得一切理所当然。

通常,一个写作者的作品,如果被大量广泛地推动,就只有百分之二十左右的人,才会真正去试图了解它们说了什么。

作品被读者以各种方式各种层面去解读,是一种孤独。被剧烈地夸赞,剧烈地攻击,也是一种孤独。跟风的人很多,对他人口唇刻毒的人很多。写作者会被当作大众娱乐对象,当作大众心目中被幻化出来的偶像。但人们所夸赞的,不过是一个幻象。所攻击的,也不过是一个幻象。

此刻,写作者不能被自己的这个幻象冲跑了方向。他更需要知道自己处在哪里,在做什么。

同样,读一本书,也不在于别人说了什么。听闻了它如何好,或如何不好,都抵不上自己与它亲身贴近时的感受。

十余年写作,伴随着作品的争议一直像暴风雨一样。我的心却在这些风浪里越来越静。也由此看到自己的局限,个体的局限,思考与实践之间的局限,写作与阅读之间的局限。但局限是可以被打开,被融合的。潜入越深,越容易看到阔远的空间。对一个写作者来说,持续写出新的作品,是重要的事。

而且作品不能只是为当下的人而写,也应该是为过去和未来的灵魂而写。

安妮宝贝

北京

二〇一三年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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