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坚强的随笔,有关坚强的随笔
即使我们一无所有,我们还有坚强。下面是小编精心为你整理关于坚强的随笔,一起来看看。
关于坚强的随笔篇一:那一刻我想要坚强
从小到现在我一直都不明白所谓的坚强是什么意思,可是有一件事让我坚强了起来,明白了坚强的意义,懂得用坚强面对困难。记得那个星期天,阳光明媚、空气清新,我一大早就穿着我的溜冰鞋出去玩了,我一蹦一跳的奔了出去,我因为兴奋过头,忘了带护膝出去,而我也并没有察觉到,走着走着,来到了公园,飞快的滑翔着,突然,一辆车飞驰过来,我还是在路中间玩耍,脸转过去时,看到了车子,赶忙让路,可是由于技术不佳,跌了一个大个头,摔得头破血流,按平时我都要赖在妈妈身上痛哭一场,可是这次我却脑子一片空白,灰尘夹在肉里的感觉就像针扎一般难受,这时我脑子里只有两个念头1、坐在地上哭2、咬牙回家。思来想去,最后我还是咬着牙回了家。
关于坚强的随笔篇二:坚强的个性
两棵树站在一起挽成绿色的风。——题记
从背影看,她们似母子一般。从正面看,她们似两座山峰,屹立于巅高之上。
北面的绿波如狂狮般争斗不休,铮铮地吞噬这对弱小的母子。
她们是青藏高原上的一对母子,来自一个充斥着喜爱摧毁人的地方,那里很难寻找到她们一样的母子。因为坚强,她们生存了下来,她们坚强的个性,战胜了这爱摧折人的狂风。
她们的个性是坚强的。
没有充足的水分,没有优良的土壤,她们这对弱小的母子真是个奇迹。因为这儿就连氧气都是贫乏的,她们仍然坚强着,仍然努力的战胜如狮般的狂风,创造一个又一个奇迹,亦是奇迹征显了她们坚强的个性。
我有把手贴在她们身上过,那炽热的温度仿佛把我焦灼,我听到她内心的坚强,感受到了她那颗永不服输的火红色的心,那颗犹如她心中的太阳,锃锃地在她的心中升起,点燃那朵坚强的花朵。
呵,她只是一株柳树,一株为生存而坚强下来的柳树。我知道,我用笔写不出她的坚强,也许,无论是谁,就算用去再华丽的语言,再富有色彩的传神笔功,都赞美不了她那坚强的个性。
“千锤万击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骨碎身全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这首诗虽不是赞誉青藏高原上那株柳树的,但我今天要将它借喻过来,来表达这株柳树的个性,这株柳树的坚强。
在电闪雷鸣的时候,柳树会大声地向那摆着迅猛手势,准备扑向她的雷电说:“无论你是神,还是我是神,我都会战胜你的,我不是普普通通的一株花,也不是普普通通的一株草,我是一株能傲立于青藏高原上的柳树,不光我会战胜你,我的后代,我的子子孙孙,永远都会战胜你的,我们的个性是坚强的。”深触心灵沸腾的话语,彰显着他们的个性。
她们是一株柳树,一株有个性的柳树。
她们一无所有,有的只是坚强。
关于坚强的随笔篇三
有一个叫秀秀的成都女孩子,长得跟水滴一样干净,十七岁的时候正碰上文革,被选中去藏区跟老金学习牧马。老金是个很好的人,当年因为跟人打架被割掉了鸡巴,他对秀秀疼爱有加,是一种纯洁的精神之爱。
然出手……这里的社会新闻已出现固定模式:弱者被欺——无人理睬——媒体曝光——网友混战——左派大战公知——有关部门下禁令——宣布道德建设——此事再来一遍。所以我们不是拥有世界上最匪夷所思的社会新闻,而是拥有最匪夷所思的新闻过程。不敢追问谁制造了一次伤害,纠缠于N次伤害,到最后,社会新闻成了黑社会新闻,民生问题成了民间传说,简单的人性判断,变成复杂不堪的道德绑架和无穷尽逻辑,此时,大家伤心地哭了,政府会心地笑了。 这个国家除了权贵,人人都是弱者,人人都在被强奸——你捐了款,其实捐给了天价晚餐;你交了税,其实交了不怎么保护你的保护费;你一半收入交了税没得实惠,还要表白才这点税负呀日子可过得一点都不累;你喝着毒牛奶吃着瘦肉精每天出门都要大口呼吸一砣一砣的空气,还要开心地装成生活小清新;你看个苍井空叫低俗,他包个二奶叫培养女干部;你幻想一下移民就叫叛变,他全家三代拿着米国护照只是去卧底;还是作家乖,等不及别人来奸,写作的时候就先行把自己预奸一遍。 因为这里培养人才的模式是:反抗的成为杨佳,不反抗的成为杨武,辩解的成为杨乃武,剩下的既不反抗也不辩解的就成为了杨伟。所以很多人发现自己无法反抗强奸时,就只能假装享受的哼哼。其实我承认我们是懦弱的,但是这种懦弱可悲不可耻,当几百万军队面对被它称之为东南小蛮夷时都只敢抗议不敢单挑,还怎么要求它手无寸铁的子民学会空手夺白刃。其实我们也不是天生懦弱,而是天天被奸而变得懦弱,也不是这样一定会变得懦弱,而是因为被规定戴了套子就不算强奸,而变得懦弱。人就是这样,开始也反抗,可抗而无用,渐渐地就会怀疑其实是自己错了,当初一点小小的痛楚,只是因为还不够主动不够润滑而已。一切习惯就好,这时,就变得很坚强。 所以这里随时可看到这样坚强的情景——作家把自我阉割当成作品成熟,学者把迂回婉转当成博大精深,老师把吞吞吐吐当成意犹未尽,宗教领袖(如果少林方丈算的话)把跟领导合影当成入世修行。我们都在微博上仗义执言,恨不得立马拎刀剁了城管,公交车上见小偷扎了女司机都不敢拨打一个110。我们都对贪腐痛心疾首,可昨天是上海大火周年祭,头条新闻专门注明肇事者为无证临时工所为……大家都假装信了,假装信,在这里是一种很高级的坚强。 这么说可能让一些朋友不舒服。其实很多道理不是说来让你舒服的,让你感到舒服的,是每晚19:00-19:30分那档娱乐节目,真正让我们不再被强奸的,往往是不太舒服的话。文革中多少知识女青年被强奸,可是教材里不会有这些,我们并没有反思,你连反思都不敢,敢反抗? 其实这是一篇影评。回到《天浴》,故事的结尾
秀秀一开始认真学习牧马,后来就烦躁起来,因为场部并没有按约定在半年之后接她回去。她就常常坐在草地上幻想回家。有天来了一个人,说可以帮她实现梦想……这个男人并没有帮她回到家乡,只是占有了她。老金心里很难受,摸了摸那把枪,忍了。秀秀常常去场部要求回家,那些有门路的同志就纷纷上了她。秀秀付出了所有还是回不了家。老金忍不住指责秀秀不要脸,出卖纯洁的身体。秀秀对老金大喊大叫:“卖也没有你的份!”
有一个叫秀秀的成都女孩子,长得跟水滴一样干净,十七岁的时候正碰上文革,被选中去藏区跟老金学习牧马。老金是个很好的人,当年因为跟人打架被割掉了鸡巴,他对秀秀疼爱有加,是一种纯洁的精神之爱。 秀秀一开始认真学习牧马,后来就烦躁起来,因为场部并没有按约定在半年之后接她回去。她就常常坐在草地上幻想回家。有天来了一个人,说可以帮她实现梦想……这个男人并没有帮她回到家乡,只是占有了她。老金心里很难受,摸了摸那把枪,忍了。秀秀常常去场部要求回家,那些有门路的同志就纷纷上了她。秀秀付出了所有还是回不了家。老金忍不住指责秀秀不要脸,出卖纯洁的身体。秀秀对老金大喊大叫:“卖也没有你的份!” 秀秀的肚子大了。可是并不知是谁的孩子。老金拎着枪带着秀秀去场部闹事,无果。最后绝望之余,举枪把秀秀打死,自己也为她殉葬。 看过的人知道,这就是《天浴》。 秀秀并不是出卖自己,是被强奸的,被那个时代的强权强奸。那个时代有多少女知青被强奸已难以统计,唯一可证实的是,当时她们无从反抗,爱她们的男人也无从反抗。所以过了很多年,有些事并没有发生什么改变,最不变的地方是,不管是文革时农场的小干部,还是现在的联防队员,他们身份卑微,却代表着强大的权力。这时大家可能联想到了前段时间深圳那件悲伤的事,一个妇女被联防队员强暴一小时而丈夫只在隔壁饮泣。这两件事有不同的地方,可非常相同的是弱者面对强权力,无处逃避。 我并不想谈这件残忍的事。我只是想写一篇影评。我注意到有CCTV的朋友在批评一些记者对受害者造成二次伤害。这个批评很对,有些记者其实是另一类型的联防队员。可我又想起近年来最大的二次伤害出现在汶川大地震,有个熠熠生辉的台标多少次伸到痛哭流涕的受害者家属前,“妈妈不见了,你难过吗,有多难过”“描述一下灾难发生时的情况吧,这根柱子压住你儿子吗”,以及赈灾晚会上化着浓妆的女主持人高呼“大爱无疆,灾难让我们产生更大的凝聚力”……所以说起二次伤害,有个大台天天在二次伤害。当新闻只被权力授予,当记者演变成喉舌,没人性是它经常的属性,只不过有的演得好一些,有的演砸了。 二次伤害了别人的记者班师回朝后,受到三次伤害。记者节之夜,有关部门下达对杨武案报道的禁令。记者节下达对记者的禁令,跟妇女节强奸妇女是同样的讽刺。然后是四次伤害,一齐谴责了记者的网友,因“杨武懦弱”还是“忍辱负重”在网上打成一片,到最后双方互以对方老婆举例,企图让杨喜利奸一次对方老婆以证本方正确……相信还有五次伤害。 忽然想起小悦悦事件,围观者谴责十八路人,路人责怪家属,家属怪记者,记者批评政府,政府当然会慨
秀秀的肚子大了。可是并不知是谁的孩子。老金拎着枪带着秀秀去场部闹事,无果。最后绝望之余,举枪把秀秀打死,自己也为她殉葬。
看过的人知道,这就是《天浴》。
有一个叫秀秀的成都女孩子,长得跟水滴一样干净,十七岁的时候正碰上文革,被选中去藏区跟老金学习牧马。老金是个很好的人,当年因为跟人打架被割掉了鸡巴,他对秀秀疼爱有加,是一种纯洁的精神之爱。 秀秀一开始认真学习牧马,后来就烦躁起来,因为场部并没有按约定在半年之后接她回去。她就常常坐在草地上幻想回家。有天来了一个人,说可以帮她实现梦想……这个男人并没有帮她回到家乡,只是占有了她。老金心里很难受,摸了摸那把枪,忍了。秀秀常常去场部要求回家,那些有门路的同志就纷纷上了她。秀秀付出了所有还是回不了家。老金忍不住指责秀秀不要脸,出卖纯洁的身体。秀秀对老金大喊大叫:“卖也没有你的份!” 秀秀的肚子大了。可是并不知是谁的孩子。老金拎着枪带着秀秀去场部闹事,无果。最后绝望之余,举枪把秀秀打死,自己也为她殉葬。 看过的人知道,这就是《天浴》。 秀秀并不是出卖自己,是被强奸的,被那个时代的强权强奸。那个时代有多少女知青被强奸已难以统计,唯一可证实的是,当时她们无从反抗,爱她们的男人也无从反抗。所以过了很多年,有些事并没有发生什么改变,最不变的地方是,不管是文革时农场的小干部,还是现在的联防队员,他们身份卑微,却代表着强大的权力。这时大家可能联想到了前段时间深圳那件悲伤的事,一个妇女被联防队员强暴一小时而丈夫只在隔壁饮泣。这两件事有不同的地方,可非常相同的是弱者面对强权力,无处逃避。 我并不想谈这件残忍的事。我只是想写一篇影评。我注意到有CCTV的朋友在批评一些记者对受害者造成二次伤害。这个批评很对,有些记者其实是另一类型的联防队员。可我又想起近年来最大的二次伤害出现在汶川大地震,有个熠熠生辉的台标多少次伸到痛哭流涕的受害者家属前,“妈妈不见了,你难过吗,有多难过”“描述一下灾难发生时的情况吧,这根柱子压住你儿子吗”,以及赈灾晚会上化着浓妆的女主持人高呼“大爱无疆,灾难让我们产生更大的凝聚力”……所以说起二次伤害,有个大台天天在二次伤害。当新闻只被权力授予,当记者演变成喉舌,没人性是它经常的属性,只不过有的演得好一些,有的演砸了。 二次伤害了别人的记者班师回朝后,受到三次伤害。记者节之夜,有关部门下达对杨武案报道的禁令。记者节下达对记者的禁令,跟妇女节强奸妇女是同样的讽刺。然后是四次伤害,一齐谴责了记者的网友,因“杨武懦弱”还是“忍辱负重”在网上打成一片,到最后双方互以对方老婆举例,企图让杨喜利奸一次对方老婆以证本方正确……相信还有五次伤害。 忽然想起小悦悦事件,围观者谴责十八路人,路人责怪家属,家属怪记者,记者批评政府,政府当然会慨
秀秀并不是出卖自己,是被强奸的,被那个时代的强权强奸。那个时代有多少女知青被强奸已难以统计,唯一可证实的是,当时她们无从反抗,爱她们的男人也无从反抗。所以过了很多年,有些事并没有发生什么改变,最不变的地方是,不管是文革时农场的小干部,还是现在的联防队员,他们身份卑微,却代表着强大的权力。这时大家可能联想到了前段时间深圳那件悲伤的事,一个妇女被联防队员强暴一小时而丈夫只在隔壁饮泣。这两件事有不同的地方,可非常相同的是弱者面对强权力,无处逃避。
我并不想谈这件残忍的事。我只是想写一篇影评。我注意到有CCTV的朋友在批评一些记者对受害者造成二次伤害。这个批评很对,有些记者其实是另一类型的联防队员。可我又想起近年来最大的二次伤害出现在汶川大地震,有个熠熠生辉的台标多少次伸到痛哭流涕的受害者家属前,“妈妈不见了,你难过吗,有多难过”“描述一下灾难发生时的情况吧,这根柱子压住你儿子吗”,以及赈灾晚会上化着浓妆的女主持人高呼“大爱无疆,灾难让我们产生更大的凝聚力”……所以说起二次伤害,有个大台天天在二次伤害。当新闻只被权力授予,当记者演变成喉舌,没人性是它经常的属性,只不过有的演得好一些,有的演砸了。
二次伤害了别人的记者班师回朝后,受到三次伤害。记者节之夜,有关部门下达对杨武案报道的禁令。记者节下达对记者的禁令,跟妇女节强奸妇女是同样的讽刺。然后是四次伤害,一齐谴责了记者的网友,因“杨武懦弱”还是“忍辱负重”在网上打成一片,到最后双方互以对方老婆举例,企图让杨喜利奸一次对方老婆以证本方正确……相信还有五次伤害。
然出手……这里的社会新闻已出现固定模式:弱者被欺——无人理睬——媒体曝光——网友混战——左派大战公知——有关部门下禁令——宣布道德建设——此事再来一遍。所以我们不是拥有世界上最匪夷所思的社会新闻,而是拥有最匪夷所思的新闻过程。不敢追问谁制造了一次伤害,纠缠于N次伤害,到最后,社会新闻成了黑社会新闻,民生问题成了民间传说,简单的人性判断,变成复杂不堪的道德绑架和无穷尽逻辑,此时,大家伤心地哭了,政府会心地笑了。 这个国家除了权贵,人人都是弱者,人人都在被强奸——你捐了款,其实捐给了天价晚餐;你交了税,其实交了不怎么保护你的保护费;你一半收入交了税没得实惠,还要表白才这点税负呀日子可过得一点都不累;你喝着毒牛奶吃着瘦肉精每天出门都要大口呼吸一砣一砣的空气,还要开心地装成生活小清新;你看个苍井空叫低俗,他包个二奶叫培养女干部;你幻想一下移民就叫叛变,他全家三代拿着米国护照只是去卧底;还是作家乖,等不及别人来奸,写作的时候就先行把自己预奸一遍。 因为这里培养人才的模式是:反抗的成为杨佳,不反抗的成为杨武,辩解的成为杨乃武,剩下的既不反抗也不辩解的就成为了杨伟。所以很多人发现自己无法反抗强奸时,就只能假装享受的哼哼。其实我承认我们是懦弱的,但是这种懦弱可悲不可耻,当几百万军队面对被它称之为东南小蛮夷时都只敢抗议不敢单挑,还怎么要求它手无寸铁的子民学会空手夺白刃。其实我们也不是天生懦弱,而是天天被奸而变得懦弱,也不是这样一定会变得懦弱,而是因为被规定戴了套子就不算强奸,而变得懦弱。人就是这样,开始也反抗,可抗而无用,渐渐地就会怀疑其实是自己错了,当初一点小小的痛楚,只是因为还不够主动不够润滑而已。一切习惯就好,这时,就变得很坚强。 所以这里随时可看到这样坚强的情景——作家把自我阉割当成作品成熟,学者把迂回婉转当成博大精深,老师把吞吞吐吐当成意犹未尽,宗教领袖(如果少林方丈算的话)把跟领导合影当成入世修行。我们都在微博上仗义执言,恨不得立马拎刀剁了城管,公交车上见小偷扎了女司机都不敢拨打一个110。我们都对贪腐痛心疾首,可昨天是上海大火周年祭,头条新闻专门注明肇事者为无证临时工所为……大家都假装信了,假装信,在这里是一种很高级的坚强。 这么说可能让一些朋友不舒服。其实很多道理不是说来让你舒服的,让你感到舒服的,是每晚19:00-19:30分那档娱乐节目,真正让我们不再被强奸的,往往是不太舒服的话。文革中多少知识女青年被强奸,可是教材里不会有这些,我们并没有反思,你连反思都不敢,敢反抗? 其实这是一篇影评。回到《天浴》,故事的结尾
忽然想起小悦悦事件,围观者谴责十八路人,路人责怪家属,家属怪记者,记者批评政府,政府当然会慨然出手……这里的社会新闻已出现固定模式:弱者被欺——无人理睬——媒体曝光——网友混战——左派大战公知——有关部门下禁令——宣布道德建设——此事再来一遍。所以我们不是拥有世界上最匪夷所思的社会新闻,而是拥有最匪夷所思的新闻过程。不敢追问谁制造了一次伤害,纠缠于N次伤害,到最后,社会新闻成了黑社会新闻,民生问题成了民间传说,简单的人性判断,变成复杂不堪的道德绑架和无穷尽逻辑,此时,大家伤心地哭了,政府会心地笑了。
这个国家除了权贵,人人都是弱者,人人都在被强奸——你捐了款,其实捐给了天价晚餐;你交了税,其实交了不怎么保护你的保护费;你一半收入交了税没得实惠,还要表白才这点税负呀日子可过得一点都不累;你喝着毒牛奶吃着瘦肉精每天出门都要大口呼吸一砣一砣的空气,还要开心地装成生活小清新;你看个苍井空叫低俗,他包个二奶叫培养女干部;你幻想一下移民就叫叛变,他全家三代拿着米国护照只是去卧底;还是作家乖,等不及别人来奸,写作的时候就先行把自己预奸一遍。
因为这里培养人才的模式是:反抗的成为杨佳,不反抗的成为杨武,辩解的成为杨乃武,剩下的既不反抗也不辩解的就成为了杨伟。所以很多人发现自己无法反抗强奸时,就只能假装享受的哼哼。其实我承认我们是懦弱的,但是这种懦弱可悲不可耻,当几百万军队面对被它称之为东南小蛮夷时都只敢抗议不敢单挑,还怎么要求它手无寸铁的子民学会空手夺白刃。其实我们也不是天生懦弱,而是天天被奸而变得懦弱,也不是这样一定会变得懦弱,而是因为被规定戴了套子就不算强奸,而变得懦弱。人就是这样,开始也反抗,可抗而无用,渐渐地就会怀疑其实是自己错了,当初一点小小的痛楚,只是因为还不够主动不够润滑而已。一切习惯就好,这时,就变得很坚强。
是秀秀说她要回家了,在当初老金特意为她修的一个浴池里仔细地洗涤自己的身体,她洗啊洗,忽然抬起头看着老金,老金也看着她。她其实想用把脚打伤的办法回家,下不了手,让老金帮她。老金慢慢举起枪,双方眼神有了一些变化,老金枪口上抬,一枪把她打死了……我开始看到这里时觉得被割了鸡巴的老金特别懦弱也特别邪恶,后来才明白,其实是秀秀暗示了自己的归途是被打死,她原本就想自杀,而且成功了。这个结局想必会让人再次联想到深圳的事,从蒙昧的文革到改革开放前沿的深圳,有些事情并没有发生太大变化。 对了,这部电影在院线是看不到的,因为它表面上是一部电影,实际上是我们的生活。严歌苓写的是过去,我们却可能读出了现在。昨天,我的一个做电影的朋友告诉我,他无意中去库房查数据,发现最近七年来不许播放的电影达到6000多部。6000部,差不多是胶片回收废品场。我还有一些写现实主义题材的作家朋友,准备转型去写言情和穿越了。看来,忘记了第一次的伤害,习惯了,就是坚强了。 我们几乎知道所有关于正义和善良的道理,我们也知道伤害的来源在哪里,可是我们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听得到,却什么也做不到。在此只能介绍一首很好的歌,《天浴》主题曲《欲水》,在竖琴伴奏下,齐豫的声音空灵中有顽固的哀伤: “风来了,雨来了,他们为什么都知道,我听不到,我听不到,你说话声音太渺小……”
所以这里随时可看到这样坚强的情景——作家把自我阉割当成作品成熟,学者把迂回婉转当成博大精深,老师把吞吞吐吐当成意犹未尽,宗教领袖(如果少林方丈算的话)把跟领导合影当成入世修行。我们都在微博上仗义执言,恨不得立马拎刀剁了城管,公交车上见小偷扎了女司机都不敢拨打一个110。我们都对贪腐痛心疾首,可昨天是上海大火周年祭,头条新闻专门注明肇事者为无证临时工所为……大家都假装信了,假装信,在这里是一种很高级的坚强。
这么说可能让一些朋友不舒服。其实很多道理不是说来让你舒服的,让你感到舒服的,是每晚19:00-19:30分那档娱乐节目,真正让我们不再被强奸的,往往是不太舒服的话。文革中多少知识女青年被强奸,可是教材里不会有这些,我们并没有反思,你连反思都不敢,敢反抗?
其实这是一篇影评。回到《天浴》,故事的结尾是秀秀说她要回家了,在当初老金特意为她修的一个浴池里仔细地洗涤自己的身体,她洗啊洗,忽然抬起头看着老金,老金也看着她。她其实想用把脚打伤的办法回家,下不了手,让老金帮她。老金慢慢举起枪,双方眼神有了一些变化,老金枪口上抬,一枪把她打死了……我开始看到这里时觉得被割了鸡巴的老金特别懦弱也特别邪恶,后来才明白,其实是秀秀暗示了自己的归途是被打死,她原本就想自杀,而且成功了。这个结局想必会让人再次联想到深圳的事,从蒙昧的文革到改革开放前沿的深圳,有些事情并没有发生太大变化。
对了,这部电影在院线是看不到的,因为它表面上是一部电影,实际上是我们的生活。严歌苓写的是过去,我们却可能读出了现在。昨天,我的一个做电影的朋友告诉我,他无意中去库房查数据,发现最近七年来不许播放的电影达到6000多部。6000部,差不多是胶片回收废品场。我还有一些写现实主义题材的作家朋友,准备转型去写言情和穿越了。看来,忘记了第一次的伤害,习惯了,就是坚强了。
我们几乎知道所有关于正义和善良的道理,我们也知道伤害的来源在哪里,可是我们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听得到,却什么也做不到。在此只能介绍一首很好的歌,《天浴》主题曲《欲水》,在竖琴伴奏下,齐豫的声音空灵中有顽固的哀伤:
“风来了,雨来了,他们为什么都知道,我听不到,我听不到,你说话声音太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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