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励志名人故事3篇
理想励志名人故事1:
她出生于1911年的木县,父母做大米生意,童年的生活无忧无虑。20岁以后,她认识了一个男人,结婚半年发现对方是个无赖后选择离婚。她33岁时遇到一个厨师,重新迸发出爱情的火花,再次结婚后开始一段温馨和温暖的俗世生活。后来丈夫死了,她独居。
年轻时,她就喜欢文学,爱好阅读。五六十岁时,又爱上了舞蹈。阅读满足了她精神的需求,独居也成了享受。舞蹈让她有了健康的身体,年龄仅是数字。她爱美,一个人的生活,也要过得有声有色。镜子和口红时刻放在身边,即使不出门,早晨也要化个淡淡的妆。
92岁时,她跳舞扭伤了腰。儿子看她心情特别郁闷,就让她写诗。因为她年轻时就梦想着写诗,儿子的建议给了她很大的鼓励。当她看到自己的诗歌在报刊上发表时,格外高兴,同时也给了她继续写诗的动力。她不停地写,也不停地发。
2009年秋天,98岁的她出版了处女诗集《别灰心》,当年销量就超过150万册,并进入日本2010年度畅销书籍前十名。要知道日本的诗歌书籍印量很小,一般只印几百本,她创造了日本诗歌书籍出版的“神话”。
她的诗歌以情爱、梦想和希望为题材,像阳光一样温暖。她快乐地写诗,连诗歌都充满了激情。《产经新闻》“朝之诗”专栏编辑在《不灰心》序言中说:“只要看到柴田婆婆的诗,我就仿佛感受到一丝清爽的风吹拂脸庞。”她的诗歌达到一个高度,生活和生命的高度。
2011年初,她出版了第二本诗集《百岁》,已经售出了几十万册。当记者问她,你没有意识到自己一百岁了吗?她开玩笑说:“写诗时没有在意自己的年龄。看到写好的书,才知道自己已经100岁了。”
她就是这样乐观。一个人寂寞地生活二十多年,耳闻目睹了人间的许多悲喜剧,并眼睁睁看着自己接近死亡,100岁的她依旧充满希望,对自己说:喂/说什么不幸/有什么好叹气的呢/阳光和微风从不曾偏心/每个人/都可以平等地做梦/我也有过/伤心的事情/但活着真开心/你也别灰心。
她就是柴内丰,一位日本的平常老婆婆。因为有写诗的梦想,90岁之前,她默默无闻,90岁之后,一举成名,取得了辉煌的成就。
理想励志名人故事2:
他去美国念电影学院时已经26岁了,这件事遭到了父亲的强烈反对。父亲告诉他:纽约百老汇每年有几万人去争几个角色,电影这条路走不通。他义无反顾地去了,这个曾经羞涩、腼腆的人漂洋过海去了美国。那么结果如何呢?
毕业后,整整六年里,他没有工作。作为一个男人,他唯一的工作就是在家做饭带小孩。有一段时间,他的岳父岳母看他整天无所事事,就委婉地告诉女儿,也就是他的妻子,准备资助女婿一笔钱,让他开个餐馆。他自知不能再这样拖下去,但也不愿拿别人的资助来开展自己的事业。于是,他决定去社区大学上计算机课,从头学起,争取找一份安稳的工作。他背着老婆硬着头皮去社区的大学报名,一天下午,他的太太突然发现了他的计算机课程表。结果她顺手就把这个课程表撕掉了,对他说:"你一定要坚持你的理想。"
因为这一句话,因为有这样一位明理智慧的太太,他没有去学计算机。
六年以后,当他带着自己第一部独立执导的电影闯进人们的视野时,人们看到的不是初出茅庐的青涩,而是《推手》中稳健而独立的关于中西文化碰撞的观点。这个人就是获得奥斯卡最佳导演奖的华人--李安。
人的生命是有限的,但生命的精彩却是无限的。谁都想成为下一个李安,但是又能有几个人耐得住寂寞,等上六年的时光,甚至还有可能会更久。六年的寂寞足以削平一个人的斗志,即便我们有李安一样的才华,又有几个人有李安的耐性,能够一直等到成功的来临。自古以来,坚持的头号大敌就是诱惑,就是耐不住寂寞。有这么一句话:"我什么都能抵制,除了诱惑。"因为耐不住寂寞和诱惑,常常令我们丧失了志向,偏离了方向,始终登不上成功之船。一个人想成功,一定要经过一段艰苦的过程。任何想在春花秋月中轻松获得成功的人都是枉然。这寂寞的过程正是你积蓄力量,在开花前奋力地汲取营养的过程。如果你耐不住寂寞,成功永远不会降临在你身上。用于丹最欣赏的一句话来说,“冠军永远跑在掌声之前”。
跑在掌声之前,也就是跑在无边的寂寞里。这才是冠军的意义。我们看很多人被功名利禄迷失方向,常常忘了人生真正的意义;而那些能够淡泊名利的人,却能在淡泊中参透人生的玄机,悟出许多的真理。庄子就是这样的例子。楚国请他做官他不肯去,他宁愿守着心田,静静地"独与天地精神往来"。这就是人生的一种大境界。守住寂寞,也守住了自己的内心,给自己的生命以更加开阔的天地。
法国昆虫学家法布尔在他的十卷本巨著《昆虫记》中,曾描写过蝉从出生到死亡的全过程。蝉的生命期仅仅30天,而为了这极短暂的30多天的飞翔高鸣,它们的幼虫要在泥土里等待四年的时间。在四年漫长的痛苦等待中,必须经受各种自然灾害的袭击和天敌的入侵,保存下来,才有化为蝉的机遇。
这就是大自然的规律。人生要想获得成功,首先都需要耐得住寂寞,寂寞能促进一个人成长,寂寞是成功的另一种境界。
有一个笑话,说一个人要挂一幅画,然后找来了锤子和钉子。结果发现这个钉子挂不住,得弄一个小木头楔子。然后他又去找木头,找着了又去找斧子,接着又去找锯。一轮一轮地折腾下来,等到凑齐了所有的东西,他已经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是什么了。望着一大堆工具,他早就忘了那幅画的存在了。
这似乎是对生活的绝妙比喻。黎巴嫩诗人纪伯伦说:"我们已经走得太远,以至于我们忘记了为什么而出发。"很多人都渴望辉煌,追逐熙熙攘攘的热闹,追求繁华背后的灿烂,结果在不断地追逐中迷失自我。
我们忘了自己的坚持,忘了自己的选择,却记住了忙忙碌碌,记住了为行走人间的疲于奔命。我们就像那个忘记画的人一样,忘记自己的初衷。假如,李安当年学了计算机,没有找到工作,是不是也要去学厨师呢?如果厨师毕业又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难道再去学木匠?那么这一生,说不定到最后他是白白浪费了。
所幸的是,李安没有。他在寂寞与困顿中守住了自己的理想,也为自己的未来守住了一份事业。
理想励志名人故事3:
2013年伊始,美国第70届金球奖公布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感到诧异。人们把同情的目光射向了凯瑟琳·毕格罗。因为,早前的纽约影评人协会和美国国家评论协会已经把最佳影片、最佳导演这些重要奖项毫不吝啬地颁给了她和她执导的《刺杀本·拉登》,理所当然,许多人认为,这次的金球奖也会被毕格罗收入囊中。然而,《刺杀本·拉登》最终仅仅收获了一项最佳女主角奖。
毕格罗毫不在意人们的目光,她的笑容甜美明媚,一身及地的银色晚礼服在红地毯上摇曳生辉。她的世界里,电影最美,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她是我的‘无价之宝’”
如果用时间轴来划分毕格罗的一生,最关键的也许只有一个节点——和著名导演詹姆斯·卡梅隆的两年短暂婚史。
卡梅隆被称为“电影之王”,他执导的《终结者》《异形》《真实的谎言》都是轰动全球的大作,尤其是1997年的《泰坦尼克号》和2010年的《阿凡达》堪称世界电影之最,前者囊括了十一项奥斯卡奖,后者的全球票房超过25亿美元,目前仍是全世界票房收入最高的一部。
在这样一个被尊为“电影之王”的男人背后,毕格罗曾经是那样黯淡无光。
和许多好莱坞电影中的桥段一样,他们一见倾心。毕格罗无法忘记第一次见到卡梅隆的情形。那是1989年的一天,卡梅隆正在拍摄一部MV,女主角就是毕格罗,她在里面饰演一位性感的牛仔女郎。初次相遇,卡梅隆就为眼前这个气质优雅、体态窈窕的金发美女倾倒。在毕格罗看来,卡梅隆气宇轩昂,浑身散发出迷人的魅力。
当时的卡梅隆感情生活并不如意,刚刚结束了他的第二段婚姻。而毕格罗也处于人生的迷茫期,尽管她已经完全转入到了电影圈,甚至已经执导过一部片子,但这些并未受到普遍认可。在业内人士看来,她最多只能算是“玩票的”,只有毕格罗自己知道,她对电影投入了多大的热情。
为了电影,毕格罗放弃了她早年的绘画生活。她曾在旧金山艺术学院学习美术,20岁时得到奖学金进入惠特尼博物馆进行独立研习,在那里,她拥有一个独立的画室,经常接受艺术名家的指点。已在绘画圈内小有名气的毕格罗,忽然有一天发现电影更能表达内心,于是进入哥伦比亚大学学习电影。
除了做导演之外,她也在影片中客串一些小角色。朋友们问她,为何放弃已有所成的绘画,转而投入完全空白的电影,毕格罗说:“画画至今仍是我的爱好,但电影的魅力则在于它可以让更多人知道你对这个世界的看法。”
遇到卡梅隆之后,毕格罗发现原来这世界上还有一个人比她对电影更痴迷。他们都对电影充满了激情、狂热与执著,相同的心境,共同的语言,让他们走得更近了。多年后,卡梅隆曾谈过:“她是我的‘无价之宝’,我们互相了解、互相欣赏,许多时候,我话还没说,她就了然于胸。”
那年秋天,卡梅隆和毕格罗携手进入了婚姻殿堂。但是,也许应了那句话:一山不容二虎。两人因为太过相像,都非常强势,在一起不到两年便“闪离”了。卡梅隆的一位传记作者说过,“除了性别不同,两人有着太多相似,毕格罗是卡梅隆的灵魂伴侣,也因此,两人无法长久生活在一起。”
岁月最终印证了他们是一对“离婚之后关系更好”的朋友,分开后的他们各自攀上事业高峰,毕格罗终于不再是“王”的女人,相反,在男人主导的电影王国中,她用女人的视角拍出了“比男人还男人”的彪悍作品,把自己送上了好莱坞电影女王的宝座。
“卡梅隆会不会生吃了毕格罗”
无论光阴如何流逝,在电影史上,有一刻将永被铭记。那是在2010年第82届奥斯卡电影金像奖颁奖典礼上,那个夜晚后来被人们称为“毕格罗之夜”。
“生活远比电影更精彩”,毕格罗做梦也没想过,当晚最大的竞争对手居然是自己的前夫。在这届奥斯卡评选中,卡梅隆带着他无与伦比的鸿篇巨制《阿凡达》,与毕格罗执导的《拆弹部队》狭路相逢。双方在金球奖和美国导演工会奖的评选中已经不分伯仲,因此奥斯卡评选中的对决更引起众人的期待。
人人都在看这场好戏,“瞧瞧,这是前妻和前夫之间的大比拼!”“卡梅隆会不会生吃了毕格罗,一个女人居然来挑战‘电影之王’的尊严!”八卦的声音充斥着大报小报的不同版面。要知道在美国,角逐奥斯卡比总统大选还令人兴奋。最终,毕格罗凭借《拆弹部队》获得了包括最佳影片、最佳导演、最佳原创剧本在内的六项大奖,一改82年来奥斯卡历史上从无女性导演获奖的“规则”。
卡梅隆和毕格罗没有联袂上演你死我活的斗争戏,恰恰相反,当最佳导演奖公布的那一刻,卡梅隆第一时间向毕格罗送出了祝福,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由衷地露出笑意。那一刻,人们相信,他和她之间两年的短暂婚姻催生出了一段绵延的情谊,他们是惺惺相惜的电影同路人。
大多数人不知道的是,离婚之后,毕格罗并没有和卡梅隆老死不相往来,相反,在毕格罗事业进入低谷并为前途迷茫时,卡梅隆不但是她可以倾诉的朋友,还会给她提一些明智的建议。他们经常会打上几个小时的电话商量电影,讨论聘请哪位演员。每年的圣诞节,卡梅隆都会坚持邀请毕格罗去他家中度假。
20年过去了,毕格罗没有再婚,也没有孩子,更从来没有在公开场合用任何语言攻击过卡梅隆。当不怀好意的媒体试探性地提问时,她永远都是笑着对媒体大度地说:“我们依然是朋友。”
事实上,让毕格罗获奖的这部《拆弹部队》还是卡梅隆建议的。“2007年7月的一天,我在两部作品中摇摆不定,于是我决定给他打一个电话。是他给了我建议。”“停下手中所有的活,专心拍《拆弹部队》!”她还记得卡梅隆在电话那头的大声喊叫。
他们之间的爱情虽早已随风而逝,但友情却天长地久。也许连毕格罗自己也无法分辨清楚,卡梅隆给她带来了多大的影响。
看过的人,没有人可以忘记,她在影片里所释放出的巨大能量。她最擅长执导的是荷枪实弹的火爆场面,赤手空拳的格斗,还有血花四溅……
毕格罗不仅改写了奥斯卡历史,她还告诉天下人,女性也能拍出比男性更阳刚更热血的电影,力量、格斗、战争并不是男人的专利。
“我只是偏爱力量”
毕格罗显然是电影界的狠角色,拍出来的全是“猛片”,从《血尸夜》《末世纪暴潮》《魔鬼游戏》到《拆弹部队》,直至最近的《刺杀本·拉登》,光是看一下片名,都让人如芒在背。就连她拍的唯一一部以女性为主角的电影《霹雳蓝天使》,也是满溢着暴力、悬疑与惊悚。再听听她说过的话:“拍男人的影片,我能干得更牛!”
在好莱坞,导演圈向来是以男性为主导的世界,他们掌管着话语权。而一个女人要融入,她必须和男人一样才华横溢,一样强悍、充满爆发力,才能干出名堂。
在片场,毕格罗像男人一样穿大号衬衫、背带裤,扯着喉咙大喊:“CUT!”
在拍戏中遇到任何严酷天气与暴烈场面,她都不退缩,与演员们一同在第一线,从不因为自己是女性而索求得到额外的关照。被她一手捧红的《拆弹部队》男主角杰瑞米·雷纳说:“她有着不可抗拒的温柔,但骨子里的强硬却让我们害怕,在片场我们不敢回嘴,因为她说的总是对的。”
毕格罗是今年唯一进入金球奖提名的女导演。但同样的问题又来了:“作为女性,你为什么爱拍暴力、血腥、战争这类题材的电影?”那个曾经爱过她的男人——卡梅隆直接就替她回答了,“毕格罗就是对战争和冲突感兴趣。”
对于自己远离女性趣味的选择,毕格罗也表达得十分率直,“我只是偏爱力量。”既然众多男性导演能够拍出优美的爱情电影,为什么女性导演就不能拍摄动作电影呢?事实上,“我自己根本没想过一个女导演去拍一部几乎没有女性角色的战争戏会有什么问题,拍这种片子就是很对我的胃口。听说如果遇到对的事情,摄像机自己都会做出反应。我想我的摄像机就是这样,遇到我感兴趣的动作片,摄像机确实能够推动我去做一些事,让我兴奋不已。”力量让毕格罗着迷,她就这样迈着那双诱人的长腿,一头扎入了用子弹、鲜血和打斗构造的男人世界。
“我并不因我是首位获得奥斯卡奖的女导演而骄傲,我更愿意人们说我是电影人,但是如果我的成功能给女导演和年轻导演以激励,那是我最为高兴的事情。”已年过花甲的毕格罗一直坚持电影与性别无关。
毫无疑问,她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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