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跨过这道坎
生活是美好的,因为处处充满着惊喜,每一次的成功都会带来一份喜悦、一份快乐;生活是神秘的,时刻都可能蕴藏着无限机遇,有挑战性的生活才是最为精彩的生活;生活又是艰辛残酷的,因为生活不是魔法师,生活中的磨难和考验不会无故消失。我们每一个人都要足够地坚强,才能怀着必胜的信念去面对人生旅途中出现的每一次障碍以及大大小小无数道坎,自信满满地交出一张最为满意的“人生答卷”!
人生不会永远一帆风顺,我们要走的路也绝不可能总是平坦笔直的。我们中的每一个人,包括我们的父母、老师以及所有的伟人和成功者,都曾不可避免地接受失败的洗礼。遭遇失败,是成功的必经之路,并且这失败往往不止一次,走向成功的道路上不仅有伪装的陷阱,更有一道道坎需要曾经的他们、现在的我们去面对、去挑战、去跨越!人生中有太多的“坎”是我们必须去跨越的,跨过这道坎,我们将离成功的目的地更近一步;跨过这道坎,或许成功不会立刻出现,但倘若你临阵退缩,因为胆怯或是惰性而刻意逃避这道坎,那么成功与你永远无缘!与成功擦肩而过的你,缺少的不是智慧和天赋,而是跨过“那道坎”的勇气、决心以及面对压力时所需要的承受力。
“失败的次数越多,成功对你的青睐就会越浓越烈。成功往往是最后一分钟前来访问的客人。”不幸的是,有太多的人正是在这“最后一分钟”前选择了放弃,选择了逃避,没有跨过这道坎的他们将无法体会到成功的喜悦,听不到那雷动般的鼓励和赞赏的掌声,也感受不到经过长久努力后收获的快乐。德国哲学家海德也曾说过:“春天不播种,夏天就不生长,秋天就不能收割,冬天就不能品尝。”人的一生,总有一些坎是必须跨过去的,这就好比是你在幼年播下的一颗颗希望的种子,经过你的点滴付出而伴随你茁壮成长,最终结出你希望得到的果实。
在爱迪生的世界里,找到钨丝之前的那许多次试验就是他发明灯泡时的一道道必须跨过的坎!
在贝多芬的世界里,不因失聪而放弃理想的决心就是他谱写《命运》时的一道必须跨过的坎!
在刘翔的世界里,超越法国黑人杜库雷是他成为“新飞人”,身披五星红旗飞奔在世界舞台前的一道必须跨过的坎!
在特奥选手的世界里,忽略自己身体上的缺陷,克服自身心理上的障碍,付出比常人更多的努力去勇夺金牌也是一道他们必须跨过的坎!
世界上成功的人远远不止这些,生活中的坎也还有千千万万道,每个人都有自己必须去跨过的那一道坎。
一岁时,我们蹒跚学步,曾经摔倒过无数次;六岁时,我们因顽皮打碎了别人家的窗户而被邻居恶狠狠地告了一状;十二岁时,最亲的人生病住院,需要做手术;十八岁时,经历高考,站在人生第一个十字路口……
我们在一岁时明白摔倒了要自己爬起来,永远向正前方走;在六岁时认识到要弥补自己的过错;在十二岁时真正长大,懂得如何付出自己的爱;在十八岁时思考自己要拥有怎样的人生。
这一道道坎是现实生活中确实存在的,这一道道坎也是我们必须跨过的。人生仿佛在进行一场障碍赛,只不过生活中的跨栏是随时可能出现的,并不是预先设置的,但都需要我们一次次地跨过,一次次地稳定地前进并最终到达终点。
必须跨过这道坎(2)
当我从父母的襁褓中落在地上的时候,我稚嫩的手就攀着一道坎,一道几乎与我身长齐等的坎。那就是我家堂屋的门坎。父母为着挣公分为着下一顿自家的房顶上还能升起一缕炊烟,忍心丢下我出工去了。或是由于孤独或是由于恐惧或是由于饥饿,我总想跨过那道坎。我涂了满身的灰,滚了满身的尘。
愚昧和落后的土地老是驱赶着我,再爆烈的天日甚至倾盆的雨天,我总是要跑到那山咀,遥望那残缺的垭口。
我必须跨过这道坎。一定得鲤鱼跳龙门。
就这样,我只下身挂了一块遮羞布就去推开了刚开学不久别人正在上课的教室门。从善良的老师接纳了我以后,我就光着脚丫跑完了小学,提着多红薯少米粒的饭盅和咸菜瓶熬完了中学,穿着母亲积攒了多年的杂线织成的哥哥们穿了我再穿的花毛衣洋洋气气的度过了我的大学。
家人的殷切期盼与热切的鼓励连同我自己强烈的欲望,想娶一位城镇的姑娘为妻。
我必须过这道坎,否则我还是没有彻底的跳出龙门。
就这样,我撇开了他人的冷眼,遮挡了他人的嘲笑,吞噬了他人的辱骂。虽然人人喊打,也争气地做了一条城市的狗。
主席台上讲话人铿锵有力的讲话,洒脱威风的手势,还有那挺着胸膛做人的气度,又让我的心蠕动。
我必须翻跨过这道坎。我得衣锦还乡,我得家人以我为荣,最起码得让我穿开裆裤的朋友瞧得起我。
就这样,我孜孜以求。我开了前门又走后门,我又像儿时翻那道坎一样,涂了满脸的灰,滚了满身的尘。
身边的老朋友少了,身边的老熟人少了,身边认识的人少了。人哪能儿去了?进城去了。
我必须跨过这道坎。算是与时俱进。或者冠冕堂皇,能接我的父母过一回城市的生活。
就这样,才有点平静的心又沸腾了。不,更躁动了。本不强劲的身子骨生了虚火,泻了阳气,倒下了。
泪水挤开了我的眼,模糊了我的眼:跨过了一道又一道的坎,为什么就没能跨过这一道坎?我总是在奔忙、痛苦的坎这边,却到不了轻松、幸福的坎那边?
索性给自己放个假,携着妻儿又回到了那残缺垭口的下边。
天还是那块天。
大伯照样挑着桶喂养着他的田,扛着锄呵护着他的土;大娘照样在院子里像呼唤儿女一样呼唤着她的鸡鸭;手上、脚上、身上都是草和泥的放牛娃照样唱着他的山歌儿。
我们走进了后边的山林。古柏苍松,泉水叮咚。去年冬天悄然睡去的小草今年春天照样在这里发芽,树上的鸟儿照样欢快地唱着单调的歌。
孩子拉着妈妈叫着笑着摘野花,我在一块大石板上歇下。我点上一枝烟,望着孩子天真的脸,看着妻子幸福的微笑,我幡然醒悟了:我还在苦苦追求什么呢?
我明白了:其实,在奔忙与轻松之间,在痛苦与幸福之间的那道坎,既不容易看见,也容易看见;既不容易跨过,也容易跨过。我必须跨过这道坎。
我站了起来。
天高远而深蓝。鸟儿在清脆地鸣叫,鸽子在自由地飞翔。
我拾起了山林里的一片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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