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记和背诵在学习中的意义
背诵,是为了拥有「携带于心」的方便性如何区别;「死记」和「背诵」在学习中的意义?下面由小编为你分享死记和背诵在学习中的意义的相关内容,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如何区别「死记」和「背诵」在学习中的意义?
学习中的背诵工夫,经常被浅释或曲解
黄春明先生曾经为洪兰老师的书《理尚往来》写了一篇(举例与比喻)的推荐,其中一段提到老师行文说理的特色是,几乎篇篇都有举例与比喻来印证文章中的道理和看法,并说这些例子一方面是从生活中信手拈来,另一方面则是从习惯阅读的书海中捞出。我多次聆听老师演讲、并有几次与老师同台对谈,深切感受到黄春明先生用「信手」与「打捞」来描述老师是如何地生动。如果不是博于学、强于记,如何能引证立就,这不只说明您脑中知识藏量之丰,也可以推想老师在求学阶段一定用功甚勤。
但因为您经常在演讲中特别强调「死记没有用」,所以家长开始对于「要不要记」、「背书到底有没有用」产生更多怀疑。每在演讲中讲到「死记」,您总会以无法想象的速度,念出一段童年或求学期间熟记的年表、数据或古文,然后告诉大家:「背这些要做什么呢?」于是,有些家长没有深思或连结您的前后话语,就只简单地截取其中的一句或一义,片面做下结论说:「背书是没有用的。」而这种反对背诵的主张,却与学校教师的某些要求彼此冲突。
更不好的是,许多家长因此相信,所有的学习都可以轻松愉快就牢记在心一。父母因为担心孩子受苦与枉费心力,开始寻找各种快捷方式,市面上提供学习方法与教材的市场更大加刷天下父母疼爱子推出更诱人的轻松学习之道,这些状况开始交错产生了对孩子非常不利的影响。
我们在学习任何知识的时候,有些东西自然就能够轻松记下,但也有很多是虽然很欢喜、有心得,也无法一次就存于记忆,必须反复再三、刻意留存,这样算是「死记」吗?这种工夫不值得下吗?洪兰老师曾在十年前翻译《记忆的秘密》( Committed to Memory )这本书,相信您一定能帮助大家走出有关记忆的迷思,并说明「背诵」与「死记」的区别、与「背诵」和「学习」之间的关系。
孩子并不讨厌背诵,但需要适当的引导与练习
成人的主张对孩子有很大的影响,所以我建议父母不要对一件事情采用极端、单一的看法。我观察孩子并不讨厌背诵,但如果常听大人说:「背书有什么用?」他们的确会因此而对所有需要记忆的工夫都产生反感。
今年四月,我教孩子们做润饼,除了跟他们解释「清明」与「寒食」的不同之外,也介绍了几首诗。孩子们一听说做润饼还要读诗,有几个立刻就瘫在桌上,很苦恼地问:「要不要背?」更有几个开始嘀咕说:「我最讨厌背书了!」等我宣布没有「规定」要背,但喜欢的人可以把它记下来,孩子们都开心了。
我对这些反应总有些担心,因为很明显地看到孩子对学习的想法选是停留在负担的层面,他们的关心只是:一份功课要写多少次、一首诗要不要背起来、测验卷要写几张?
那天,我先跟孩子们讲重耳与介子推的故事,介绍润饼的由来之后,再为他们讲解要读的诗。我试了一个新的方法,不让他们先看诗文,而要他们拿起纸笔,我每讲完一句的意思之后,请他们以自己的了解把那一句的用字写出来。除了知道读音,还得了解意思,才能填出正确的字,比如说「尽丹心」可能写成「进丹心」,这就逼他们得要真正动脑筋,不懂的要提问。
这个练习很有用,因为故事很鲜明,诗句也没有用典,对五、六年级的孩子来说,已有的文字能力都足以应付其中所需要的推敲。等孩子们吸收了讲解、经由提问填出诗文后,我再带他们完整地朗诵两次,我发现几乎所有的孩子都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会背这首诗了。他们也觉得很高兴,不是头脑放空地以高声朗读来背诗——
割肉奉君尽丹心,但愿主公常清明。
枷下做鬼终不见,强以伴君作谏臣。
倘若主公心有我,忆我之时常自省。
臣在九泉心无愧,勤政清明复清明
我曾听到有人把「背诵」解释成「携带于心」与「对文本的所有权」,觉得很迷人。以下这段文字,是我在几年前读书时记下的笔记:
十五世纪期间,虽然的确有学者是在自己的私人房间工作,但财力较差的读者却受到鼓励,可以去学校和清真寺的图书馆。这些地方的书籍是用来给那些买不起的人看的;他们可以在此抄写下想要的作品,供自己使用,不管是背熟内文或者闲暇时学习。十三世纪的学者贾马虽然建议学生有能力时最好就买书,但却认为最重要的是这些书要「携带于心」,而不是只摆在架上保存就好。
根据贾马的说法,记忆近似建筑艺术,因为藉由不断练习,读者得以按自我品味建立私人豪宅,装潢以各种珍宝,深刻又笃定地宣告自己对所选文本的拥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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