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父亲的伤感抒情散文

发布时间:2017-06-02 07:59

父亲是一个擎天的巨人,为我撑起一片生活的空间。下面是小编整理的描写父亲的伤感抒情散文,希望我们的文章你能喜欢。

描写父亲的伤感抒情散文篇一:父亲

我的父亲已经去世两年。

这两年里,我常常忆起我的父亲:斑白的头发,瘦削的脸,一双虽然因为有点白内障而使其看东西总是不太清晰到始终依然显得有神的眼睛,和下巴上缀着的一粒黑黑的肉痣上长出的两根须发,常常印在我的脑海里,很深很深。

我的父亲个子挺高,1.78米;身体很宽厚,明明不胖,却因骨骼宽大,所以让我一直觉得他很伟岸、强壮,以至于让人在他面前总会畏惧三分。

妈妈经常给我讲起我父亲:

在村里还年轻的时候,一个村的外姓人经常欺负一个我们同姓的推算起前几辈也算亲戚的人,吵闹得要动用东西打架的地步时,我父亲就一句话说‘’是不是‘’要打,便让那个外姓人灰溜溜的不敢再吱声。

我不明白,我的父亲为何在村里有这么大的威力,据妈妈讲,主要原因是我父亲年轻时候在粮站上班那几年锻炼出来了很大的力气,而这一点村里的人是人尽皆知的。

记忆中:

父亲是个不善言谈的人,有事说事,没事就基本没有闲农门阵可与他人闲谈。

父亲是个喜欢帮人的人,只要那家有事,他是有求必应。

父亲是个不轻易强势的人,虽然他看起来很强大,但只要做得不过分,他都能忍让。

父亲是个很和蔼的人,村里的小孩,没一个“怕”他。

所以他尽管让人害怕,但是不管怕不怕他的人,却出奇的跟他非常合得来。

父亲大概是因为没怎么读书的缘故,在教育我们的时候,不象我现在教育我的孩子那样整天唠叨而是只言片语,没有一句大道理,但懂得给我树立榜样:

一生中,父亲就在我读小学的时候说过一句话:“希望你能象你幺爸那样。”

我幺爸很优秀,在我父亲口中,他是一路跳跃式读书,基本上是读一年就跳读一年,后来初中没读完就去参军,参军没几年,就从当班长开始直到当上营级教导员,后来准备再提干时被我幺妈强行退伍了。

自那之后,我就奔着这个目标发奋读书。

父亲是个很吃得苦的人: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躬耕于地,从不抱怨。

父亲是个善于教育孩子的人:农忙季节,为了锻炼我们,让我们下地教导我们种庄稼,让我们从小偿到了挥汗如雨汗流浃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劳动人民的酸甜苦辣朝不保夕来之不易的生活。

父亲是个从不溺爱孩子的人:对于我们,什么还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做得什么做不得,总会在事情发生前告诉我们,让我们从小就没怎么做错过一件事;在我教育我儿子他的孙子时尽管感觉我做得不对有些过分他都不会当面揭露我和保护我的儿子,而是先站在我的立场让他的孙子认识到自己错误然后单独给我指出我的问题,并不像其他爷爷一般去舍身维护他的孙子。

父亲就是一个这样的人。

我很爱父亲,但因我遗传了我的父亲这些秉性,依然言语不多,所以在父亲有生之年,在他面前我没有能够把“爱”挂在嘴边,就是在他躺在特护病房时我握住他尚有温度的手因他无法抢救过来而喉头哽咽得我没法说清楚一句“我爱你,爸,希望你能挺住,不要离开我,赶紧醒过来”的话都没能说出来让他听到。

我很爱我的父亲,在他有生之年,我说不出来就只能向父亲提供他必须的生活用品陪父亲喝点酒陪父亲说会儿话陪父亲去一些力所能及的风景区旅游一番。

本想陪父亲去往大江南北天涯海角走一朝,但因了母亲体弱多病,他们不能同行远渡,所以终未能实现。

未尽之事,直到现在,每每想起都心情沉重郁郁寡欢。

唯一不感到遗憾的,就是在父亲确实不能治愈我守在了他身边连夜送他回到了老家让他了却了他能够叶落归根的夙愿;

唯一不感到遗憾的,就是在父亲下葬前和我的弟弟一起用剃须刀给他把头发和胡须清理得干干净净所做的最后一件事;

唯一不感到遗憾的,就是在父亲入土关上那扇永远都不能打开的棺盖前我和弟弟将父亲的头和身子扶正然后静静地跟父亲告别在心里歇斯底里高喊“爸爸,您走好,我们会时常回来看您的,希望你能在远方过得幸福快乐安康”而最后一次跟父亲的亲密接触。

父亲就这样离开了我们,还能让我久久不能释怀的就是父亲永远守在老家孤独地生活在老家,而我们只能在父亲的祭日在每年的清明节在每年的每个节日痛心的哀悼我的父亲。

亲爱的父亲:

您虽然走了,但时间并没能阻止我们对您的思念;

您虽然走了,但空间并没能阻止我们对您的思念;

您虽然走了,但我们对您的爱却心存永恒。

爸,我真的很爱您!

如果有来生,我不会再留下什么遗憾,对您,对我,对我们!

描写父亲的伤感抒情散文篇二:父亲的味道

从我记事起,父亲身上就有一股很浓的叶子烟味道。

香烟那时父亲管叫它纸烟,说太贵,吸一两口没了,叶子烟呢,自产自吃,一分钱也不要,耐吸,而且劲头十足,很过瘾。

我们总是奇怪父亲为啥就喜欢吃烟喝酒,烟酒味道太大,闻到就刺鼻,呛着就咳嗽,当母亲见了,就责怪父亲:“一天光晓得冒烟灌马尿,也不看儿女还在长身子!”

父亲身材并不高大,但那时的我们感觉到他就像一座山,一头不怒而威的雄狮。

这并非夸大其词,我的父辈成长在一个崇尚武功的年代,好拳脚,喜直爽。

据他的烟友讲,我们小时候所居住的房屋是祠堂堆柴用的公房。

正因为是公房,想占用的就远远不止余姓的人了,在我们家搬来之前,据说就有三四家外姓人强占着余氏公房不肯搬走,宗族里人拿他们也没办法。

直到父亲成了家,没有房子居住,找族长帮忙,族长得知其脾气的火爆,武功的厉害,就有意将父亲安置到祠堂柴房居住,美其名曰守住祖宗根基。

当然,这意味着要撵走另外几家外姓的人,得动用父亲的威力我们家才能顺利入住。

可能是因为父亲名气太大,他的到来,让原来几家占住的人很自愿很配合的搬走了,而且在入住之前,还特地为父亲一家的入住接风洗尘,还专门举行了一个入住欢迎仪式之后才离开。

父亲并非乡霸,勤劳持家,嫉恶如仇,他既是石匠,又是铁匠,在自耕自食年代,修理和冶打出优质的农具如同现在摩托车汽车修理工一样不可缺少,而且非常受农户欢迎,如果只管饭食无须拿出钱来农用工具或生活工具就被修理如新那就更受乡邻拥戴了,父亲恰好就是这种性格。

据母亲回忆,父亲一生不是凭借武功行走乡里,而是因为会修磨修理农耕工具而闻名于世,哪家有钱有势,哪家一贫如洗,他都能同等对待,有的时候做工遇到富裕人家,就会把我们全家接去,与父亲一起吃住,当然,也会遇到抠门的财主,可父亲并不与其计较,穷人家付不起工钱,父亲在修理好农耕用具谢绝接受工钱之后,还主动看一看他家磨子是否能正常工作。

我兄妹几个就是在这种环境下和父亲的叶子烟味道里渐渐长高长大。

父亲把烟苗栽在地里后,就把管理权交给了我们,每天清晨,到烟地捉虫是必须的,当时我们很不情愿去捉那种圆滚滚,绿茵茵的长虫,可得完成任务啊,于是,我们就用两个木棍,像用筷子一般,寻找到了虫子就把他们夹住,放到路上面踩硬了的地上,一脚将其压死。

每年,到了七八月份,是父亲带着我们忙着倒腾他的叶子烟最厉害的时候,将地里烟叶分批采集起来,然后用绳子夹着编成一长排,晾晒在房前屋后。

七月份暴雨很多,几乎是每一天都要下一场,叶子烟是不能淋雨的,所以,我们的任务就是,看到天上乌云密布,雷声不断时,就要忙着收管父亲的叶子烟,由于父亲是远近闻名的石匠和铁匠,请他离家外去干活的日子很多,大多时间都不在家,于是母亲和我们就成了晒制叶子烟的主要负责人。

那时候,我们还没有一匹叶子烟一般高大,抬起一排烟叶感觉到非常的沉重,母亲只要有空,也会帮着料理。

在烟叶半干半湿时,父亲经常喊我们把尿尿到叶子烟上,当时我们很不解,尿尿后的烟叶怎么能吃呢。

父亲抽叶子烟,他的朋友也抽,只要他与他的朋友聚在一起,总是在离屋远远的那颗皂角树下。

我们尿过的叶子烟,受到父亲朋友大力赞扬和推荐。而且卖出去的价格也比别家的高,母亲时常嘱咐我们,不要把这一秘密给透露给别人了。

阴历七月也有传统节日,那就是过月半,纪念亡灵的日子。

如今,父亲去世很多年了,可在梦里,叶子烟味道常与我父亲一起到来。

其实,我很怀念有叶子烟味道的那些日子,在我脑海里,那是对父亲的记忆,家的味道,儿时的欢乐。

描写父亲的伤感抒情散文篇三:父亲

父亲老啦,因为八十六岁啦,头发没有多少了,去理一次发也是比较难得,父亲的头发没有一根黑丝,全部白了,连胡子和眉毛都白了,找不到年轻时候的英气了,因为脸上长满老人斑了。

在我的记忆中父亲是劳碌的一生,他没有什么手艺,也就能锯板而已,其实这是一门不是很入流的手艺,但是父亲把这门不是手艺的手艺做的精湛而入流,年轻的时候,要说锯板的手艺,父亲要说第三名,估计没有几个人敢说自己是一二名;父亲就是靠这门手艺养活家里的七个孩子。

父亲年轻的时候是钢铁厂的工人,但是因为孩子多,又加上五九六零年的天灾人祸,所以就放弃了城里的工作,带着全家回到农村,可是回来后也是没有立足之地,因为爷爷没有留下一片瓦在老家,所以只能借住在村子里,一家九个人,借房子其实也不是很容易的,因为农村的农民普遍没有多余的房子,所以只能经常东家借住,或者西家借住,那时候真的很难。

父亲是勤劳的,因为要养活我们七个兄弟姐妹,所以除了正常的劳作之外,他需要每天出去晒网打鱼,父亲打鱼很厉害,基本没有空手过,他可以听到河里面的鱼的叫声,因为小时候我也经常陪父亲出去打鱼,所以有时候父亲会仔细聆听河面哗哗水声,父亲就会知道有没有鱼,多不多?

父亲的一生是劳动的一生,因为他没有机会休息,到父亲四十多岁的时候,小弟弟才几岁,其实母亲一生生养了九个孩子,其中两个很小就过世了,剩下的七个孩子就是靠父亲的双手养大,再加上孩子读书需要不少花费,自己家里没有房子住,所以父亲的劳动时间就远比村子里其他男人的时间多得多。

父亲真的老啦,走路也没有往日的脚步声了,可能脚步声也细微了,原本挺拔的身材也开始不挺拔了,原本很有生机的脸上,也没有几分生气了,绝少的或许就是生机吧,因为父亲本来就八十有五了。父亲真的老了,我不知道父亲还有多少的时间,但是作为儿子,我们只能尽力孝顺才是惟一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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