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零食的散文

发布时间:2016-12-07 14:53

孩子吃零食应适可而止,每天最多不超过2次,注意正餐前半小时至一小时不让孩子吃零食,以免影响主餐的食量;下面是有关于零食的散文,欢迎参阅。

关于零食的散文:儿时的零食

看着女儿在那挑剔的吃着各种叫不出名字的零食,吃够了就满地的乱扔,心里动怒,却舍不得把火发给她。现在的孩子怎么这么不知道节俭!什么都不缺,却还要糟蹋!我想,在她长大成人后,这点“小事”在她记忆深处不会留下太深的印痕。

也许你会说时代不同了,日子不同了。对,是时代不同了,日子也不同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太大了!

看着女儿,我想到了我的小时候!

小时候,家里兄弟姊妹多,日子过得极其清苦,一年到头几乎见不到零食的出现的。现在的桃酥,那时叫“油果”,用纸包起来,然后用纸捻的线包扎起来,都是在临近年关的时候家里才会出现,是年前买好,等年后串亲戚用的。等到亲戚串完,用不着了,剩下那么一点点,父亲才会把我们喊到跟前,每个孩子分给一块或者几块,平均分配。八月十五过中秋,每个孩子分给一小角月饼,当时绝对舍不得吃,只是舔舔,然后用纸包好,藏到别人找不到的地方,等姐姐弟弟都吃完了,才会拿出来在她们面前炫耀。清明的时候每个孩子都会分到一个煮熟的鸡蛋,我们高兴的把鸡蛋用红纸染红,放在口袋里,有空就拿出来把玩,要把玩十几天才会舍得吃。那时没有冷藏设备,把玩十几天的鸡蛋也不知道有没有变味发霉,反正吃的时候仍感觉老香老香的。

其实对我记忆最深刻的,要算是“熏肉”了,现在的饭店超市都有的卖,可吃起来怎么也找不到那时的香味,那时的感觉!

每年临近年关,父亲都会做熏肉,是预备等年后家里来亲戚招待客人用的。做的时候,从那油锅里散发出的香味就在院子里到处乱窜,那扑鼻的香味引诱的我们心里痒痒的,却都不敢走近父亲身边。等父亲做好了,笑嘻嘻的每个孩子分给一块,然后就放到“扁筐”【以前农家盛东西用的器具】,用绳子把它挂在梁上,说是怕不小心被老鼠糟蹋了,才会挂那么高,我们只能两眼直勾勾的看着挂在头顶的扁筐发呆。

有一次,我终于抵挡不住那挂在头顶的诱惑,趁父亲不在家,把家里所有的大凳子小板凳都搬来,大的放底下,小的放在大的板凳上,就像是现在的搞杂技表演的,慢慢的往上爬,晃晃悠悠的,马上小手就要够到那“诱惑”了,正好父亲从外面回来,看到我晃晃悠悠的样子,父亲没有发火,而是笑嘻嘻的看着我,对我说,好孩子,别怕,下来,下来爷【农村对爸的称呼】给你拿。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父亲的话,只知道见父亲突然回来,心里早怕的要命,两腿早已发软,只好晃晃悠悠的往下爬。那可怜的熏肉啊,我的手还没碰到呢!

等我下来,被父亲一把逮住,夹在他两腿中间,那蒲扇般大的巴掌狂风暴雨般的落在我雪白雪白的屁股上,我看不到身后屁股的颜色,反正不会再雪白雪白了,只感觉裂肉般火辣辣的疼,哇哇大哭。父亲打完了,就把我扔到床上,然后恶狠狠的指着我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我屁股疼了好几天,一瘸一拐的走路,被姐姐弟弟取笑了老长时间。

我现在都不知道父亲当时怎么会那么动怒,到底是心疼那点熏肉,还是怕把宝贝儿子摔死了?父亲早已长眠于地下,历史到底出于何种原因?我已无从考证!只知道以后的多少年里,我都不太敢相信父亲的话。

现在自己也已为人父,看着女儿,想起小时候,不禁潸然泪下!时代已不同,日子已不同,我们总会尽最大可能的满足孩子的需要,但还是不要忘记以前过的苦日子,满足孩子的同时劝诫孩子从小要懂得节俭,不光节俭是中华美德,再说日子来的也不容易,不要等孩子大了什么都感到无所谓!

关于零食的散文:童年那些零食

童年早就过去了,我们已长大。我们已不再年少,年少时那些东西,玩儿的,吃的,喝的,也都湮灭在岁月中,只留在年少轻狂的记忆里。

八十年代生人,长于乡野,就说乡野孩子的事情,乡野孩子的零食。

酸梅粉,是记忆里永远无法抹去的一丝甜蜜。五分钱一包,都是在村子中心十字路口的一个小摊儿上买的。摆小摊儿的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婆,我们都称她“老婆儿”,她那小摊儿上什么都有,吃的,玩的,学习用品``````可以说是只要我们想要的,买得起买不起的都有。我们小伙伴们一起一说起什么来,问:哪儿买的?老婆儿那儿。

在老婆儿那儿买酸梅粉,是可以随意挑的。为什么要挑呢?因为每个包里,除了装有那种酸甜可口的白面面儿,还有一个小勺子,这每个小勺子的把儿,造型都不相同,都是一个小玩意儿,但具体是什么我忘了,隐约记得好像是动物了,兵器了之类的吧?买酸梅粉,吃是很重要的,但搜集各种造型的勺子也是一大乐趣。

大三的时候,跟一个同学忽然聊起童年时的一些零食,说起酸梅粉来,两人聊得津津有味,齿颊生津,仿佛又用那小小的勺子挖了一勺白晶晶的酸梅粉,噙在嘴里,慢慢品着。那同学是云南的,原来云南也有酸梅粉。

近来在西安,在鼓楼后面的回民街转悠,竟然看到有摊上卖酸梅粉。大喜,只是那酸梅粉是暗红色的,装在大包里,一包有一斤多重。不过就冲酸梅粉这三个字,我买了一大包,闻闻,尝尝,品品,也不知道是味觉出了错误,或是记忆出了差错,对不上味儿。而且这里面羼了桂花瓣,虽有股桂花的幽香,却不好。

在老婆儿的摊上,还能买到薄荷糖。这种薄荷糖没有花糖纸包装,就是一块块的,每块大概有二十小块吧?有细细的凹线分开,一掰,就顺着线开了。一分钱两小块儿,每块儿有指甲盖那么大,薄薄的。一般我都只能买得起两分钱或五分钱的。一小块一小块很珍惜地放在嘴里,慢慢的融化,很甜,凉凉的薄荷味儿有点冲,整个嘴巴到咽喉,到鼻腔,都凉丝丝的,很冰爽。记得这种薄荷糖有两种颜色,粉白色和淡绿色的。

唯一一次买这种薄荷糖超过一毛钱是四年级(或者三年级?),那天早上上学,在大路上捡到一分钱,纸币,就是那种深黄色,上面有辆大卡车的分币。也许,那天走财运,到学校里又捡到一毛钱,钱上是一群农民,背着工具高兴地去下地干活。在教室里,我把两张纸币贴在了黑板上,用粉笔在旁边写到:谁的钱请来拿。结果是无人认取,却被老师发现了,就在课堂上当着全班同学,把钱归了我。真高兴!

那天放学,我撒丫子就跑到了老婆儿的小摊儿上,买了一毛一分钱的薄荷糖,一大块又零几小块儿。那糖我一直吃了几天。

关于零食的散文

那时我们村里每年正月十五前后都是要起戏的,要么是某某豫剧团,要么是某某曲剧团。我们家乡那儿就这两种戏最受欢迎,偶尔会是什么越调剧团。一起戏,十里八乡的人都会来看戏,亲戚也都接来了。小商小贩们当然也不会错过这发财的机会,纷纷云集而来。有卖各种吃食的,有卖各种小玩意儿的,也有打银器的,支色子的,套圈儿的(烟酒等东西摆在地上,划定距离,用买来的小竹圈来套这些物品,套中的就归自己的游戏)```````连算命的也摆起了摊儿,可以说是三教九流,齐集于此。这时候,我们学校是要放假的。(以前都是正月初七初八就开学了)当然放假了我们也不会去坐在戏台前听那咿咿呀呀的戏文,我们在热闹的人群里钻来钻去,玩儿,乐,吃。一般这时是可以从家长那里讨得几毛钱花花的。各种小玩意儿,各种零食~~瓜子,包子,甘蔗,油馍,胡辣汤,都可以尝到。当然戏场里还有“摇花饴糖”的。

关于花饴糖,我不知道怎么写出这个名字,其实就是米花和上糖稀,团成的一种乒乓球大小的圆东西,吃起来又酥又甜。用线穿起来,成一圈,像是一串大佛珠,有的染成红色,绿色。我们乡人发音念做“滑稽糖儿”,我想应该写做花饴糖更确切些,许是乡人把音念转了。记得汪曾祺先生在一篇文章里提到过“欢喜团”,跟花饴糖是同一种东西。这东西小孩都爱吃,看见就很欢喜,所以叫做欢喜团也未尝不可,而且跟花饴糖也发音相近。怪哉!汪老是苏南人,离我的家乡南阳相隔很远,方言更是相去甚远,竟会在这小小的一种吃食上有如此惊人的相近。看来中国民间各地的文化也是相通的。

摇花饴糖是一种带有博弈性质的游戏,记得是两毛钱摇一次。一般都是一个老汉,骑辆自行车,车后座上驮一个大木箱子,里面装着花饴糖,而前面的车把上,也是挂着一个个花饴糖,比拳头还要大,下面还缀几绺红纸。木箱就是操作平台,一个小碟,碟里三枚色子,用小茶碗儿扣着,一个竹筒,竹筒里一把竹简,上面刻着不同的点数。

摇花饴糖我一直没有学会,也看不明白怎么是赢如何是输。就记得两毛钱摇一次,可三个人同时玩儿。每人先抽三根竹简,然后摇色子,对点数,每人摇一次,老汉也摇出一个点数,通过怎么比较,来确定输赢。赢了,就可以从老汉那儿得到一个大花饴糖,值五毛钱呢!输了,什么也没有。想吃花饴糖,再来一局。

我堂哥和他们一群的几个小伙子特别会摇花饴糖,每次我都跟着他们。他们每次摇都赢,花饴糖却不吃,他们主要在玩。我吃,啃半拉,就饱了。记得有一次他们把那老汉车把上挂的花饴糖赢光了,那老汉开始从木箱里拿。最后,老汉说,你们玩玩就好了,算了,花饴糖快没了,我都赔本了。于是就不玩了,我跟着他们,手里提着好多好多花饴糖,红的,白的,绿的``````

戏场子里,也有老婆儿的摊儿,她的摊儿上又多了一种叫辣椒丝的吃食。一毛钱一包,里面是一条条红辣椒丝一样的东西。我以为是辣的,老婆儿给我拿了一根儿让我尝,很好吃。我就买了来吃,吃着筋筋的,甜的,有点儿青椒味儿,真好吃。只是唱完戏后老婆儿的摊上就没了这种东西,我也再没吃过,也没再见过卖的。

我们小学校的门口有一个大水塘,岸边有两棵老柳树,每天就有小贩骑着自行车,驮着东西在老柳树下卖。唐僧肉和老鼠屎我记得最清。

《西游记》里说,唐僧是十世修行的好人,吃他一口肉,就可以长生不老。于是取经路上不断有妖怪想捉了唐僧吃肉。我们吃唐僧头却很简单,记得那时候卖的唐僧肉的包装上该是有个唐僧的形象,具体描述不清了。唐僧肉是深色的,吃起来味道怪怪的,现在回想,可能是什么豆制品或是果脯肉。唐僧肉两毛钱一包,贵,吃的机会不多。

再就是老鼠屎。老鼠屎是我们大家都这样叫的名字,真正叫什么都完全记不起来了。这玩意儿倒出来一粒粒的,椭圆形,跟老鼠屎一模一样,没有一点区别,黑黑的,略显些浅灰色。丢两粒在嘴里,慢慢化,酸酸的,甜甜的,香香的,味道很复杂,也是有些怪怪的,因此不曾多吃。

还有花生豆。花生外面裹一层面,油炸的,是咸的,吃起来又香又脆。类似于今天的鱼皮花生,只是没那么多种类,而且味道也要淳一些。那时候两毛钱就可以买一大把,捧着。在中学的时候也吃过一段时间,用塑料袋盛着,两块钱。那时候常跟我的小女朋友一块儿出去,坐在麦田边,一颗一颗的嚼着,嚼着似水的青春年华。而如今,我是再也不吃这东西的了,一吃,就又回到了那个时候``````

柳树下卖的还有果丹皮,深红色,又酸又甜,很开胃。我们学生之间都传说这是坏苹果烂橘子等下脚料做的,却还吃。现在在超市也见有卖的,大块大块的,大包裹着。

童年的那些吃食,是说不完的,儿如今,那些东西大部分都消失了,没有了,只留在特定时期的记忆里,偶尔和同龄人在一起回忆一下,聊聊。挺好的。一切,都留在记忆里吧!

关于零食的散文:零 食 感 念

走进布满街头的大大小小商店、超市里,最先扑入眼帘的是那形状各异、包装精美、五颜六色的零食食品,膨化、乳化、压缩、胶冻,充斥着柜台和食品架,各式咸甜味饼干、巧克力、饮料、开心果、薯片……可谓名目繁多,目不暇接,数不胜数,没有你买不到的,只有你想不到的。看着这些做工精致、包装精美的零食,可谓是喜忧参半,感慨万千。

零食因童年而受宠追捧,童年也因零食的存在显得幸福、快乐。然而,由于年代的不同,物质的匮富,注定了零食的多与少,优与劣。有人这样说:“六十年代六谷番薯胖,八十年代爆米年糕胖,两千年里零食真空胖……”

出生在深山农村的我,童年正值物质困乏、粮食歉收的70年代,那时我们所谓的零食大多是野果之类,也有娘自己做的,但几乎没有掏钱买过零食。绵延的群岭中,有无数的野果飘香;广袤的土地上,有众多的甜菜香草;黝黑的庄稼地里,有鲜嫩的豆荚瓜果;清澈的溪潭中,有鲜活的鱼虾螺蛳……这些都是我们山里孩子们的天然零食。夏天和秋天,有马齿苋、槐花、茅牙、野小蒜、豌豆、蚕豆、西瓜、黄瓜、山楂、野桑子、菱角、豆角、枣子、柿子;冬天有炸黄豆、炒扁豆、炒玉米花……调皮的我时常和村里的小伙伴们一起找零食吃。最难忘的就是晚上到邻村果园里偷摘瓜果被主人吆喝、被狗追咬跑掉鞋子的画面。拿着摘来的桃子,无暇顾及卫生,在衣服上来回擦几遍,就大嘴猛吃,第二天众伙伴肚疼是常有的事。

秋天是收获的季节,也是我们山里孩子“零食”最丰盛的时节。 除了野果,还有许多地里产的,红薯、玉米、花生、黄豆……

烤红薯就别有滋味。放学后回家或周末,把牛赶到野外后,让它们自己去吃草,我们就去红薯地里,寻找乡邻们掉在红薯地里的红薯。看到有新芽冒出来,用手扒下去就会挖到红薯,红薯虽然不大,但往往是一挖一个准。拿着红薯,找一块又白又细的沙土地,将红薯埋在土里,捡来柴火放在上面,点火烧起来,等到红薯香味溢出时,我们个个已馋得直流口水。移火堆,扒红薯,再在净石头上面来回揉几下,掰开品尝,又香又面又甜好吃极了。大饱口福后就会发渴,就到水沟边捧水喝,或干脆跪到地上把头伸下去,用嘴巴吸水,爽极!

收花生季节,我们到花生地里偷挖或生吃、或烧着吃。我们把花生连植株一起放在火上烧,烧熟后黑黑的,大家抢着吃,弄得一个个像大花脸。

炒黄豆是我们那时的一种零食,也算是我们农村孩子的生日礼物。不管是我们姐弟四人的哪个生日,娘除了在吃饭时给碗底买上一个荷包蛋外,还会给我们炒黄豆吃。娘一大早就把这寓意结实、生猛、吉祥、自家收获的黄豆在锅里翻炒得噼噼啪啪响个不停,待到一粒粒黄豆裂开小口子,那阵阵香气已盈满灶间。我把小衣袋装满捂严实一溜烟跑开去。一边跑还一边叫,吃黄豆咯,伙伴们闻声一窝蜂的涌上来,争抢着、分享着、嬉闹着,又脆又香的炒黄豆,成了娘送给自己生日的最好礼物。

“七月黄淡八月面,九月吃吃当顿饭”,柿子是我们最爱吃的零食。到了秋天,柿子黄了,我们就会爬上柿树挑最大的、最黄亮的,把它们埋在秧田地头的淤泥里,等上3—5天就可以吃了,一直吃到柿子全部下树为止。一放学先到秧田地头各找各的,那脆生生、甜甜的味道好美啊。

星期天在山坡上,我们边放牛边满山疯跑,吃着野草莓、山楂、杏子、酸枣、还有一些叫不出名的野果子,吃着品着、大声对唱着,那种胜似神仙、逍遥自在的感觉好舒适啊。

冬天是收获萝卜的季节。家家户户都会把菜地里一个个又大又白的萝卜收回家,除了在院里挖上一个方坑,把萝卜头朝上一个挨一个摆好后,用沙掩盖,以便冬天常吃常鲜。娘腌制的萝卜咸菜很好吃。娘把一少部分萝卜切成长条小块,再用食盐腌制摊在屋顶上晾晒,阵阵微风吹拂,满院淡雅清香。娘把晒好的萝卜干再一层层压实在小瓦缸里,最上面铺上一层干净稻草,就成为农家一年四季吃稀饭的餸菜了。吃时娘再配上自制的米醋调拌,脆甜爽口、可解馋了。

糯米糖糕更是我最爱吃的零食。小时候,每当听到“甜糖糕喽”的悠扬叫卖声,我先是缠着娘要个鸡蛋或一瓢麦子,接着飞也似的跑到卖货郎旁,抬眼看见货郎爷爷额上的汗水和满脸的笑容,我就觉得天一下子蓝了,阳光一下子灿烂了,风一下子凉爽了,欢快的心情无与伦比。一两个星期才有一次这样的美味享受,将我的喜悦牢牢地系在了那一刻。多年后回想起来,觉得真是有趣到极点。也许我追求的并不是糯米糖糕,而是心愿达成后的那种惬意和满足,这种感觉,曾伴随了我整个的童年。

还有五彩缤纷的小小波珠糖,甜腻腻,抓在手心里掉色了,也舍不得吃。

不知道何时,已不再爱吃零食,或许处于羞涩,或许处于厌倦,记忆中,食髓知味的,还是过去的零食。它们简单、质朴、精雅,如同溪流,奔流着一份执着。

时间如白驹过隙,生活似小溪流淌。眨眼间,顽童成了为人妻、为人母。八十年代末,真是今非昔比喽!吃喝玩乐、穿着行游,高不可攀,望尘莫及。单说零食,纯属“清一色”的真空包装,用小手一击,“砰”的一声,香气四溢,连老翁老太也诱得直咽口水。高档水果充斥桌台,文旦芒果、香蕉菠萝、台湾葡萄、美国提子等,常吃不断。还有“肯德基”、“麦当劳”、“汉堡堡”、“比萨饼”、“寿司”、“料理”什么的,洋货西餐一大串,说不清,道不明,如入“五里云雾”。

为使他(她)们吃得放心,食品卫生管理部门常到学校周围的店铺取样检查,关心到家。说起当今童年,有人编过这样的顺口溜:“电脑上宽带,手机随身带,零食安全带,人身保险带,旅游飞机带,生病几家带……”带出了温馨,带出了亲情,带出了高品位的童年生活。

炒米糕是用糖、米和面粉混合制成,一般的季节是吃不到的,仅仅在年关时,人们才想着去做。

过去,炒米糕都在家里做,糖、米、面粉由自己提供,制作却是从外面请的大师傅。记得每年请大师傅的时候,他都会背着一个大沙锅,拎着一袋黑沙,它们的用处是用来炒米。支起沙锅,把生米和黑沙倒进锅里,下面用柴禾烧,上面用沙铲炒。最喜欢看大师傅双臂挥舞的动作 酷劲十足!通过这种方式炒出来的米,体积比先前会大上几倍,但不会裂开,外观上最适合炒米糕那样的紧凑感。米熟了之后,用筛子把熟米筛出来,再和事先准备好的稀糖与面粉糅合在一起,经过蒸制,整片整片的炒米糕就“新鲜出炉”了。冷却过后,用刀切成小块,炒米糕也就成了“口袋食品”,其松脆、香甜、可口,绝不亚于现在的饼干。

每每做炒米糕的时候,最兴奋的还是孩子们,他们跑前跑后,跳的热火朝天,比过年还喜庆。民以食为天,孩子们欢呼雀跃的大概就是那一块块即将到手的炒米糕吧,而大人们收 的将是喜悦和对来年收成的憧憬。

如今,童年不再,我不得不为生计而奔波,一年也难得在老家呆上十天半月,上山更是难得,想吃小时候吃过的那些“零食”,便成了一种可望而不可及的奢侈!

其实,过去的零食还有不少,像爆米花、糖稀、葵瓜子、红芋干、麦芽糖、腌制醋萝卜片等,只是如今,它们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淡出了我们的视线。

我怀念孩提时那些价廉物美的零食,怀念卖糯米糕的爷爷,更怀念那无忧无虑的金色的童真年代。或者,我心心念念牵挂着的,本来就一直是怀旧的黑白影象,而不是这些零食本身。

岁月流逝,世事沧桑,过去的很多事物逐渐淡出了生活。 面对现实的新世界,儿时零食和无数往事一起不时浮现在眼前,深深地留在了心里,挥之不去。也许是因为它们,和我们一同见证了曾走过的岁月吧。

也许,岁月已在不经意间收回了本真,唯有记忆,象一条绵亘的河,流淌着心灵深处的情素,或艳、或俗、或浓、或淡,如花开放,悄然无声。人们的零食观念在更新,不再满足于充饥、休闲,更讲究质量,崇尚自然健康,生活的滋味真是越来越美!

岁月静好,穷人孩子的童年,就伴着这些制作简单、可口,酸酸甜甜、脆香香的零食度过,那质朴、易于满足的快乐时光在不断重叠中流逝远去,这些有趣的一幕幕与零食的味道却在心中一直驻守、咀嚼、回味、难忘。童年的时光逝去久矣,农村孩子的零食举不胜举,一切如烟如雾如梦如幻,天变地变,现今,盛世丰年,鱼肉瓜果,应有尽有。饥寒岁月早己走远。零食更新,万事俱进;国强民丰,前程似锦……时代改了,生活变了,物质富裕了,零食的味道却在心中一直驻守、惦记、嘴嚼、回味、难忘、发酵、感恩、感慨!心底汩汩涌动的乡野零食的情愫在心中永恒、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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