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灵异小故事_真实的恐怖灵异短篇小故事
网上的恐怖故事有很多,那是因为不少读者都喜欢找一些吓人的灵异故事来看,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恐怖灵异小故事,希望大家喜欢。
恐怖灵异小故事篇1:冥府勾魂票
滦河边上的太平湾,是一个只有几百户人家的小镇。一条东西走向的街道上,开着商店、饭店、旅店、药店、诊所、储蓄所等各种店铺门市,一派繁华。然而,近些日子,小镇上一家名叫“太平超市”的商店里,却接连发生了不可思议的怪事,使得小镇人心惶惶,笼罩在一片诡异迷离的恐怖之中。
这事起头,是一天晚上超市关板结账时,收银员在钱箱里发现了一张冥币。超市的老板贾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以往,他也曾听说过出租车或者商店夜里遇鬼收冥币的事,他认为那不过是人们捕风捉影、凭空编造的故事。没想到,这种事居然在他的超市里发生了。
待贾伟惊魂略定,用心一琢磨,不由得暗暗发笑:什么鬼呀冥币的,这肯定是有人故意搞鬼,只是不知这个搞鬼的是何许人也,用意何在。他断定,这事不外乎两种可能:一是有人拿冥币行骗,想占超市的便宜;二是同行暗中制造事端,想坏太平超市的生意。
贾伟嘱咐收银员不许声张,没弄清冥币的来历之前,不许跟任何人提起这事。一来,他怕这事传出去,闹得人心惶惶,影响生意;二来,他想不动声色地观察,把这事弄个水落石出。
第二天,超市照常开板营业,老板贾伟躲在收银台对面的角落里,留心观察。只见进店买东西的,大都是镇上和三里五村的熟客,没有什么可疑之处。等到晚上关板结账,也没再出现冥币。
贾伟继续躲在角落里观察,可接下来几天都很正常,再也没有出现冥币。可就在他要松口气的时候,冥币又出现了,屈指算来,和发现第一张冥币的日子,相隔七天。而且,自此以后,每隔七天,结账时都会出现一张冥币。
发现冥币出现的规律后,贾伟掐准日子,算着是该出现冥币的这天,他嘱咐收银员,收款时单存单放,在所收的钞票上暗中记下顾客的名字。等到晚上结账,果然又出现了一张冥币,上面的顾客名字是张小燕。
张小燕是小镇西边的八里铺人,近半年来,时常来超市买奶粉和饼干之类的婴儿食品。据说,她生小孩待月子坐了病,没过满月便没了奶水,孩子一直靠吃奶粉啥的喂养。张小燕隔三差五地来超市,和售货员们都混熟了,没想到在超市里花冥币的竟是她。
冥币和钞票的质地差别那么大,她是怎样蒙混过关,骗过收银员的呢?莫非她会障眼法不成?
次日,贾伟揣着那几张冥币去了八里铺,他要找张小燕好好说道说道:我跟你张小燕远日无怨,近日无仇,凭啥要用冥币来搅我商店的生意?损失点钱财事小,这不是存心诅咒我,无端给我添晦气吗!
一路上,贾伟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可等到了八里铺一打听,立时吓出了一身冷汗:张小燕早在一个月前就患乳腺癌病死了,昨天刚好过“五七”。他还听说,张小燕死后,她家一再发生怪事:每隔七天,家人便会在门口发现一个装有奶粉和饼干的食品袋。
贾伟没敢进张小燕的家,匆匆离开了八里铺。回小镇后,他没有把这事告诉任何人。这种事要是传出去,就会像瘟疫一样,在小镇上迅速蔓延开来,太平超市就会成为令人避而远之的诡异之地,生意定会大受影响,甚至有倒闭黄铺的危险。
心里装着这事,贾伟终日寝食不安。又到了第七天,他心里就像悬了一块石头,从早到晚一直战战兢兢的。直到晚上超市关板结账时没再发现冥币,他那绷紧的神经,才略感松弛了些。
晚上,贾伟特意喝了一瓶二两装的白酒,之后躺在床上,没到一支烟的工夫,他便晕晕乎乎地过了枕头岭,进入梦乡。
贾伟睡得正香,朦朦胧胧听到有人敲门。这深更半夜的,会是谁呢?开始,他猫在被窝里静静地听着,不去理会,怎奈这敲门声一下比一下紧,要是再不应声,敲门的似乎就要破门而入了。
贾伟只好 着胆子问了声:“谁?”“是我,老板。”
贾伟听出是个女人的声音,心里一紧,又问:“啥事?”“结账。快开门吧老板,我跟你结账来了。”
贾伟这才听清,是超市收银员的声音,便发脾气了:“黑天半夜的,结哪门子账!今天的账,晚上关板时不是结过了吗?”“不是今天的账,是以前的账。”
贾伟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不对呀,超市的账目一向日清月结,从没留过 唆呀。再说,就算是要结账,也不须深更半夜地跑到家里来结呀!这敲门的到底是不是收银员啊?
这么一想,贾伟不由得毛愣愣地打起颤来,他便用被子蒙了头,含糊地说:“不管啥账,等明天到超市再说,我正睡觉呢,你快走吧。”不料,门外变了声调:“不行!这笔账不能过夜,必须马上就结!”
贾伟听出,这已不再是收银员的声音了,头发一下竖了起来。他赶紧摸到手机,猫在被窝里一边拨打110,一边虚张声势地说:“你到底是谁?再不走,我可要报警啦……”“你报啥也没用,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自己造的孽,谁也救不了你。”
一听这话,贾伟越发紧张,手指颤抖着按下了手机的“110”三个数字,可怎么也按不准发送键。就在这时,只听“咯吱”一声门响,一股阴风吹进屋来,钻进被窝里,让贾伟不寒而栗。待他爽着胆子从被角缝里往外一看,只见八里铺的张小燕披头散发,站在床前。
贾伟为了冥币的事去过八里铺,知道张小燕已死,站在他床前的,该是张小燕的阴魂。他跪在被窝里,哆哆嗦嗦,磕头如捣蒜:“大妹子,我跟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可别吓唬我呀。”“什以?你敢说跟我远日无怨,近日无仇?要真是那样,我会三更半夜来找你算账?”
“那你说说,你我之间到底有啥冤仇?”“我的孩子吃你超市里的奶粉,给毒死了,你说还有比这更大的冤仇吗?”“不会吧。”“铁证如山,容不得你抵赖。有啥话你就留着到阎罗殿上去说吧。”
说话间,张小燕一下掀了被子,伸着没有皮肉的长指甲白骨爪抓了过来……贾伟惊叫一声,便没了知觉。
待贾伟苏醒过来,发现自己被张小燕老鹰抓小鸡似的带到了鬼门关。正当张小燕拽着他要进鬼门关时,却被把门的鬼差给拦住了。鬼差说,得有阴曹地府里判官签发的“勾魂票”,才能进入鬼门关。
张小燕拿不出“勾魂票“,他跟鬼差争吵起来,鬼差招手叫过两个鬼卒,把她给架走了。张小燕不甘心地挣扎着,扭头冲贾伟吼道:“你等着,三天内我定会用‘勾魂票’去索你……”
贾伟不由得冒出一身冷汗,他正傻愣愣地看着两个鬼卒架着张小燕远去,不料被鬼差从身后猛地踹了一脚:“还不快走?杵着傻愣着干啥!”
贾伟就觉头重脚轻,“扑通”一下跌倒在地上。待他挣扎着要爬起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家里的床上,他不由得长出一口气,念了句“阿弥陀佛”──原来是一场噩梦。
俗话说,梦打心头起。贾伟以为是冥币的事,一直让他心有余悸,才做了这个梦。可等他让人到八里铺一打听,才知道张小燕的孩子果真死了。
贾伟极度恐惧,度日如年,到了做梦后的第三天,他尤为惊恐忐忑。在梦里,张小燕曾说,三天内要用“勾魂票”来索他。
这天,贾伟特意约了三个牌友,在超市里间支起桌子玩麻将,以给他做伴壮胆。他吩咐售货员,只要不是火上房,就不许打搅他。
就这样,贾伟在麻将桌子上度过了一天,等到晚上超市关板,他让收银员把钱款拿到麻将桌上来结账。收银员交款结账时,顺便给了一个信封,说是上午邮递员送来的挂号信。
贾伟接过挂号信,心里挺纳闷:这年头通信发达,打电话上网啥的很方便,竟还会有人给他写信?还是挂号信!等他撕开信封,从里面抽出一张折叠着的纸打开来一看,不由得“啊”了一声,脸上顿时没了血色。
三个牌友见状,赶忙聚过来,只见贾伟手里拿的,竟是一张盖着冥府大印的“勾魂票”。牌友们赶紧把贾伟搀扶到靠墙的单人床上,然后去叫他的家人和拨打120要急救车。可还没等家人和急救车赶到,贾伟便一命呜呼了。
警方调查后,发现这张盖有冥府大印,勾去太平超市老板贾伟性命的“勾魂票”,原来出自一个办假证的人之手。据那人交代,一个女人打电话来定做这张“勾魂票”,并让他用挂号信寄给太平超市。
一张假“勾魂票”,居然勾去了一个大活人的性命。这事不胫而走,传遍了滦河两岸。在别处,人们多把这事当作街谈巷议的笑料,可在太平湾小镇,人们却是谈虎色变,心有余悸。尤其当邮递员到谁家门口喊“有包裹邮件”时,就会令人心惊肉跳,仿佛这邮递员是来自阴曹地府,上门叫票索命的鬼差。
恐怖灵异小故事篇2:纸人除恶记
一
清光绪十二年,混混儿扈成受了三年牢狱之苦,被释放回到了家乡兴济镇。兴济镇在当时也是一繁华重镇,扈成是一孤儿,吃百家饭长大,但他在成人后并无感恩之心,在兴济镇胡作非为,后因奸淫一寡孀,锒铛入狱。
入狱后的扈成正巧与一纸匠共囚一室,老人是著名的冀东凤凰纸扎传人,精于巫术、符咒、兆验、占卜,且能招魂、拘魂、礼魂、送魂。有人怀疑他借助纸扎暗用巫术,被打入大牢。牢狱里,扈成借助麦秸跟纸匠学会了许多地道的纸扎手艺,出狱后他在兴济镇上开了一家小小的纸作坊,喜庆用的花灯、醒狮、舞龙、风筝;祭鬼神用的纸马、人、屋、家居物品、桥、宝塔、凤鸟鱼虾之类他都能做得来,且融剪纸、绘画、草编、雕刻、裱糊等工艺为一体,由于手艺精湛、得天独厚,糊口度日不成问题。
俗话说同行是冤家,他的生意给镇上的另一家作坊带来了威胁。那家作坊的主人名叫焦殿清,他的手艺明显落后于扈成,二人为争夺行市多次发生口角。为了报复焦殿清,扈成跟过去的地痞混混儿来往甚密,不出一年就坐到了霸主的地位。不久,焦殿清的铺子莫名其妙地起了一把大火,焦殿清报官后,也没能查出个子丑寅卯来,从此他跟扈成的积怨更深了。为了谋生,焦殿清不得不把店面修缮后重新开业。
一天,扈成正在街上遛狗,见一女子从一家药店出来,他顿时被这女子花动枝摇的姿容所迷醉。一打听,原来这女子是焦殿清的女儿,名叫焦小妹。自从扈成命人烧了焦家的铺子,焦殿清抑郁在心,得了一场大病,焦小妹经常给父亲抓药。扈成打定主意,一定要把焦小妹娶进门来,看那焦殿清有啥话说。
焦殿清的病经过几个月的治疗不见起色,这可急坏了焦小妹,她搭乘一顶轿子,到盘古庙为父亲进香祈愿。盘古庙距离兴济镇十几里,当轿子行进在一片柳树林时,突然窜出一伙强人拦住了去路,两名轿夫被打得鼻青脸肿,倒在地上哭爹喊娘。这时,扈成哈哈大笑着从树后走了出来,道:“焦小姐是不是受了惊吓,怎么还不下轿呀?”焦小妹在轿子里早就吓得瘫软了。扈成支走了众人,强行把焦小妹奸污了……
不几日,扈成就托了媒婆去焦家提亲,媒婆被焦殿清骂得狗血喷头。当他听到媒婆说出焦小妹已是扈成的人了,喊来焦小妹核实,焦小妹泣不成声地道出了原委,焦殿清顿时气得口吐鲜血。万般无奈的焦殿清只好答应了这门亲事。
结婚的那天,扈成招待完自己的那群狐朋狗友,急不可耐地进了洞房,当他掀开新娘的盖头时,烛光下焦小妹的样子吓了他一跳。原来,焦小妹用剪刀毁了容,脸上伤口累累,变成了一个面目狰狞的女人。扈成对焦小妹失去了兴趣,将其一顿殴打,心性刚烈的焦小妹伤痛交瘁,在半夜里就上吊自杀了!
这事惊动了整个兴济镇,焦家人几乎全姓出动前来闹丧,扈成也组织起他的狐朋狗友们,拿刀动棍想决一死战。一场惨烈的械斗一触即发,县丞带领捕头和众捕快闻讯赶到,当年就是他伸张正义,办理了扈成的案子,为全兴济镇除害。而今,扈成成了黑帮老大,并且势力越来越强大,他权衡利弊,在中间当上了和事佬,劝说扈成厚葬焦小妹,又对焦殿清耐心说服,总算了却了此事。
埋葬了女儿,焦殿清大口地吐着鲜血,几乎完全崩溃了。
二
到了夜里,迷迷糊糊的焦殿清突然被一个喊声惊醒:焦老板可想惩治那扈成贼子?
焦殿清睁开昏花泪眼,只见摇曳油灯下,出现了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老人。焦殿清吃惊地问道:“你是何人?”那人呵呵一笑:“实不相瞒,我就是扈成师傅。当年在狱中,我将纸扎独门绝技传于扈成,不料想此贼子恶习不改,为非作歹,而今我想助你一臂之力,除掉这一祸患!”
苍天有眼,苍天有眼呀!焦殿清听说,顿时感激涕零,翻身下床,一骨碌跪在了地上。那人慌忙扶起磕头不止的焦殿清,问:“店中可有现成的纸扎模子否?”
“有,有。”焦殿清带着那老者来到作坊,看着他对着两个纸人摆弄起来。
再说这天夜半,扈成睡梦中听得阵阵啜泣之声,慌忙起身,见两个白衣女子出现在面前。二女子模样酷肖,皆娇弱俊俏,双双跪在他的面前。扈成见两女子楚楚可怜的样子,赶忙上前搀扶。扈成问道:“你们是谁家女子,为何落得如此境地?”
其中一女子道:“俺姐妹叫春兰、秋菊,因不堪主家虐待,前来避难,希望相公暂且收留一些时日。”另一女子也上前揖手道:“我姐妹从小在外漂泊,被人遣来送往,受尽百般凌辱,已然忘记故里。”
扈成摸索火镰想点亮油灯,突然一只苍白而冰冷的小手摁住了他的手,随之那个春兰娇滴滴地说:“相公且慢,俺姐妹是怕火之人。”扈成骇然道:“你们……你们是人还是鬼?”那个春兰说:“我姐妹和你一样,都是草木之身。”
扈成望着自己狭小的门面,秋菊看出了他的意思,道:“相公莫为难,人说广厦千间只有一席安榻,我姐妹身体瘦小,相公只要在屋角辟出一块空地,摆放一张小床即可,且饮食起居不用相公操心,俺姐妹手脚勤快,还能做些纸活儿为相公打开财路。”扈成一听顿时心花怒放,能与这两个天仙般的人儿朝夕相伴,比跟那暴烈而死的焦小妹胜强百倍。再说他的作坊里也正缺人手,看着两人虽然瘦小伶仃,却也天资聪慧,着实可爱,就怕自己无福消受了。
春兰似乎看透了扈成的心思,道:“不过,我姐妹是有很多忌讳的。”扈成一摆手说:“只管说出,我扈成一定照办。”春兰说:“俺们姐妹过够了颠沛流离日子,喜欢过深居简出的日子,相公只需在中间摆出一屏风,将铺面一分为二,俺二人在后面劳作,相公只管在前头打理即可,千万莫让生人入内;相公也要恪守男女之别,只要将纸扎用品备好,无事请不要入内,以免惊扰我姐妹。”扈成皮笑肉不笑:“好说,好说……”扈成兴奋得哪里还有睡意,赶紧为春兰秋菊料理起来,二女子也真是勤快,帮着扈成打下手,天刚亮,二女子就满意地做起了手工来。
说来也该着扈成发财,两个女子不但模样俊俏,而且心灵手巧,做出活儿来天下无双,大件可做彩门、灵棚、戏台、店铺,那些小件的纸人纸马、摇钱树、金山银山、牌坊、门楼、宅院、家禽等更是栩栩如生。扈成的生意于是再次锦上添花。而且这两个女子始终不吃不喝,不事声张,在她们身上不用花销什么,还给他带来了巨额收入,这真是天下难寻的好事。扈成的生意从此日渐红火,那焦殿清的铺子前却门可罗雀。扈成常常对着那里开心大笑,说:“这真是鸽子只往旺处飞,老东西,我看你还能嚣张多少天!”
三
送走了神秘的老者,焦殿清以为自己还在梦中,他不相信世上有什么高人,但看那老者来无影去无踪的,倒也有些法力,他昏昏沉沉躺了下来,突然看见女儿焦小妹回了家,大声叫着爹爹、爹爹!焦急地叫他找人去开她的坟墓,说她已经在棺材里复活了。焦殿清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眼前空空荡荡,哪里有焦小妹,他知道自己思女心切,于是又闭上眼睛,中焦小妹又来到了他的面前,这一次更加焦急,叫他赶紧去开坟,否则就会憋死了。
焦殿清马上喊来了几个年轻力壮的近门人,打着灯笼来到了焦小妹的坟前,当挖到焦小妹的棺材的时候,果然听见里面有敲击声,众人赶忙起下棺钉,打开棺盖,看见焦小妹坐在里面,她破了相的脸叫在场的人们以为见到了鬼,吓得纷纷后退。
焦小妹挺身走了出来,来到焦殿清面前,跪下叫了一声爹爹!顿时泪如雨下。焦殿清见女儿真的复活,大喜过望,父女二人抱头大哭了一场。焦小妹边哭边告诉父亲她是被两个叫春兰、秋菊的丫鬟救的。她当时迷迷糊糊坐在一顶轿子里,听见有两个女子呼喊她的名字,她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她们从轿子里拉了出来,说:“焦小姐,俺们知道你死得冤屈,所以前来救你重返人世。”她们一再嘱咐焦小妹此事千万不要向外人透露。
焦殿清把焦小妹带回家后,焦家开始关门闭户,不事声张地给焦小妹医治脸伤。虽然她已经破了相,但经过一段时间治疗,只留下了几个隐约的疤痕。
四
这天,扈成打发完了作坊里的一些事情之后,开始邀上那些打手们去喝花酒。
喝醉的扈成摇摇晃晃回到店里,越想越不是滋味儿,守着两个漂亮的女子,何至于到外面去寻找乐子呢?于是,他带着酒气,来到了隔间里面,一下扑到了那张小床上,他的身下立即发出了一阵纸张破裂的声响,作坊里突地亮了起来,满屋子的纸扎飘动着飞快地在他的周围旋转。那纸牛、纸马也活了起来,只见那纸牛突然哞地叫了一声,红着眼珠在地上捣动着蹄子;他看见春兰和秋菊双双飘到了牛背上,整理了一下褶皱破裂的衣裳,一拍牛头,那牛翻蹄亮掌朝着店外跑去。
“你们不要走呀!”扈成一时性急,当场骑上了那匹活了的纸马,出了店门,照直朝西追去。
虽然外面漆黑一片,但扈成还是能看见前面的两个白衣女子,她们总是在两三丈开外,却总是追不上。他夹紧了马肚,急得热汗涔涔。
这时,他看见坐在后面的春兰回头嫣然一笑,道:“人纸同是草,迟早化泥淖;今生作恶事,死了也不饶。”说着,她抛来一束晶亮的东西,照着扈成胸口打来。扈成觉得心口一阵刺痛,他用手一摸,摸到了几根铁针,那铁针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心脏,只露出一小截针鼻儿。他大叫一声,滚了下来。
天亮以后,有人发现扈成死在了他的铺子里,那两个漂亮的女子也不见了,还有一个叫歪瓜的混混儿也同夜死在了大街上。他们死的样子十分相似,都捂着心口,大张着嘴巴,样子十分痛苦。全兴济镇的人们都纷纷议论着这件奇怪的事情,说那两个叫春兰、秋菊的女子是成精的纸人,这纸人在陪伴死者上路之前,都要有活着的亲人嘱咐几句,边嘱咐它们照顾好亲人,边用针刺扎它们的心。叫它们路上不要投机耍滑。其实,这些都是人们沿袭的传说,只有焦家父女才知道扈成之死的原委。
从此,兴济镇的人们改变了这一风俗,对春兰和秋菊两个纸丫鬟不再用针刺扎了,而焦家的纸作坊在扈成死后马上在一阵鞭炮声中重新开业。当人们来到焦家作坊观看的时候,惊奇地发现焦小妹在忙东忙西,同时作坊里还出现一位陌生的老者,在悉心教授焦小妹纸扎的技艺……
恐怖灵异小故事篇3:无头骑士
终于到了康定草原。
这里仿佛是被现代生活遗忘的角落,纷扰尘世中唯一的净土。绿草与蓝天相接处,远处的雪山云雾般飘渺。蓝得透明的天穹下是无边无垠的草地,没膝的青草柔柔地掠过脚背,五颜六色的野花环抱着齐苍。
齐苍背着偌大的驴行行囊,被眼前的景色炫惑了,他的白T恤上很夸张地写着“探险”两个字。
再往前面走,景色会更神秘迷人,可那里荒无人烟,且通讯信号不能覆盖,如果不找个当地向导的话,进去也许会出不来。
于是,齐苍找到了附近小村落的村长,还有萨丽娜。
萨丽娜是这里畜牧站的工作人员。齐苍色狼一样,看她看得呆了。
萨丽娜做了齐苍的向导,村长还介绍了两个和齐苍一样要去康定草原探秘的驴友:格吉和德奔。格吉身材高大,英俊帅气,而德奔只有一米六高,形象猥琐。向导价格1500元,由三人平摊。
临行的那晚,月光出奇地明亮,齐苍徘徊在萨丽娜的房间门口,窗内微弱的灯光下,隐隐有个曼妙的女子身影在梳洗。齐苍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
“小心草原上的花有毒有刺。”不知何时,格吉走了过来。
“我有自信能搞定她,这个女人叫起春来一定很野性。”齐苍淫荡狡黠地笑着。
里面,灯熄了。
天空晴朗得令人睁不开眼,小村落被抛在了脑后,两匹租来的骆驼、四个人慢慢向草原深处走去,远远地,前面的山依然如水彩画一般,再没有人烟。
齐苍主动要求和萨丽娜共骑一匹骆驼,他紧贴着萨丽娜青春的躯体,骚动起来。萨丽娜涨红了脸,但没有挣扎,1500元,对她来说是个大数目。
另一匹骆驼上的两个人鄙夷地笑笑。格吉开玩笑地说:“不如把萨丽娜送给你当老婆。”
“不,我爱的女人叫阿雨,我很爱她,非常非常。”齐苍放开了正摩擦在萨丽娜腰上的手,萨丽娜的脸不自然地抽搐起来。
寂寞的旅途,只有驼铃在轻微的响动,格吉开始讲故事:“来这之前,我听说这里有一个可怕的传说,在草原深处常有一个骑着黑马的无头骑士在游荡,如果有生人冒犯他,他就会杀人。”
齐苍专注起来:“不会吧,这只是个传说而已。”
“但愿是空穴来风,据说这个无头骑士是二百多年前被同胞暗杀的,在马上砍下了头颅,当时大砍刀还在他手上。他死不瞑目,他的马很忠诚,从此驮着他成了草原的无头游魂。”
一阵凉风吹过,齐苍不由打个寒战:“那只是个传说,传说,怎么会有鬼?”
前面繁花更密集了,有了高低不平的丘陵,景色更加迷人,但齐苍已没了兴致。
晚上,四个人已行进到草原腹地,第二天就可以到达山脚了。夜里的天气十分寒冷,他们搭起了野营帐篷,并点起篝火。
“德奔哪去了?”萨丽娜突然发现少了一个同伴。
齐苍知道沉默少语的德奔是捡柴去了,可是他也应该回来了。
天空中一轮皎洁的月亮,照得大地一片银白,与白天的妖娆空旷相比,别有一番风情,真是美极了。
远远的,一个小黑点正在向这里快速移动。
“无头骑士,无头骑士!”萨丽娜首先惊叫起来。
齐苍也看清了,他的瞳孔睁大了,恐惧使他几乎全身僵硬。
月光下远处一个飞奔的鬼魅,一匹矫健神俊的黑马,驮着一个没有头的武士,他一身银色铠甲,手持一米多长的大刀,向这边疾驰而来!
“无头骑士”的传说居然是真的!
格吉大叫一声:“快跑!”
在格吉的拉扯下,齐苍魂不附体地跟着跑了起来,只恨脚下没有生风,在一个小小的坑洼处,三个人一起摔了进去,茂盛的草把他们全覆盖了。
在草缝中,齐苍看到:无头骑士跑到了他们刚才准备夜宿的地方,挥起大刀把篝火砍得火星四溅,两只骆驼没心没肺地依然低头吃草。无头骑士没有头的身体向四周转了转,策马而去,转眼消失在月色苍穹中。
齐苍整个瘫软了。格吉向堆放着出行家当和骆驼的方向跑去。
一只手捧着草腥花香向齐苍慢慢抚摸过来,那是萨丽娜的手。虽然刚才惊恐万分,这一刻的齐苍居然又能被温情和情欲覆盖,这时候,他需要一个女人。他情不自禁地轻呼了一声:阿雨!”
萨丽娜电一般抖了一下:“朋友,我叫萨丽娜,请一定要记住,‘阿雨’这个名字不能再乱叫。”
面对一地的狼藉,格吉已被吓得不想走了:“还往前走吗?”
“继续,我的职业是探险,一定要走到前面的山下,无头骑士不也没把我们怎么样吗?”齐苍坚定地说。
“可我害怕。”萨丽娜缩着脖子心有余悸。
“我可以加钱,500。”
钱真是好东西,萨丽娜眼里立刻有了光亮。
齐苍收拾行装东西时,发现摄像机和照相机都丢了,但另一个更重要的东西还在,他欣慰地松了口气。
也许是因为恐惧后怕,他又感到尿急了,他背对萨丽娜往后走了几步,却差点儿被滑倒……
继续往前走,这时天已经亮了。
前面,深深的蒿草被压了一个坑,德奔血肉模糊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用猜也知道:是无头骑士杀了他。
格吉扑上去抱着他嚎啕痛哭起来。齐苍和萨丽娜站在一边,无奈而悲恸。前面的山已经能看清茂密的树林了。
“我再也不在这鬼地方待了,德奔,我带你回家。”格吉抱着德奔的尸体骑上骆驼,对萨丽娜说,“你是我的向导,我是给了钱的,难道你还要往那有鬼的地方跑吗?”
萨丽娜茫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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