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江南小镇的散文

发布时间:2016-12-02 22:21

前不久我还站在大连长兴岛海港边感受着大海的风声潮涌,如今我又站在江南小镇的石桥边体味着这烟雨朦胧的江南之美。下面是有关于江南小镇的散文,欢迎参阅。

关于江南小镇的散文:江南小镇

一个安静的小镇,如果不是一部《似水年华》的电视剧,也许它还是会安安静静的等候在那里,让人想静静的贴近它,轻轻的呵护它。

当初的记忆就是停留在《似水年华》里描写的乌镇:“乌镇的青石板路彷佛永远是潮湿的,在两侧斑驳的墙壁掩映下,显得内敛而安静,透着淡淡的隐忍和儒雅……”于是,我想象中的乌镇,便是沾满了清晨露珠的湿漉漉的青石板路,背光的地方青苔在悠然的生长,在日渐斑驳的灰色的老房子上,偶尔会有几声清脆的鸟鸣在清晨薄雾中婉转啼鸣。

可是,当我第一眼看见它时,却发现在它的内敛中隐隐有春潮涌动;安静中沉淀着悠悠岁月的风霜;在淡淡的隐忍中悄悄地释怀了似水年华的感受;只留下千年的文化造就出的儒雅的气度。于是,一路鞍马劳顿的疲倦突然变得云淡风轻。心情,也如街边的小河,变得纯净而从容起来。

这就是乌镇。一个我一直向往的地方。放眼望去,没有车水马龙,没有霓虹闪烁。只有匆匆的游人行走的背影。走累了,随便依着水廊的美人靠上,看着操着各色口音的游人压低着声音从面前安静的走过,眼中都闪烁着探究的目光,似乎是都想找到心中的一种寄予吧。时间就在明媚的阳光中悄悄地流逝着。直到感觉到一丝凉意,才在暮色中回首,仰望街头那一抹夕阳,辉煌了头顶的一片天空。于是恍然从一个长长的梦中惊醒,原来,生活可以过得如此安详而让人满足。

这样的乌镇像极了我,简约而不简单,从容中透着一股灵气。在如歌的流水中,浅唱低吟的,是时光留下斑驳痕迹。不张扬,却很厚重,有一种感情在里面轻轻地述说着,仿佛是在等待,又似乎是在追忆似水年华的美丽,只有青色的石板上刻下的足迹泄露了几许沧桑。

抬头看那高高挂起的红色灯笼,听鸟儿的咕咕鸣叫,风从脸颊轻轻地吹过,时间好像在这一刻停止了下来。静静的坐在小河边,看着石拱桥在水中的倒影,波光粼粼中跳跃着,舞动着,宛如江南女子的一帘幽梦。于是遐想,如果现在下起丝丝的秋雨,如果我是那撑着油纸伞,默默行着的姑娘,一个丁香一样的,结着愁怨的姑娘,有丁香一样的颜色,丁香一样的芬芳,丁香一样的忧愁,在雨中哀怨,哀怨又彷徨。静静地远了,远了。到了颓圮的篱墙,走尽这雨巷。这样想着,想着,就痴了。只可惜,我终究只是一名过客。如果我是一名归人,而不是匆匆的过客,该有多好。

我伫立在石拱桥上,看灯火或明或暗的闪烁,一艘乌篷船滑过眼前的寂静,不禁想起了那首很老的歌谣:摇呀摇,摇到外婆桥。于是,随手捻几朵杭白菊,放进晶莹剔透的水晶杯中,沏上开水。只见朵朵菊花在水中竞相开放,花瓣层层叠叠,花色洁白晶莹,花香清馨扑鼻。沏上一壶好茶,配上乌镇风味独特独的姑嫂饼,香甜酥脆,刚入口时是甜的,吃到最后却是淡淡的咸味,感觉有一些油腻时,喝上一口清香扑鼻的菊花茶,伴着清风明月,真是人间天堂啊。一生中能有一次醉倒在如诗如画的水乡,能有一次梦想的羽翼划过心房的声音,这就是幸福。:“当华美的叶子落尽,生命的脉络才历历可见”当所有的喧嚣平息,乌镇,终于还我们了一片纯净的天空。

只是,再美的风景也只能是风景,只有最爱的人在的地方才能是归途的最终的方向,就像再大的风雨也挡不住我的到来一样,再美的乌镇也只能是我记忆中最美的一段旅程。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家,永远才是旅行者的天堂。而乌镇,则是天堂必经的一道门槛。你只有到过,才会知道它有多么的美。

关于江南小镇的散文:江南小镇

我一直想写写“江南小镇”这个题目,但又难于下笔。江南小镇太多了,真正值得写的是哪几个呢?一一拆散了看,哪一个都构不成一种独立的历史名胜,能说的话并不太多;然而如果把它们全都躲开了,那就是躲开了一种再亲见不过的人文文化,躲开了一种把自然与人情搭建得无比巧妙的生态环境,躲开了无数中国文人心底的思念与企盼,躲开了人生苦旅的起点和终点,实在是不应该的。

关于江南小镇的散文

我到过的江南小镇很多,闭眼就能想见,穿镇而过的狭窄河道,一座座雕刻精致的石桥,傍河而筑的民居,民居楼板底下就是水,石阶的埠头从楼板下一级级伸出来,女人正在埠头上浣洗,而离她们只有几尺远的乌篷船上正升起一缕白白的炊烟,炊烟穿过桥洞飘到对岸,对岸河边有又低又宽的石栏,可坐可躺,几位老人满脸宁静地坐在那里看着过往船只。比之于沈从文笔下的湘西河边由吊脚楼组成的小镇,江南小镇少了那种浑朴奇险,多了一点畅达平稳。它们的前边没有险滩,后边没有荒漠,因此虽然幽僻却谈不上什么气势;它们大多很有一些年代了,但始终比较滋润的生活方式并没有让它们保留下多少废墟和遗迹,因此也听不出多少历史的浩叹;它们当然有过升沉荣辱,但实在也未曾摆出过太堂皇的场面,因此也不容易产生类似于朱雀桥、乌衣巷的沧桑之慨。总之,它们的历史路程和现实风貌都显得平实而耐久,狭窄而悠长,就像经纬着它们的条条石板街道。

堂皇转眼凋零,喧腾是短命的别名。想来想去,没有比江南小镇更足以成为一种淡泊而安定的生活表征的了。中国文人中很有一批人在入世受挫之后逃于佛、道,但真正投身寺庙道观的并不太多,而结庐荒山、独钓寒江毕竟会带来基本生活上的一系列麻烦。“大隐隐于市”,最佳的隐潜方式莫过于躲在江南小镇之中了。与显赫对峙的是常态,与官场对峙的是平民,比山林间的蓑草茂树更有隐蔽力的是消失在某个小镇的平民百姓的常态生活中。山林间的隐蔽还保留和标榜着一种孤傲,而孤傲的隐蔽终究是不诚恳的;小镇街市间的隐蔽不仅不必故意地折磨和摧残生命,反而可以把日子过得十分舒适,让生命熨帖在既清静又方便的角落,几乎能够把自身由外到里溶化掉,因此也就成了隐蔽的最高形态。说隐蔽也许过于狭隘了,反正在我心目中,小桥流水人家,莼鲈之思,都是一种宗教性的人生哲学的生态意象。

在庸常的忙碌中很容易把这种人生哲学淡忘,但在某种特殊情况下,它就会产生一种莫名的诱惑而让人渴念。记得在文化大革命的高潮期,我父亲被无由关押,尚未结婚的叔叔在安徽含冤自尽,我作为长子,20来岁,如何撑持这个八口之家呢?我所在的大学也是日夜风起云涌,既不得安生又逃避不开,只得让刚刚初中毕业的大弟弟出海捕鱼,贴补家用。大弟弟每隔多少天后上岸总是先与我联系,怯生生地询问家里情况有无继续恶化,然后才回家。家,家人还在,家的四壁还在,但在那年月好像是完全暴露在露天中,时时准备遭受风雨的袭击和路人的轰逐。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这些大学毕业生又接到指令必须到军垦农场继续改造,去时先在吴江县松陵镇整训一段时间。那些天,天天排队出操点名,接受长篇训话,一律睡地铺而伙食又极其恶劣,大家内心明白,整训完以后就会立即把我们抛向一个污泥、沼泽和汗臭相拌和的天地,而且绝无回归的时日。我们的地铺打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里,从西边墙板的夹缝中偷眼望去,那里有一个安静的院落,小小一间屋子面对着河流,屋里进出的显然是一对新婚夫妻,与我们差不多年龄。他们是这个镇上最普通的居民,大概是哪家小店的营业员或会计吧,清闲得很,只要你望过去,他们总在,不紧不慢地做着一天生活所必需、却又纯然属于自己的事情,时不时有几句不冷也不热的对话,莞尔一笑。夫妻俩都头面干净,意态安详。当时,我和我的同伴实在被这种最正常的小镇生活震动了。这里当然也碰到了文化大革命,但毕竟是小镇,又兼民风柔婉,闹不出多大的事,折腾了一两下也就烟消去散,恢复成寻常生态。也许这个镇里也有个把“李国香”之类,反正这对新婚夫妻不是,也不是受李国香们注意的人物。唉,这样活着真好!这批筋疲力尽又不知前途的大学毕业生们向壁缝投之以最殷切的艳羡。我当时曾警觉,自己的壮志和锐气都到哪儿去了,何以20来岁便产生如此暮气的也隐之想?是的,那年在恶风狂浪中偷看一眼江南小镇的生活,我在人生憬悟上一步走向了成年。

关于江南小镇的散文:江南小镇

小镇的夜,静谧安然,躺在小镇温柔的怀里一晚痴情缠绵。

晨钟千年,恒古到今。鸟儿的欢歌娓娓婉婉、顿挫抑扬,荷香淡淡爽爽、沁满心房,小园的花儿忙杀采蜜的蜂,慌张了恋花的蝶,匆匆忙忙、轻舞飞扬。

桃李成果,花碾为泥,春天的妩媚已被浅夏的马蹄轻轻踏碎。唯有屋旁溪水,日日夜夜。载一弯青碧在绿柳荫下,诉说着百花归去繁华成伤的幽幽怨怨、寂寂静静、落落寞寞。

小镇丝凉的夏,缓缓的延续着古老的繁华。临街的铺、水上的街、忙碌的人、在买与卖的讨价还价中,一如经年的生息繁衍,少了一份诗意的恬淡,多了一份喧嚣的市井。

小镇的街,三步宽依水而建转角依水带栏,街心的青石板路被几多的人脚步打磨了千年。在每一阵风、每一阵雨里,记忆着几多的童年趣事、诗书礼札;记忆着几多的千年感怀、千年眷恋、千年情缘;记忆着几多的夕阳西下、落寞孤单。鳞次栉比的店铺,堆积着几多秦砖汉瓦不舍的前缘,孕育了几多时事变迁落寞繁华,承载着几多诗书传家婚丧娶嫁。

小镇的时光就这样如水般的一天天流淌着,随春夏秋冬四时的风将它翻阅,跟随着流年把这万丈红尘风干成了岁月的传说。

浮生难得半日闲。午后醒时,有细雨飘落,二八芳华的少女,轻提罗衫,轻飘飘到你身前。江南的雨啊﹗不知你从何而来,亲吻着远处的河流山川;亲吻着近处的农庄田园;亲吻着老街秉承着千年的青石板。在矗立烟海千年的石桥边淡然入溪,把小镇的容颜冲刷的出浴少妇一尘不染,丰硕明艳。

轻取一柄花纸伞,行走在铺满鹅卵的湖边,那一池青翠莲叶重重叠叠;那一池碧水波光潋滟;那一池荷花清清淡淡。合着堤边伴柔风细雨而舞的杨柳,风吹转着流年,雨湿润着心海。漂流于时日的长河,不是昨天、不是明天、就在今天邂逅。

携一份恬淡的情、拥一份安然的心、掬一汪清凉的雨水、捻一份花蕊的香,把寂寞红尘里的繁忙抛下,看粉荷淡放,听轻风细雨的大自然天籁之音,又是一翻淡泊宁静的情怀,凡尘里还有什么能比这一刻清闲安泰。

两碟传承万世的古镇小菜,把尘封千年的酒打开,临窗而坐,三三两两的油纸伞漫不经意间在小巷的雨里把流年转托。

醉了——这一醉错过了古往今来的金戈铁马;这一醉错过了唐风宋雨的花前月下;这一醉错过了柔风细雨里的江南荷香;这一醉错过了书馆桉头的笔墨纸张;这一醉错过了尘封千年的过往;这一醉将错过了身后的万古流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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