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于辩证思维的故事例子

发布时间:2017-03-08 18:05

从辩证思维视角来看,创新的动力是主客观需要的辩证统一;创新本质上是人类的一种核心认识方式和实践方式,是创新性认识与实践的辩证统一。下面小编为大家介绍的有关于辩证思维的故事例子,希望对您有帮助哦。

有关于辩证思维的故事例子

有关于辩证思维的故事例子1

曾经有报纸披露,某大学一女研究生在旅店与一“农村姑娘”邂逅相遇。当那女人邀请她跑趟生意时,她稀里糊涂地跟人家去了山东,结果被拐卖给一个庄稼汉为妻。女研究生的失误,原因是多方面的。从认识论的角度讲,她犯了只看表象、不体察本质的“跟着感觉走”的错误。做人处事“跟着感觉走”容易摔跤,搞艺术创作“跟着感觉走”大概也是如此。

人之所以为人,不仅是因为人的的感觉和动物的感觉有着本质的区别,而且人还有比感觉更高的理智。其实感觉就是哲学上讲的感性认识。人们认识事物虽然都是从这里起步,但却不是以这里为终点。也就是说人对事物的认识都有一个从感性到理性的过程。认识论认为,认识是直觉的感性活动,而理性则是对感性活动后的反思和推导。只有经过由表及里的深入思考,才能实现由量到质的升华和变化。这是因为社会上的事物是复杂的,事物不仅有表象的一面,也有本质的一面。就说表面现象吧,既有反映事物本质的真象,也有不反映本质的假象。单凭表象看问题,很容易上当受骗。因为感觉这东西往往是靠不住的,它常常扮演的是“骗子”的角色。故而毛泽东他老人家说,“感觉到的东西,我们有时不能立刻理解它,只有理解了的东西才能更深刻地感觉它。”感性认识有待于上升为理性认识,并且只有经过认识、实践、再认识、再实践的多次反复,才能获得比较正确的认识。

当然,一般的哲学概念不能完全替代文学艺术创作。文艺创作有它自身的客观规律。然而哲学又是指导思维的科学,只要是人包括那些哲学艺术家们的思维,无论自觉与否,不是信奉唯物论,就是陷入唯心论。前几年,中国的诗坛很是流行了一阵“跟着感觉走”。这个感觉如果的指是艺术感觉,那就应该承认人的理性认识,可是,许多论述“跟着感觉走”的文章,强调的是这种感觉是“非理性”的“潜意识”的,是出自诗人“内宇宙”和“内心世界”的“自我深层意识的挖掘”等等。这种只讲主观主体排斥客观客体的认识论和方法论,是十足的“单向思维”,它必然导致人们脱离现实生活,只能在所谓的“内宇宙”这个小天地里折腾。虽然社会的多元化为文学艺术作品的多元提供了依据,文学艺术家们的去职业化也在造就着文艺作品的多元化和自我的方向选择。

但问题是,自我意识的成长和展示不能以丢失社会责任为代价。文学艺术更不能只成为泛滥自我抒怀的文本,还有社会前行的崭新文化等待文学艺术家们去建构,还有社会前行需要的责任等待文学艺术家们来担当。文学艺术家们不能只做一个在“内宇宙”里进行自我挖掘的展示者!不能只成为“码字者”和文字垃圾的生产者!更不能只做一个“无关痛痒的自我抚慰和自我夸大”的“精神洁癖”者!

用辩证唯物主义的观点看问题,生活不仅是丰富多彩的,也是菁芜并存的。任何文学艺术家都有个深入生活、正确评价生活、选择题材、提炼主题的过程。文学艺术家们观察生活反映生活,一般地说也要经过客观或微观的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认识、否认、熟悉、提升这个过程。拒绝理性思考,盲目地“跟着感觉走”很可能以假乱真歪曲生活。文学艺术家们如何批判地反映某些社会问题,更需要进行理性思索,只凭一时一事的感觉难免会上当受骗。

有关于辩证思维的故事例子2

小时候随大人去上坟,烧的是纸牛纸马,近几年目睹人们祭祖,烧的是纸糊的彩电、冰箱、洗衣机之类。我想,阴曹是随着人间的脚步进入现代化的,倘若人间没有家用电器,人们也绝不会给想象中的阴曹供应这些东西的。

阴曹是人们以阳间为模特儿的一种想象,生活是艺术创作的唯一源泉。这非旦是个理论问题,也是个实实在在的现实问题。然而前几年有些论者硬是企图推翻这一客观规律。为了迎合某些人追求“创新变革”的扭曲心理,他们大肆贩卖唯心主义,宣称只有淡化生活才能超越现实地创作出“想象”中的作品。虽然文学创作离不开想象,但这种呓语般的“想象”逻辑,实在是经不住思维逻辑的分析检验和科学的推敲。在唯物主义看来,人如果要超越现实,实在是与企图自己拎着头发脱离地面一样不可能,只要是人,就要生活在一定的人群与社会中,受一定的观念意识制约。

倘若把谁从小就与世隔绝,即使象野生动物一样活下来,也必然丧失高级动物的思维能力。这种超越了人类社会现实的“人”,怎么可能创作出“想象中的作品”呢?虽然有一些心理扭曲的灰暗的文学艺术家,他们以一种病态的心理来观察社会,用想象“超越”了现实。他们以一些荒诞、无稽、畸形的作品超越了病态的“现实”,表达了他们对社会发展的危机意识、存在的荒诞、人类本性的丑恶以及世界面临的末日、宇宙将要毁灭等等的思想,以这种心态创作出来的作品,是严格意义上的被扭曲的世界,根本不可能是想象中的世界。

我们都知道,文学艺术创作的特征就是虚构。当然,虚构是离不开现实的,虚构的基础是对生活和生命的真实体验,是建立在我们对时间、对生命、对社会的认识的基础上的。文学艺术作品是对我们过去经历过的、对我们现实生活里正在经历着的和未来的生活里那些像星空一样深远的时间以及其他问题的关注和理解;文学艺术作品是对我们所处的时代的认识,是对人类各种冒险的巡查,是对历史与文化对人的影响和人的复杂内心世界的关照,是对那些被我们所忽视的日常生活和非理性对人性对人的行为的展现;等等这些,都应该是我们文学艺术创作虚构的基础,用文学理论的话来说就是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

在这个虚构的世界里,文学艺术家们的叙事应该包含着他对世界的独特看法,他的叙事应该是对读者的阅读和旧有的文学形式的挑战,他的叙事要进入人的生存状态,应该是对人的各个方面的展示,而不是游离在外的讲述。也许有人认为,某些离奇怪诞的许多现代艺术,特别是网络之中的一些玄幻作品,就是超越现实的人创作的超越现实之作,这种说法充其量是套了件形式逻辑的外罩。由于人的感觉、思维和意识受不同的世界观(哲学观、历史观、艺术观、价值观)的制约,不同的世界观的人便会对同一个事物产生不同的感觉和认识。这种所谓的自我表现其实就是文学艺术家们对世界的认识、分析和评价而已。这种分析、认识和评价有正确的,也有不正确的,还有完全错误的。从这个意义上讲,无论哪一种意识,都是实实在在的客观存在,不可能也没有可能超越现实,只不过是他们的想象过于“丰富”了一点。

有关于辩证思维的故事例子3

据说从前有个大汉,吃了四个馒头,还没填饱肚子,于是又吞下第五个馒头,饱了。他有些生气地说,早知道这个顶事,何必吃那四个。虽然是笑话一则,但颇有现实意义。

在中国的诗坛上,前些年有人看似很狂,实则很愚了一阵,他们或写文章或发表演说,宣称“中国诗坛六十年无传统可言,还是一片空白”等等。这种观点愚就愚在不懂得历史地辩证地看问题。中国诗歌的传统,不是一两句愚言狂语就可以否定的。中国的现代诗或者说许多艺术都是在中国传统文化这个摇篮里成长起来的,是“舶来品”与传统文化以及时代理想相结合的产物。历史唯物主义告诉我们,世界上任何一个历史阶段或个人的成绩,都包含着先前历史阶段的努力与前人的心血和智慧。一个历史悠久的民族,只有经过历代先人的创造、积淀,才能形成一个内含丰富的文化传统。

这个传统,是该民族文化心理结构的综合体,它是统一的,不可分割的。那些使用现代诗这个词汇的人,虽然企图与传统的东西划清界限,可真正意义上的现代艺术包括现代诗都是从传统的土壤里脱胎而出的。传统是我们不可也不能须臾或离的,我们生活在传统之中,也在创造着传统。传统从远古流淌至今,它始终处于一个不断凝聚而又不断更新的状态。象我们这样一个在价值取向上比较偏重于过去的民族,对传统的力量与影响是不能否认的,只有对历史毫无所知的人才会采取如此轻率的态度。再说抽想的东西吧,也并非始于当今。西汉大将霍去病墓前有些石雕,是近两千年的抽象典型。那些睁眼不见传统,否定前人成就的人,实在是象那个吃了第五个馒头才饱从而否定前四个馒头有垫底作用的大汉。

从宏观的社会制度到微观的艺术创作,历来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是历史发展的普遍规律。所有从事创作的一切大师,包括文学艺术,都是踩着前人的肩膀,批判地继承前人的成就而发挥创造才能的。虽然传统会受到历史的和当代的民族审美心理的制约,虽然文学艺术要受制于经济的盛衰,虽然今天的人们已经不满足旧时代给予他们的文学形式,虽然人们的时空观念已经发生了变化,但我们需要关注的却是那种把传统过于神圣化而趋于保守的观念。因此我们得出一种结论,那就是善于创造的人必定是善于继承的人。那些哗众取宠把自己视为从天而降的超人,是很难有太大的作为的。当然,传统的东西也不都是“万岁”,全盘西方和固守传统都是单向思维,吸收传统和外来文化之精髓,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加以创新开拓,才是科学的否定之否定。

类似的关于辩证思维的例子不胜枚举,而哲学上关于思维的辩证也在一直持续,无论是萨特的社会责任与自由选择相结合,无论是马尔库塞把“艺术化”当作拯救人类的诺亚方舟,还是海德格尔开导的人应归还存在物的存在,从而回复自己的存在本身的“顺其自然”的宇宙论等等,都不过是紧跟在五光十色的事实后面的黑色框架。在唯物论和唯心论的辩证之中,谁敢拉开帷幔,不用辩证的思维去窥视美杜莎的头而不惮于化作岩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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