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乡情的文章片段

发布时间:2017-06-05 14:28

乡情是一段悠悠的愁容,是一杯热茶,虽然苦涩,但是依旧清香。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关于关于乡情的文章片段的相关资料,供您参考!

关于乡情的文章片段篇1:人间难忘是乡情

作者:池阳隐士

在我的记忆中至今还难忘那段在乡下生活的日子里,在农家吃的那碗鲜香可口的麦鱼面,从那以后无论生活在繁华的城市,还是工作在穷乡僻壤。那碗香气四溢的麦鱼面,始终萦绕在我的记忆里不曾忘却,那浓浓乡情至今还一直久久浸润着我的心田。

那是七十年代,我在清溪村粮油收购站工作,八月份的一天,我和站里一位同事到村里了解粮食入库情况,走在清溪河边,高大的枫树上知了叫个不停,此起彼伏。使人感觉更加闷热,几只水牛卧在水塘里喘着粗气。受不了酷暑的炎热,田野的树木和农作物全都低着脑袋默默无语。

走进村落,小桥流水人家,一幢幢瓦房依山傍水,真是“绿水村边合,青山郭外斜”一片静谧。我的同事带我走进一户他熟悉的农家,向他们要碗水喝,主人客气的让我们坐下,寒暄后,给我们一人端来一碗白开水。屋内陈设是那样简陋,一张方桌,放着两条木板凳,没有粉刷的墙壁,不时有尘土掉落,一个半导体的小收音机,正播放着刘兰芳说的评书《岳飞传》,杂音干扰也听不清什么。其实那时候,村里农户的生活都很困难。喝完水,我和同事起身准备离开,这时主人的妻子从里屋走出来,执意留我们吃饭,说:“午饭时间了,还走什么?”我们怪不好意思,那时候靠粮票吃饭,他们也困难啊!但是盛情难却,恭敬不如从命,我们只好留了下来。

主人的妻子系上围裙,去灶屋张罗,我和同事嘀咕“在他家还能吃到什么呀?”不经意间从灶屋飘来生平我从未闻到过的香味。本来就已经饿了肚子,这时不争气地咕咕叫起来。只见主人的妻子从后面端来两碗面条,从碗里飘出的香味,我那时感觉闻所未闻,白色的面条、碧绿的香葱、淡黄的小麦鱼,色香味定格在眼前。

以前,在城里早就听人说,清溪河有一种鱼,形小似麦粒,又值麦熟时节上市,人们称之谓“麦鱼”。每年蚕老麦熟枇杷黄的时节,成群的麦鱼,由上游顺流而下到清澈见底的清溪河中嬉游,村口那段河面很宽,并有一长溜的浅滩,渔民们在浅水滩上筑一道简易的土坝,一根毛竹劈成两半,横卧在土坝上,竹瓦朝着下游,使上游流水形成“瀑布”,麦鱼群游戏水,逆流而上,黑压压的一片,宛如墨汁泼进了水里。它们游到“瀑布”下面,湍急的河水迫使成群的麦鱼分成几股,当其中一股游到同竹瓦相遇时,又分东西而去,最后自投罗网,坠入渔人早已设置的“迷魂阵”中。麦鱼进入篾笼后,渔人迅即取出笼子,回到家用竹团筐摊开晾干,然后用篾筛子盛鱼放在火桶上烘烤。烤干的鲜麦鱼,颗颗似珍珠,金灿灿、亮晶晶,头尾齐全,甚至鱼眼还完整无缺。麦鱼是名贵水产品,肉嫩鲜美,香鲜可口,可以鲜食,也可以加工成麦鱼干,做成“麦鱼炖鸡蛋”、“辣椒炒麦鱼”、“杂烩麦鱼酱”等美味佳肴。“此味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今天却有幸在这个热情好客的农家尝到了。那香味顿时让我垂涎欲滴,我抬头望着这个不起眼的农村妇女,因辛苦劳作而粗糙的双手,如何烹饪出如此美味佳肴。我和同事相视一笑,毫不迟疑地吃完这碗香气扑鼻的麦鱼面。连剩在碗底的一点汤,也毫不迟疑的端起碗来,仰头喝了下去。

岁月无声流逝,清溪河边的垂柳绿了无数次。这个纯真的年代和那碗香味四溢麦鱼面,在记忆深处却永远难以忘却。如今那些善良的人们该有了更美好的生活,清溪河的小麦鱼下面,还依然是那样其味无穷吧。我真想再去尝尝!( 文章阅

关于乡情的文章片段篇2:思乡之情

乡村的明月有着无言的静美。

傍晚时分,西边的夕阳一落下,东边的一轮明月便爬上来,他是那么圆润,硕大,犹如水洗过般的明净,澄撤。这乡村明月,适于饮茶,与竹萌共话;也宜于品酒,与荷塘共醉。窗前凝眸时,它万千风情近在溪流;花下吟唱时,它百般柔媚又远在江湖。

小时候,我总是好奇的想:为什么天上有月亮,水中也有月亮?后来,父亲告诉我:水中的月亮是天上月亮的投影,只要有水的地方,它都会出现。我爱水中月,随意常常用小石子去投它,看,月被击碎了,一下又回复原样。

“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生活在乡村土地上,使我永远怀着深情与感恩。不论何时何地,只要我打开心扉,乡村月都会不辞万里而至,与我共同欢乐,共同悲伤。我想:久居尝试的人,如果有机会子啊某个夜晚与乡村的月亮相逢,一定会把她当做奇遇,当做心灵上的朋友。

穿过风雨,拨开云烟,愈来愈静美的乡村明月,在此时此刻,牵魂萦梦,温暖人心。

关于乡情的文章片段篇3:难忘乡情

作者:雪鹿花

这里所说的乡,不仅仅是故乡的乡,也是乡村的乡。

对于我们这些住惯城市的人来说,一提乡村脑海里就浮现出蓝天、白云、牛羊,田野、蜿蜒的小河、朴实的笑脸这些灵动的画面。

乡村给我的感觉是陌生而亲切的。从小在城市长大的我小时候也曾随母亲回过几次老家,记忆中的乡村就是袅袅的炊烟,空旷的田野,清晨响亮的鸡鸣声和黄昏此起彼伏的羊叫声。还记得小时候去姥姥家,那时交通还不便利,我和母亲坐一天的火车,然后再倒三个小时的汽车才来到大姨家。大姨家是姥姥家的中转站,我们需要在大姨家住一晚才能去姥姥家。冬天的乡村很早就安静下来了,我们下车的时候已经是伸手不见五指,远远的听到几户人家的犬吠声,路边的土房里透出微弱的亮光。大姨夫接我们到家里时,孩子们已经都睡了。母亲和大姨在昏黄的煤油灯下低声交谈着,而我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了。

第二天清晨,我被大姨呼呼地拉风匣声吵醒。这时,满屋已经飘荡着烧柴火的烟雾味和小米粥的香味了。吃过早饭,大姨夫套着骡子车,拉着我和母亲向着姥姥家的方向“驶”去。

正逢岁末年关,村里的孩子们追逐着点着零星的小鞭炮,不时传来“砰”的一声响。村边的井口旁结着厚厚的一层冰,几个孩子拿着布条做的小鞭子抽着陀螺,还有两个孩子在滑着冰车。村庄里屋顶的烟囱上冒着白色的烟雾,那是村人们在炸麻花,馓子,压粉条,蒸馍馍……一片繁忙的景象。

出了村子,要过一条大河,河水已经结冰了。大姨夫把骡子的四只蹄子上包上布,防止打滑,又给我和母亲的身上围上厚厚的被子,然后开始坐在骡子车前面赶车,他挥舞着手中的皮鞭,“啪啪”的抽在骡子的身上”,嘴里还“嘚嘚…”地吆喝着,高大地骡子打着响鼻,口中喷着白雾,向着前方飞奔而去。

那些年的冬天,天气特别得冷,快到姥姥家时,我的两只小脚已经冻得麻木了,听妈妈说我被冻得哭着喊:爸爸,快来救救我呀!爸爸,快来救救我呀!… 这时前面依稀出现一个魁梧的身影,原来是老爷来接我们了。老爷穿着肥大的皮袄,带着厚厚的皮帽子,把我背在后背上朝着村口走去,我顿时觉得温暖多了。

姥姥家养着很多牲畜,有大黑狗,小花猫,大肥猪,一匹红棕色鬃毛飘逸的马,还有一群羊和几只下蛋的鸡。这些对于我来说都是新鲜的。那匹马太过高大,让我望而却步,是三舅的专属,喂马饮马都是三舅一手操作,我只敢远远的观望;大肥猪在猪圈里养着,只能没事干隔着猪圈看看;小花猫跑得太快,刚摸到她那柔软的毛,就一个箭步窜上了房顶;印象最深的就是那条大黑狗了,我常常从堂地窗户上的猫洞里把麻花嚼碎了喂它,而它则把两只狗蹄蹄搭在窗台上时刻等待着我的恩赐。妈妈还在奇怪,怎么给我端了一盘麻花一会就没有了,原来都进了狗肚子里,哈哈。这只大黑狗和我的感情最好了,每当有村里有人来家串门时我就给他们看狗,我把大黑狗的眼睛用手蒙住,等人们进了家以后,我才松开,大黑狗还以为我和它闹着玩呢。许多年以后,我都上高中了,再回到姥姥家时,它还依然记得我,还在院子中央和我摇尾巴呢!

北方冬天的乡村有一股特殊的味道,这是一种混杂了泥土、麦秸、牛粪的香味;北方冬天的乡村有一种温馨的氛围,那是清晨蔼蔼的炊烟和黄昏牛羊归圈的气息;北方冬天的乡村时刻演绎着令人怦然心动的画卷,那是村人们站在结满冰层的、光秃秃的井口拿着牛皮桶靠着两只双手艰难提水的惊险场景。

还记得姥姥坐在炕头上倚着小方桌在煤油灯下纳着鞋垫的样子;还记得姥爷在半夜为刚出生的小羊羔喂食黄豆的情景;也还记得三舅在锅头边搅着热腾腾的猪食的背影;还有年关接神时院子里那团亮亮的火焰和妈妈带我离开老家时她眼中那亮晶晶的泪珠……如今,生活条件改善了,交通方便了,电灯电话都通了,想他们时可以打一通电话就能听到亲人的声音,或者坐着大巴半天就能来到亲人身旁,但是,那些年回老家的岁月、家乡人朴实亲切的脸庞和那些个家乡冬季寒冷而又温馨的画面却深深地留在了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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