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树的抒情散文精选

发布时间:2017-06-05 10:20

春天梧桐树长出了嫩绿的小叶子来,一切都变得生机勃勃,小草生出了小脑袋。下面是小编整理的梧桐树的抒情散文精选,希望我们的文章你能喜欢。

梧桐树的抒情散文精选篇一:许我做一棵梧桐树

从四月的烟雨中淡出,江南,一片蛩声。

心的杯盏,伫满紫色,如一湖优雅的哀伤,澄澈潋滟。我知道,在情感的季节中,我必将告别四月的繁华。四月,不诉离殇,盈盈一握,许多苍凉。一春的心事,终究要落下相守的枝头。

一切,恍如昨日之梦。梦醒的时候,五月已经来临。那些灿烂的风沿着青山起伏的韵律,以阳光的笛声潮水般吹入我的视线,我依依不舍的目光,斑斓得悠扬。我确信,来自烟雨中的紫色,贴满了五月阳光的标签,在黑夜和白昼交替的亲睐里,我拒绝出售。

从来都没有这样淡定。沿着来时的路,再次穿过记忆的沧桑,且在明亮的江南,做回我自己。像一棵舞蹈的梧桐树,背负四月落香的花环,渴饮五月灵动的音符。

那么,就许我做一棵梧桐树吧!我习惯已久的寂寞,不正是静好的沉默么?站在江南的路边,遥望明月的方向,不需要在乎月光的厚爱,会轻易将我遗忘。一个隔夜的故事,有了紫色的沉醉,便不会产生倦意。越过天涯的明月,即使已经生疏,那一种牵愁照恨的哀伤,依旧会已刻满我每一片张开怀抱的叶。我碧绿的浓情,就会自茂密的相思深处,无涯的弥出。

五月的渡口,四月绚丽地过去了。许多的花,失去了自信的颜色,那些垂首的枝头,只能将仅存的一点余香,散落成纷纷的花瓣,偏安于时光的流水,随波而去。而梧桐,则因你一伞烟雨的停留,染了无数柔情黄昏,便寄寓五月的阳光,思索一个涉水的理由。

告别四月,从来都不是为了躲避。那些对或者不对的日子,已无关相遇。五月已经来临,风会用热烈的拥抱,融化潮湿过的心,而太阳和月亮,会日日夜夜地浇灌光明,让季节的情感,长出玫瑰的芳龄。

许我做一棵梧桐树吧!做一棵可以开花的梧桐树。我紫色的要求,再普通不过。只是不想要你,忽视这片简单的风景。我不会总是把冬天的寒冷,挂在裸露的情感上。那些经历过风刀霜剑的精神,对黑暗的打击和嘲笑早已无动于衷。在江南的歌谣里,许多时光过去了,许多岁月泛黄了,许多颜面老去了,我的伫立却不会消失。我一直相信,你会再次来到我的身边,靠在我的怀里,把一怀甜蜜的心事说给我听。

你看见了吧,在暮春里繁衍紫色的,是我恬淡的呼吸,我挂满期待的风铃,在充满阳光的风中幽香摇曳;你听见了吧,那些紫色的铃声,一千年一万年,都是唱着同一首骊歌,即使没有琵琶弦起,那些紫色的歌唱,已不需要伴奏忧伤。

被你遥远的思念触摸过无数次的笑容,你还记得他的样子吗?一次呵护的误会,是不需要计较的。用笑容等待的心,没有过错。你拈花的手指,已触摸到哀伤的深处,那些大片大片的紫色,是否能够挽留你的退缩?

其实,这生生不息周而复始的绽放,是一种期待永恒的姿势。你尽可以放在唇边,亲吻他的执着和庄重。虽然我的笑容,总是在杏花开过以后,才向明媚的眼角溢去,但坚贞不渝的弥漫,却是这春天里最后一块圣洁之地。如果你站在我守望的浓荫里,我会拧亮唐诗的斜阳,把千百年来关于我的传说,于你温柔的怜爱中复活。

许我做一棵梧桐树吧!这一棵树,即使长在天涯,也会把紫色的故事开在你的心中。

梧桐树的抒情散文精选篇二:梧桐树

单位门口有三棵梧桐树,分立于两侧。每年的三四月份,花开的时节,远远的就能闻到淡淡的花香,如今在这钢筋水泥的城市,已不多见,只是在些老旧小区还能寻见。

在我心里,梧桐树是很美丽的树。我喜爱它宽阔而碧绿的叶子,笔直的躯干和梧桐花开散发出来的清香。古人常把梧桐和凤凰联系在一起,所以今人常说:“栽下梧桐树,自有凤凰来”。因此在以前的平常人家,常在院子里栽种梧桐。

以前在老家的庭院也种了几棵,枝叶繁茂,遮天蔽日。夏日的夜晚,坐在树下妈妈给我讲了许多许多古代的故事,这些故事深深地打动着我幼小的心灵,令我欢乐,伴我成长。看着天上数星星,在妈妈的怀里,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梦里的梧桐树的枝头常常有一对五彩斑斓的凤凰。

以后学习、工作,转眼间离开故乡已经二十年了,但故乡儿时的玩伴、童年的趣事、善良的老人以及故乡的纯朴常常涌上心头,挥之不去、难以释怀,生成了一棵多愁善感的相思树,在心里开花结果。虽说离家乡不远,却也不常回去,伴随着村里的规划开发,家乡的梧桐树也越来越少了。

记得小学一片课文中写道:“秋天来了天气凉了。一片片黄叶从树上落下来。一群大雁往南飞,一会儿排成个人字,一会儿排成个一字。”一叶落知天下秋,那落的叶想必是梧桐叶吧。

离别二十载,恍然如一梦。终于有一天,我买了棵梧桐树苗,种在老家的院子里。我希望它能带给我梦想、带给我希望。

春天到了,梧桐花又开了。对故乡的思念深深地藏在我的心里。在心灵的一角,也装着我对梧桐树的思念。

在我心中定是有棵梧桐树:美丽的枝叶,笔直的躯干;儿时的记忆,深深的依恋……

梧桐树的抒情散文精选篇三:梧桐

昨天的风来的既迅速又猛烈,风把窗户吹的没规律的晃动着,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被这猛兽踹开,窗外响起了像鬼嚎一样的哀鸣。我站在窗前,看着这可爱的猛兽摇曳这周围的一切。突然,我听到“嘎,嘎”两声脆响,随后又传来“咚”的一声闷响,我猛地把头贴在窗户上看看是什么东西发出的声音,但没发现什么东西有什么异样,除了眼前两颗杨树歪斜着像是一双恶魔的手向前伸着要抓到什么东西,在这双手的掌心里飞出一个个像飞镖一样的叶子。

夏天的风来得快去的也快,把太阳从山头吹到山下就停息了。天黑以后我喜欢拿着席子到房顶躺着,这天的天空像是一个巨大的碗扣在上空,我觉得之所以黑,是因为阳光还没有走到尽头,或是还在反射回来的途中。在我正想着宇宙的边界的时候,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我的遐想,这宇宙没有了边界。敲门声拽住了母亲洗衣服的手、挤开了电视的声音传进了姐姐的耳朵里。门外的人一直喊着我的名字。妈妈仓促的拿着毛巾擦了擦手,趿着拖鞋小跑到门前开了门。

“你家的树被风刮断了,”还没等我妈开口那人就说,说话的是我家没搬家时的邻居,“树砸在我家房顶上了,就我和我闺女在家,可把俺俩吓死了。”

“你们没事吧?!”母亲的脸色变得有些恐慌。

“人没事,当时树砸到房顶的时候声音非常响,房子都震了一下,我和女儿还在屋里看电视,可把俺俩吓坏了。我和女儿从屋里出来看看怎么回事,一看是你家的树刮断了,我就赶快来找你了······”邻居像讲故事一样给母亲讲着当时树被刮断是她和她女儿惊吓的情景,她用肢体和表情展现着当时她的状态,好像正有一棵树砸在了她家房顶上。我和姐姐讨论着这风和我家的树,并在脑子里想象着当时的惊人的画面。

天空中打起了闪电,天空也黑的更浓更重,刚才的碗变成了一个很低的盘子,压在离地面不远的空中。我估计会下雨,母亲没带伞,我拿着两把伞朝着原来的家的方向走去。快要到的时候我看见母亲从胡同里走了出来,我问她邻居家和树的情况,“没什么大事,房子没砸坏,就是树是不能要了,我原来以为是一个大树枝断了,过去一看两棵树都是拦腰断的,”母亲的话显得有些无力,“明天把这两棵树买了,明天我还要去干活,你去看着。”

我答应了一声“嗯”,母亲深邃的眼睛直视着前方,在路上我和母亲都保持着沉默。

回到家以后我躺在床上,时间并不晚,但我什么都不想做,也没什么事情可做。我想着那两棵梧桐树在我家的时间,我惊讶的发现它俩在我家已经待了十年,我又回想着关于那两颗梧桐树的事情,但我发现我并没有太多留意它们。

这两棵树是我五岁那年我爸在集市上买来的,当时院子里比较空,只有一颗小石榴树和大月季花,小石榴树在房门的西边,月季花在房门的东边,这两个植物在这两个位置显得非常不和谐,我一直没有想明白为什么要这样种。我家的院子比一般的邻居家的院子大,大的原因是因为我家的房子比较少,仅有的三间房的年岁能和我爸称兄道弟,这些房子都按讲究坐北朝南的立着。我爸把这两棵梧桐树种在院子的西南角,但这两棵树并没有掩盖住院子的空荡,当时我用双手就可以掐住树一圈,而这两棵树足有三四米高,我很担心风一吹就会把它们吹断。就这样这两棵树成了我的沉默的伴侣。

时间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不知过了多少个日夜,这两棵树长到了我两条胳膊抱在一起这么粗。我看到梧桐树上出现了粘稠的刺鼻的液体,我问父亲这是什么东西,父亲告诉我这是树的伤,他还告诉我,之所以不种别的树,是因为梧树一般没病没伤,容易成材。为了让它们好好成长,更好成材,我打算为他们“医治”这伤口。根据我多年打针的经验,我准备好了注射器、小药瓶、铁腕等,并且我想出了一个我自认为绝世的药方——各种植物叶片的汁水。我认为要医治植物的伤口就要用植物作为药材,我为自己能够想到这绝世药方感到骄傲。带着这骄傲我采集到了十几种植物叶片,并把它们榨出的汁水倒入透明的小药瓶中,然后吧这些汁水按一比一的比例倒入铁腕中充分混合。在我准备给树注射时,我突然想到中药一般都要加热,于是我把铁腕连同汁水放在煤气灶上加热。一切就绪以后我为两颗梧桐树注射了这鱼龙混杂的药方。之后的几天里我每天都给他们注射,我带着很有成就感的喜悦等待着它痊愈。

又过了几天,我发现原来注射过“药水”的针眼了流出了和原来伤口流出的一样的液体,我有些沮丧,也没敢告诉父母。从哪以后我不再给梧桐树注射我的“药水”,它们的伤口渐渐痊愈了,我也渐渐的把它们“忘掉”了,它们的树干也渐渐的超出了我的胳膊能围住的范围。

到我上五年级的时候,我小姨给我家送来一条狗,纯正的中华田原犬。在此之前我家养过几条狗,由于疏于照料,那几条狗不是冻死就是饿死,之后母亲就立了家规不准养小动物。一直到现在我还过着只和高等动物们打交道的生活。这次的狗也没在我家呆几天就被我妈送人了,送走时我留下了几滴处于不舍和愤怒的眼泪。在这条狗送人之前,我联合几个伙伴在我家搞过一次大工程——建造村子里最豪华的狗窝。我们打算把狗窝建成两层,地址就选在两棵大梧桐下的树荫处,这地方一天到头,一年四季都晒不着——这两棵梧桐树的树枝已经遮盖了几乎院子的一半。我自封这个工程的总指挥,但总指挥的职位在实施中被我一个小伙伴无形之中抢走了,他叫“耗子”。耗子指挥着我们几个人,我刨了个坑在里面和泥,我还陶醉在总指挥中没有察觉。在我刨坑的时候,铲子铲到了一条树根,树根枯燥的皮被铲子铲掉,露出淡黄色的组织,组织的表面沁出一层透明的粘稠的液体,这种液体有一股比较难闻的味道,这种味道很难形容,和把杨树树枝折断以后发出的味道一样。在我想象着怎么形容这味道时,一个伙伴吧一勺水倒进了坑里,拿着一根树枝搅拌起来······

这个狗窝在第二天就拆了,因为第二天这条狗就被母亲送走了。送走狗后我站在狗窝旁看看狗窝,又看看梧桐树,从梧桐树树叶的缝隙里我清楚的看见一个月亮,月亮弯成了一条桥,我背靠在梧桐树上,我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比平时慢了一点。我想着那条狗,也想着在我身后与我紧贴着的梧桐树。在我背后的也是个活物!我猛地转过身看着这两棵梧桐树,小草会疼你们会听我说话吗?!我又把背靠在树上,或许他能感受到我的心跳。

过了一段时间后,我发现在这两棵梧桐树的中间又长出来一棵新的小树,小树不到两米,遍体翠绿,没有一点杂色,叶子肥大,是两棵大梧桐树叶子大小的两三倍,这三棵树就像一家三口。我爸这个消息告诉了父亲,父亲二话没说拿起镰刀走到小树旁挥舞了一下镰刀,接着就看到小树躺在了父亲的手中,我还没来得及反映,小树又被折成两段。我跑过去问父亲为什么要砍了它,父亲告诉我:“它影响这两颗大树生长。”我在想着这两棵树的失子之痛,我走过去看看小树剩下的部分,流出了和树根一样的透明的粘稠的液体。我又看了看被砍下来的树干,空心的,我想去问爸爸为什么是空心的,但是我没去,因为我刚看了《封神榜》里比干的故事,我害怕问了会死掉。

小时候在我家的院子里总是坐满了人,我家成了附近邻居的聊天抽烟的好去处,他们在树荫下围成一圈,每人一个马扎,男人手里配只烟,父母总是让我为他们上烟点烟,我照着做,邻居夸我的声音、夫妻拌嘴的声音、旁人说笑的声音、树叶摆动的声音、小鸟欢叫的声音都在我的梦里回响着。晚饭的炊烟在树叶树枝间盘旋,落日的余辉染红了天空的一切,被照耀着的梧桐树泛着红晕。这些景象都在我的梦中展现着。

我被我妈叫醒了,太阳正好照在我的脸上,我用胳膊撑起身子,一只眼闭着一只眼睁开一条缝,做出一副狰狞的表情看着我妈,我妈说让我去老院子里看着去,等买树的来收树。我穿好衣服起了床,走到脸盆旁边把头扎进盛满水的脸盆里,用这个方法去掉惺忪的状态既方便有快捷。

我走到老院子的门口,门和锁都已经生锈,整个门没有一点有人生活的痕迹。推开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两棵拦腰折断的梧桐树,折断的部分伸出一根根出大的“刺”,两棵树的上半部分正好躺在邻居的房顶上,与没折断的部分形成了一个锐角,树枝散落一地,我想走近一点去看看,但是院子里长满了草,我害怕有蛇,只好在大门地下看着。

收树的人来了,他们开着一辆三轮车,一共四个人,他们提着切割机和柴油走进我家,毫无顾忌的走到树跟前,他们发动着切割机又关上,发动了又关上。其中一个人好像调整好了切割机,看看树,又看看院子的四周,“让它往东北倒,拿绳子去。”这个人皱着眉说,他从下了车就一直皱着眉,好像心事很重,又好像吸烟吸多了。另一个人去拿了绳子,爬上了树把绳子拴在了树干上,他又下来和其他两人一块拉绳子,拉绳子的其中一个叫我:“小伙,过来帮帮忙。”我走到绳子末端捡起绳子,等待着其中一人的号令。皱眉的那个人发动了切割机,他把切割机从树的最低端切入,切出的碎屑子弹一样打在他身上,但好像没什么威力。切透树干的三分之二的时候,有一个人喊了一声“拉”,我们四个人身体倾斜着,但梧桐树丝毫没有屈服的意思。随着切割机的深入,梧桐树开始倾斜,随后又有一个人喊了一声“闪开”,我一下子撒开了手,我知道他们不是让我闪开,但是我已经没有力气再拉了,我看着梧桐树一点点倒下来,这个过程很快,但到我脑子里成了慢放的镜头。最后她沉重的倒在了地上,地面震了一下,这震动想波一样传到我的脚上,又传到我的腿上,传到我的胸腔,传到我的头上,最后在胸膛中凝聚成了一个点,这个点剧烈的震动着,我感觉这一刻停止了心跳。他们有用同样的方法放倒第二棵树,我的心有停止了一下。之后他们做了一下清理工作把树枝树干台上了车。我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原来树在的地方露出一片蓝天,天空显得非常辽阔,但一点都不舒服,阳光遍布了整个院子,我有些不适应。

他们给了我七百块,走的时候还在讨论着:“这俩树要是没刮断值个一千块。”随后他们开着车走了。我现在书原来的位置,我看见一个小孩走到我身边好奇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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