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爱情故事

发布时间:2017-01-12 11:39

不为人知的爱情故事,往往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热烈与疯狂。像秋天的枫叶,因为明知不久长,故而拼力一搏,红得妖艳,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艰难爱情故事。

艰难爱情故事

艰难爱情故事1:要有多坚强才敢念念不忘

“在新的瞬间能遇到您,竟花光所有运气,到这日才发现,曾呼吸过空气”,明年今日,再会无期。

一、你,从此要学会忘记

我走进发廊,剪掉了十年如一日的长发,一缕缕青丝,无声飘落在地上,黑亮的岁月,在独自的等待里寸寸断断,我对着镜子里的人一笑倾城:“秦小榛,你,从此要学会忘记。”

外面的月色正皎洁斑驳,洒落在孤独的青草地,我把一缕青丝放在零零碎碎的照片上,裹了一层又一层,然后封进盒子里,深深埋藏。从此,我要把你的记忆深深埋藏。

我对你说:“只要与你一起,天堂地狱我也愿意承担。”而你,却给我留下背负爱情的玉坠,选择了远远地逃离,到了一个我永远找不到的地方,你说:“世俗连地狱都不会放过的,今生我只能负了你。”茫茫人海,你消失得无影无踪。那是2002年5月26日,距离我们再次相见,还有七年一个月零三天。

明年今日的旋律响起,倾泻的是潮水的记忆。忽然希望:这束吊灯倾泻下来,或者我已不会存在,即使您不爱亦不需要分开。

明年今日,未见您一年,谁舍得改变? 我改变了吗?不知道。也不知道,我们再见的一天,究竟会是怎样的光景呢?是我白发苍苍的岁月,还是你沧桑满面的痕迹?还是如歌诉说:离开您六十年,但愿能认得出您的子女,临别亦听得到您讲,再见?又或者是,我真的不再存在。我惶惶地,又毫无防备地,冥想那个瞬间,紧张局促到要崩溃一样。

人总需要勇敢生存,我还是重新许愿,例如学会承受失恋,期待明年不要再失眠。

胡小格说,秦小榛我们恋爱吧。我说好啊。

胡小格是我的格子间后面的格子间主人,他总是说秦小榛我们恋爱吧,我总是说好啊。他说秦小榛你好像在爱一个人又好像没有。我说好聪明的孩子,赏你一颗栗子吃吃;他说都不管了,我们还是开始恋爱吧,他说今天晚上的电影很好看,我说那你买票啊,然后晚上我说胡小格我要陪小雪球,我不在家它会害怕;他说那家铁板牛排七成熟,香气扑鼻,秦小榛你一定要尝尝,我说好啊,我要吃两份,然后第二天我说胡小格,对不起,我的小雪球病了。小雪球是我的狗狗,其实它睡得好吃得好白白胖胖,光着脚丫到处惹祸,一点都不知道胡小格。

然后胡小格还是说秦小榛我们恋爱吧,我困惑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胡小格仍然睁大纯净的眼睛,等待着我的回答,于是我竟然说:“胡小格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孩子,我想要一个属于我自己的孩子,我会很爱她,给她全部的爱。” 胡小格呆住了,他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他竟然说:“秦小榛,如果你要下地狱的话,就让我陪你吧。”

我一下子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下来了。我只得远远地躲开,走到他看不到的地方,我说:“胡小格,下辈子吧,下辈子我陪你上天堂。” 胡小格追着我的背影大声问:“下辈子是多久?明年今日吗?”

好孩子,不要去等明年今日,不要相信歌词里的重逢。乖乖回去,爱别人,或被别人所爱,不要把珍贵的爱情浪费在秦小榛身上。

我终于离开了这座城市。那天,是属于你给我的明年今日,2003年5月26日。

在另一座城市,我住了两年,再归来。我潇洒地参加胡小格的婚礼,我说好孩子,你要幸福。胡小格逼视着我,他自顾自敬我三杯酒,喝得酩酊大醉。是的,他不会再说秦小榛我们恋爱吧,他不敢再说,如我一样。

然后,我静静地过每天的日子,春天的细雨、夏天的热烈、秋天的凉风、冬天的飘雪,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一切无关风月。我想对你说,我过得很好,我每天买了勿忘我,插在最美的花瓶里,隐约有着淡淡的香气;我每顿饭都好好地吃,没有再吃你买的胃药,那个药盒完好无缺;我在夜里会慢慢地睡着,没有失眠,睡醒会发现手里紧紧握着胸前的玉坠。

没有人知道我爱你,除了你。爱,如越缠越紧的青藤,让我喘不过气。相识那年,我的执着,你,不言不语,眼神那样宠爱、那样无奈,暖暖的有汗的手心,就轻轻夺取了我所有的爱情。我固执地相信,人是会记得前世的一个影子的,没有理由。尽管,你必须,用别人残留在你身上的余温,来迎接我的执着;尽管,你必须,用世俗盛大的欢宴,来卸载我的伤逝。我依然,记得你。

记得4年前,马路上擦身而过的小车,那是我归来的一天。我茫然抬头,远远看见一个人急促地从小车里往后探头,很远很远,姿势一直没有变……

记得3年前,一个电话响起,我“喂”了很久都没有声音,当我颤颤地说出你的名字,那边才轻轻挂了电话,我曾那么执着地认为,那个人肯定是你。

记得1年前,留宿朋友家,无意挂起窗帘,赫然入目的是大路对面新楼盘,一个熟悉得如几千年前的自己一样的影子映入眼帘,身边更有别人嫣然笑语。刺痛眼球,锋芒不止,蜷缩别人屋檐下,心寒如雪,泪水如冰。你怎么会这么狠心?你怎么可以不知道我的痛?

这便是多年里,你我所谓的重逢。似是而非,若即若离,却让人硬生生地痛。

这便是多年里,我所过的生活。其实,萦萦绕绕都是你,真真实实没有你。过去,选择死死缠绕我的一生;你,选择与记忆别离。你面临的,我不再清楚;我承受的,你不曾心疼。一切如此而已,记忆与真实恍如梦一场,怨你恨你,于事无补;爱你念你,亦已经是我一个人的事。

我爱你,也许真的与你无关,对吗?

我终于长发披肩,面容恬静,女友的孩子在怀中咿咿呀呀地喊姨姨,玩弄着我锁骨上的玉坠。当日一笑倾城的女子,如今面对男子一如既往地不争不取,与世无争。笑日子有功,让我终于成为孤单的世外人。死党楚一一咬牙切齿地说:“秦小榛,你再不恋爱,我就每晚把人带到这里相亲!”我乐呵呵地回答:“难道你忘记了我一晚客串6个约会的潇洒纪录了吗?” 楚一一无奈地问:“你在等什么?你还等什么?”

其实在一小时零五分之前,你刚好在我面前缓缓而过,纷纷扰扰的街头,行人匆匆,我还是立刻感觉了你。你头发飞扬纷乱,眼神清冷而绵长,就这样安静地站在街的对面直线地凝视着。我一下子呆了,那一刻,我的心里似铁马冰河,全碎裂开来,冲撞得心疼,到处都是冰碴子。钻进你深幽的目光无法自拔,如此专注真实,好像我们从来不曾远离。

我守候了你七年一个月零三天,遥遥天涯路,孤单萦萦,才无声无息相见了这一面,曾经的梦境,却从来没有这样的相见,吝惜片字言语,连嘴唇都没有动过,甚至,忘记了泪光的颤动。然后,不知道过了多少个世纪,眼前不再有你,不知道是谁,最后移动了脚步,我们,再次相忘于天涯。

我在等什么,哦,没有,我没有在等什么,你与我之间并没有约定,也没有等待的意义。我,只是不能忘记而已,仅此而已。我是这样告诉自己的,我也只能这样告诉自己,不是吗?纵使,在那个深深埋藏的夜里,我说过:“秦小榛,你,从此要学会忘记。”我以为,你也以为一段爱情就此可以结束了吧?你独独不明白,那么多年了啊,我会在这七年一个月零三天里,一直,一直都念念不忘。

要有多坚强,才敢念念不忘。我们都是懦弱的独行者,不知道是为爱活着还是为等待生存。曾经以为爱,会因为恨而消失;曾经以为恨,会因为日子而平淡。分别,原来真的可以从此天涯陌路,不再重逢。如果,如果一切可以重来。真实里,却永远没有月光宝盒。我终于明白,我臆造的坚强,其实早已心碎神伤。念念不忘,终于只是悼念我一个人的爱情。

“在新的瞬间能遇到您,竟花光所有运气,到这日才发现 曾呼吸过空气”,明年今日,再会无期。

艰难爱情故事2:沉默的雪

那个冬天,整个冬天,北城被大雪掩埋着。雪下的不停,始终不停,一天两天三天―――雪不停的走着,始终不停,一步两步三步―――。

在雪的眼中,这些雪的颜色突然是红色的,像血管里流动的血,让她害怕。但是她仿佛看见自己血管里流动的血是白色的,让她微笑!

在她决定出门以前,她已经发现今天下的雪,是她童年下的雪,晶莹剔透,没有烟尘气,确切地说,因为雪正走在乡村的土地上。或许她只是想离开城市,又或许她不仅为了离开。据说一个生在乡村的人,也需要死在乡村出生的那块土地上,才会有来生。

老屋的样子是六七十年代的,中国正在文革的浪潮中,村庄却很安静。现在北城已经繁华,中国新兴向荣,村庄一直很安静。它只是个身衰力竭的老者,独自聆听岁月的声音。

房里的陈设还是离开时的样子,说实在房里并没有什么多余地摆设,一桌一凳一床一把破旧的藤椅,别无其它。或许多了一样——那些蛛丝布满了窗台;又或许多了另一样——那张墙上的照片,那张笑脸,永远停留在了那一瞬间。那个场景让雪流出泪花来,雪一样的晶莹。也许她只是想躺在藤椅上,静静地流一会泪;又或许她只是想睡一觉。当她醒来时。已忘记过去的一切。

北城的冬天总是特别冷,在雪看来,今年的冬天却是她出生来北城最冷的一个冬天。外面的风刮到深夜无歇,木墙缝隙里透风,风刺入被面,她的身体是冷的,更可怕的是―――她的心是冷的。一颗冷的心,或许是心的阴暗,又或许是心的绝望,但是无任那种,一颗冷的心。心灵深处总有种种故事。

雪是个作女,一个作女在很多时候等于做女,做头或者做饭又或者做梦。简单来说,一个作女就像一个琴键,按着就响,不按不响,但是往往在很多时候她是不响的,或者只响给自己听!因为在很多时候一个好的琴健往往等不到一双好的手,在很多情况下也没有一颗属于自己的心。那颗心总是悬着,时时掉落,时时升起,像一片秋叶,色彩绚丽,却不一定会有保存绚丽的想法,也不一定会有一个久桓不变的掉落升起的方向。所以很多时候雪只能算是个坐女。很多时候她并不在写作。她只是静静地坐着。坐在窗台上。坐在台阶上。坐在马路边。坐在屋顶上,坐在别人家阳台上。坐在山顶上,这时她往往什么都不做,只是静静地坐着,或者头脑是在运转地,没人知道,因为她又不爱说话,别人问她,她只是回以嘴角一点地微笑。

夏天遇见雪的时候,雪还是一张略显苍白的脸,脸上的表情却与往日的雪不同。雪笑着跟我说(我只有那一次见到她是真正地笑了),她说她正在积蓄一部大作品,心里已经有了八分的底稿,最迟也会在冬天前完成,而且雪坚定地以为这部作品一定是她一生中最精彩的一部。雪的话我总是深信的,她的零零星星的文字我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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